第15章恶魔芭比

连着开黑数把,胖子只顾自己玩的开心快乐,不顾阵容方队,陈尘脸带痛苦面具,努力带飞。

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他掏出手机,看陈父来电,放下耳机,拍了拍对方肩膀,“你先自己开一把,我去门外接个电话。”

“OK,看也到饭点了,等会接完电话顺带两份炒饭,我买单!”胖子正耍的尽兴,不愿意轻易下机。

网吧声音吵杂,空气流通性差,整个屋内上半空漂浮着大量浓烟。

他起身舒展下筋骨,朝店外走去,透了口气,才滑动屏幕接通键。

“喂,老爸啥事?”

“没事不能打电话问问,你妈要跟你通话!”

陈母急迫抢过对方手机,贴在耳边对陈尘近来生活情况进行了解关心,电话最后还叮嘱,今年过年争取带个女朋友回家。

“该我跟儿子说了,你说半天了。”

“说说说,给你,一天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呵,女人的嘴脸。”

陈父拿着通话中的电话,进入厕所里,小心把门关上反锁,坐在马桶上,手捂着嘴巴,“儿子,你买的银杰赚翻,可以卖了,要学老爸赚了几千块就跑路。”

这才牛初头,陈尘回绝了卖出的想法,可陈父依依不饶。

很多散户都像陈父,卖出正在盈利的股票,死守亏损的股票。

“还有其他事没,没事我先挂了。”

“小兔崽子,这可是40万,不是40块钱。”陈父语气有点激动,甚至直接行动威胁,“你不卖,明天我拿着身份证去营业厅更改账户密码,我来卖。”

陈父是乌龟吃了称砣,铁了心的要卖,为此就算暴露,也在所不惜。

他耐心开导陈父,你看前几年没卖出,现在赚翻,还没到卖的时候,并表示我这么大的人了,做父母的请支持我的想法。

“啪!”

火焰点燃一根香烟,陈父猛吸一口,过滤肺后,缓缓吐出一条长烟,听着儿子喋喋不休的演讲,考虑利弊。

“陈老二,又躲到厕所抽烟,把门给老娘打开。”

他嘴皮都说干了,终于安抚陈父那颗躁动的心。

“呼!”手指按压眼部边的天**,试图缓解精神上的疲惫,他吐出一口闷气,在超市买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干完。

在周边的炒饭店,打包了两份,再次回到网吧。

而陈尘原先的座位,被人霸占,临走之前电脑屏幕是输入密码锁着的,旁边还有几人围绕着胖子。

“我们都等了五分钟了,小胖墩你说的陈尘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陈尘他说去外面接个电话就回来,这过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回来,我也不是很清楚。”

坐在椅子上的带头人闭着眼,很嚣张把脚搭在键盘上。

挥手指挥把游戏中的电脑关了,王乐哭丧着脸,在心里对挂机出卖队友的行为进行了默哀。

陈尘毫不畏惧的走了过去,把炒饭放在桌上,“哥们,这台机是我开的,要想玩自己开。”

他右手使劲发力,把占据他位置的同学,像拎小鸡仔一般拎了起来。

一屁股坐下,吹了吹键盘上的余灰坐着转动椅子,眼神直视几人,陈尘双手相插,翘起二郎腿儿,“哥几个刚才听说你们找我,所谓何事?”

这一动操作,把几人整不会了,正常点的人都会害怕,胆怯吧。

那带头羊赵福反被对方的气场压的口喘不清,“我叫...赵福,是陈思瑶校花的追求者,你还小,把握不住的。”

赵福望向他叫来助威的宿友,各个充满打气的眼神让他再次恢复自信。

他主动上前拎住陈尘的短袖,恶狠狠警吿道:“离陈校花远点,第一次是口头警告,第二次那就不是上嘴皮动下嘴皮那么简单的事了。”

“呕。”陈尘脸都绿了,近距离闻着对方的口臭,实在忍不住,打起了干呕。

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年纪,追求漂亮女生,他很理解。

但赵福同学不分清红皂吧就来找他茬,有点过分吧,而旁边的助推者偷偷录视频。

陈尘真想把对方的脑壳敲开,看里面装的什么浓水,居然让这种人考上了大学。

啥年代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还以为秀肌肉有用,只有丛林原始动物为争夺交pei权,才会使用武力一决高下。

这声干呕让赵福下不来台阶,拳头握紧一团!

这波物理攻击让陈尘吐了几把口水,才缓过神来,望着对方蠢蠢欲动的拳头,不屑一笑:“怎么,想动手?来就是,放心我绝对不会还手。”

熟读张三课程的他,知道用法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赵福气的小脸胀红,眼珠布满血丝,正被愤怒冲昏头脑,不记后果,挥动直拳,向陈尘面门击去。

拳头离陈尘脸颊还有三公分寸,停了下来,他带来的宿友眼看事态要严重化,急忙上前拉扯赵福。

动手,和动嘴不是一个概念,何况这是网吧,四处都有摄像头。

“冷静点,福,别动手伤人。”

挥动的拳头,陈尘连眼皮都不没眨一下,那戏耍的眼神,仿佛一根毒刺,狠狠扎在他心头,不拔为不快。

“都别拦我!”

赵福仿佛打了肾上激素,挣脱众人的束缚,再次挥动着拳,速度之快,划破空气爆竹声。

如愿以偿打在陈尘右脸颊!

一拳不过瘾,还想陈胜追击,被跟来的几人按压在地板上,控制他进一步犯罪。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是人眼都能看出来,陈尘这厮是故意而为之。

网管没上前阻拦,对他而言打工只是份工作,又不是自己开的店,不想惹麻烦,但能做的,报警和联系老板两件事都干了,剩下空余当个吃瓜群众。

赵福这个打人者,反抗不了宿友的施压,委屈的嚎啕大哭,“陈尘这个比欺负人。”

而被打者陈尘,脸挂微笑,用纸巾捂着鼻血,也不管红肿的脸颊,慢步上前,凝视着他,如同恶魔,“赵福你摊上大事了。”

折磨人的陈尘开始给他科普法律,哭闹中的赵福停止动作。

尤其听到可能面临包吃包住体验,眼神空洞无比,一但落实,犯罪记录像块烙铁焊在他的身上,永远无法洗净。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