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章

海岛别墅内。

林静缺少怜惜的将怀中意识迷离的女人推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并迅速熟练的剥除了她全身上下的衣物。

当全然的她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身体瞬间产生亢奋的变化。

他有些讶异,为自己不同于往昔的反应。

洁白的床单衬得她泛着瑰红的身体无比的妖娆冶艳、充满了的挑逗。

夏忧完全不了解自己给面前男人造成的痛苦,身体内的焚烧感让她难过的扭动着身体,她禁不住坐起身,主动的挨上男人的身躯,她不知道,她接触到的部位刚好是那样的暧昧、撩人,此刻站在她身前的男人看到她饥渴难耐的样子和感受到核心正被她放浪的紧紧贴住,他简直快要被逼的发狂了!

“荡妇!”他忍不住烦闷的低咒了声。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的这副模样一定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他想那个女人当初也是用这样的媚态勾引他爸爸和其他男人的吧?

他不再忍耐的扯开自己的衣裤,大力推倒了她,仇恨使他将夏忧和那个女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要狠狠的惩罚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想得到快感,他就偏不让她如意,他要摧残她的身体,让她除了痛苦感受不到别的!

当她抬起手臂搭上他的脖颈,他嫌恶的一把挥开了她。huci.org 极品小说网

“急什么?婊子。”他扯开避孕套的包装,熟练的套在蓄势待发的硬挺上,“我可不想得病!”看她刚刚点酒的速度,就知道是这种地方的常客,这种习惯于出入酒吧的女人,没几个是干净的。

他粗暴的抬起并掰开她的大腿,接着毫不犹豫的挺身进入她的体内。

“呃——”夏忧发出痛苦的哀号,下意识的用手推挡他的身体,并僵硬的向后猛撤着身子。

看出她的意图,他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身下,他残忍的冷笑,笑她的太把自己当回事,即使她是处女也别想获得他的怜惜,更别提是这样一个残花败柳了。

她的紧致让他的身体变得疼痛、难以遏制,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在她干涩的体内肆意的抽刺起来。

排山倒海的痛楚从下身波及到四肢百骸,酒精的麻痹力量让她虽然痛却辨别不清疼痛的根源,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撞,直到意识渐渐模糊,痛觉渐行渐远……

这一夜,她缠着他要了数次,却仍是由于药物的作用而难耐的无法满足,身体仿佛被掏了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绝望的死循环中,永世不得超生。

最后,在历经整个夜里几乎没有停歇的翻云覆雨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他嫌恶的掰开她扶住他的手,掀开被子,下到床下,起身穿衣。

“凌,别走——”她微微蹙眉,含混不清的低喃。

他有些意外的回头,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他碰碰她:“喂——”发觉她完全没有反应,眉心仍旧有着尚未抚平的淡淡皱痕。

不对,很少有人会这样称呼他,这应该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是她心里的人吗?

她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男人?

可恶!

他大剌剌的左右一拨,拉开了卧室合拢的绛红色窗帘,明晃晃的阳光顿时射入他好看的眼瞳。

望着玻璃窗外那郁郁葱葱的山林和远处的碧海波涛,他浓重的眸瞳中逐渐溢满冷酷,一个用力,他推开了面前通透明净的落地窗,一阵沁凉的海风袭来,吹拂起他的额发,露出他坚毅冷峻的眉峰,他转头,按下了身侧放映机的按钮,望着屋内宽阔的卧室大床床头上方显示出的活色生香的影像,他脸上是残忍的平静和冷漠,还有,若有似无的期待。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他从未打过一次的电话。

他一直在等待着这天,等的都快要望眼欲穿了。

早上的时候,凌雪彻的头脑就有些不清楚,他的鼻子异常敏感,台湾此时正是花开的季节,季风气候,花粉肆虐,对他脆弱的呼吸系统来说是个严峻的挑战。

他的毛病很特殊,一旦吸入过量的花粉,便会发起高烧,这个据说是心理上的毛病。因为他的父亲死的那天,便是花粉肆虐的季节,他大哭大叫了一天一夜,之间不断的**抽搐,期间没吃也没喝,身体的抵抗力降到最低点,由于叫喊气喘之间大量的花粉侵入身体,在抵抗力极低的情况下,便造成了他的呼吸系统乃至整个身体病理性的突变,代谢机能显著被破坏、白细胞迅速的增多。以后,只要有过量的花粉吸入身体,他就会有全身发热、高烧不退的症状发生,没想到,一次的经历竟然让他变成了很令人头疼的过敏体质。因为这个顽症的存在,所以一般花粉漂浮的日子,他都是闭门不出的。

这件事,是他的一个秘密,除了他的经纪人和主治医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

“夏忧呢?怎么一大早就不见她人?”坐在保姆车里准备到拍摄地的林国栋,见凌雪彻和楚怜心上车后问道,平时夏忧都是最早来到剧组的一个,今天怎么都到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来?

楚怜心觉得事态不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见过夏忧,她貌似整晚都没回剧组,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呢?她吞吞吐吐道:“她昨天晚上有打过电话——”她慌张的抬眼瞅了眼凌雪彻,“给雪彻——但没说什么事就急匆匆的挂掉了。”

凌雪彻表情明显的一惊,遂将眸光投向她,冷厉的暗茫中噙着明显的质疑。

夏忧有打过电话给他吗?他没有给过她他的电话号码,难道说她仍旧记得?——在时隔这么多年之后。

此时,林国栋的电话响起。

他看了来电话的人名,脸上泛起显而易见的惊异和一丝难掩的喜悦,他焦急的按下接听键:“静儿,你怎么——”

“夏忧在我这里,你想不想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想知道的话,马上来‘天路’,你想见的人会在这里等你!”

林国栋的额上冒出了冷汗,刚想说什么,对方却挂断了。他愣怔的一下,连忙惊惶的吩咐司机:“我们去海岛,现在,立即,快!”他的声音竟似挟满了浓浓的惊恐。

司机虽然有些意外,却听出林国栋的焦急,也不好问什么,马上发动了车子。

凌雪彻不禁疑惑,情不自禁望了一眼斜前方林国栋焦虑担忧的侧脸,心中隐隐腾起莫名的不安,他好像隐约在刚刚的电话中听到了夏忧的名字,会是他的错觉吗?——

车子在狭窄的山道上顺势盘旋上行,终于在林国栋焦躁的指示音中停在了一栋幽静雅致的院落前,这是一间带着独立庭院的二层西洋式别墅。

但此刻,因为之前的怀疑和不安,凌雪彻并无心欣赏此间美丽的海景,在林国栋马不停蹄的下到车下,他亦跟着他匆忙的脚步走进了别墅里。

一走进去,顺着直冲正门的华丽扶梯笔直的望上去,楼梯前方的主卧室门前斜立着一个修长闲散的身形,此时,从他身侧的玻璃窗内照射进的绚烂朝阳在他的脚边投下了一个狭长的暗影,林静恣意的倚靠在楼梯的扶手上,冷漠的看着止步在楼下气喘吁吁的林国栋,如同对着一个陌生人般态度分外疏离:“想见她的话,跟我进来吧。”

说着,他便漠然的转身,推开主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凌雪彻的呼吸却在这一刻变得困难,他眼眸直直的望着远处的某点,虽然不是全部,虽然只是从门扉开启的地方看到部分的影像,但是已经足够了,足够让他看清楚卧室墙壁上投影的内容了。

他咬牙,握紧了拳,眼中仿若有火焰迸射,他急促的抬脚,迈上了楼梯——

胳膊却在这时被人用力拽住。

他愤怒的想挣脱,眼眶最大程度的撑开瞪视着,楚怜心却死命抓住不放手,同时焦急的劝道:“这是导演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吧?”看到他眉宇间的波动,她迟疑的小声试探,“我们没有立场不是吗?”她也看到了里面的影像,而且看得很清楚,因为投影幕布实在太大,让人想看不仔细、分辨不清都难,所以她更加不能让他离她而去。

他挣扎着,一把甩开她的手,之后气郁的坐进客厅的沙发,整个人就此懊丧的陷入身下的软垫中。

楚怜心心惊胆战的跟在他之后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

他突然狠狠的抬眼,死死的盯住她,好像在看一个深恶痛绝的罪人:“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电话的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话音。

“我——我——”她结结巴巴的嗫嚅,“我忘记了——你洗澡出来之后我便忘记了,对不——”

他阴鸷的打断她:“先不要忙着道歉,因为我还没有相信你。”说着,他掏出手机,翻出了之前的通讯记录,依次查看下去,“为什么我这里没有夏忧的通话记录?嗯?你给我解释一下?”他的眸光很冰、很远、很锐利。

“因为,因为——”她慌张的找寻着合理的说辞。

“因为你在撒谎!因为你妒忌她、介意她,所以你删掉了同她的通话记录!”他阴戾的斥责她,毫不留情的揭露她的罪行。

“我没有——我——”她乱了方寸、羞赧的恨不得当场死掉。

“楚怜心,我告诉你,你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你,还没有排挤其他女人在我身边出现的资格,我想选谁,我爱选谁,都与你无关!”

他冷酷的话语令她瞬间落下难堪的泪:“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我残忍?如果不是你的话,她不会到这里,发生这样的事!”他愤怒的指着卧室的房门。

她羞愤难当的痛诉:“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愿的?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被林静拐来这里的?如果是林静的话他需要用这么强硬的手段吗?还是说你觉得林静没道理碰他老爸的女人?你觉得他们不可能接受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这样的事?可是,对于他们来讲,这不是很平常吗?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的事被媒体挖掘出来爆料在大众媒体上了,他们不是也没有予以驳斥吗?”

他狠命的咬唇,那样的力道几乎看上去像是自残了:“即使是那样,也是因为你接了我的电话,她才失望的找了别人!”他像是说服自己一般冲她恶言相向。

“那也只能说明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围着她转?她哪里好?难道就是因为她贱,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让人抓不住所以才更想要将她彻底驯服吗?”

“放屁!”他突然爆出粗口,随即烦躁的摸进衣兜里,掏出了烟盒,取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同时蹙眉胡乱的摸寻着打火机。

“你有打火机么?”他没看她,叼着烟随口问道,他的眉峰始终纠结,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

“没——没有——”她没想到他还会再和她说话,有些意外和受宠若惊。

他猛地起身,最大程度的甩开手臂泄愤般的将香烟摔在地上,接着,大脚用力的落下,一边咒骂着一边死命的将烟卷踩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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