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如果真的打仗的话，我们会不会有优势？”
“打仗不管有没有优势？最后受害的都是百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得破坏匈奴这一次和父皇的谈判。”
李清漪挑眉，“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怎么？在夫人眼中，我就不是一个不会关心百姓的人？”
这倒不是，秦越翰比他见过的大部分人封建贵族子弟都要有同理心一些。
当然，他骨子里也会有带着贵族的矜贵。
这些在李清漪看来，也没办法抹杀他的优点。
她思索道：“那你觉得要怎么破坏呢？”
这一次老皇帝肯定是想要和匈奴交换什么，然后让匈奴攻打大周，与大乾联合攻击大周
然而，如今大周是赵问天那个太子在掌权，虽说还不是皇帝，但是权利已经可以说全部被他一手抓着。
比起大乾如今的皇子争位的境况，那里可谓是权力更加的集中。
“若是打起来的话，胜算可能也并不大，毕竟大周和大匈奴之间，还有秦帝修的那一座长城，匈奴能不能攻到长城里面，那还难说呢。”
李清漪也是这么想的，她皮裙鞋，也想起了之前遇到的嗒尔赞。
她和秦越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嗒尔赞！”
“嗒尔赞，我跟你说，这里就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寻欢作乐的场所，这里的姑娘长得最美。之前你没来过，这一次第一次来，不管你喜欢什么类型，都能够在这里找到，今天我请客，你可要在这里好好玩玩。”
看着旁边滔滔不绝的人，嗒尔赞觉得他的口水仿佛都要喷到他的脸上了。
他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些厌恶，果然不是每个中原人都讨人喜欢。
至少如今在场的这十几个中原的商人，就没有几个让他满意的。
好在这一次他来这里，也不是真的和这些人做生意。
他喝着酒，看着这些想要巴结他，从他手上换的战马的人安排的歌舞，脸上带着一些讽意。
“怎么样？嗒尔赞，你觉得这些姑娘如何？若是还不满意的话，我们就让妈妈再叫一些姑娘。”
那说话的人姓周，也是一个商人，家里似乎和朝廷有些关系。
故而在这一伙人商人面前，也算是个头头。
他见嗒尔赞没有说话，就自动默认嗒尔赞赞同了他的意思。
于是就叫来了怡红院的妈妈，“你们这里就没有拿得出手的姑娘了吗？”
老鸨听到这话，就赔笑道：“周老爷，你这话是什么话？你瞅瞅这些姑娘，哪个不水灵了？拿在外面去，那都是被人追捧的。”
“老子不管这些，你在叫几个人来，上等的货色，这里不是说又有什么四大美人吗？让那四大美人出来跳一支舞。今天老爷我这里可是有贵客。”
妈妈看了一眼嗒尔赞，笑着道：“我们院里的确有四大美人，不过现在还没有见过客人，若是周老爷非得见的话，这银子……”
“这银子怎么也少不了你的。”说着，他身后的小厮就甩了一个钱袋子出来。
妈妈颠了颠，顿时笑得眉开眼笑的：“好！好！我就去就去让四大美人上来。”
周老爷顿时觉得自己走面子极了，又转头和嗒尔赞说话，总之话里话外都是要想和做战马的生意。
嗒尔赞不是头一回来中原这做战马的生意，但是在此之前还没和这个周姓人做生意。
若是以往，他也不介意，只要给钱就行。
这一次却和以往不同，他这次做的可是大的。
和他交易的那一位，若是名字一说出来，怕是面前这位周老爷都会吓得瑟瑟发抖。
他嘴里漫不经心的和周老爷说着话，偏生周老爷以为自己的阔绰打动了这位客人，越发的得意了。
旁边的另外一些小商人，不断的附和着。
总之这气氛看上去，似乎很好。
没一会儿那四大美人就轮番登场了，琵琶，古筝，歌，舞一起。
四个人论是演绎出了一番极佳的风流。
哪怕是嗒尔赞这个并不喜欢美色的人，此时也不得不感叹，这四人仿佛真的是天上来的仙子一般。
再看其余的商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这时候才想起，这怡红院似乎在京城里面的名声很大，至少这样风姿的四位美人，也并非是如今怡红院的头牌。
想着，也是是商人的本质，他就在想，这怡红院背后的主人究竟是谁？能够将怡红院开成这样，恐怕背后不仅是金钱，还不能缺少权势庇佑。
他想的比较多，却并没有多在乎这四个美人。
等跳完舞，美人们就自动过来。
周老爷有些馋，但是也明白今天的目的是什么，他就让这四位美人到嗒尔赞神宠：“还不快去伺候这位……老爷。”
嗒尔赞满面都是胡子，年龄多大也看不出来，但是周老爷觉得这嗒尔赞可能已经快四十了，
四个美人坐在嗒尔赞身边伺候，嗒尔赞也没多在意。
给他捏肩膀的捏肩膀，倒酒的倒酒，伺候吃食的伺候吃食，但是嗒尔赞就是不允许她们挨他太近。
这样四位绝色美人，就是直接被她当成丫鬟使唤，旁边的周老爷等人见状，只在心里虎暴殄天物。
嗒尔赞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自己手上似乎被塞了什么纸条。
他抬头看了一眼，塞给他的女子花容月貌，但是却并没多惊艳。
嗒尔赞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前不久才见过真正的绝色佳人。
想起护国寺，那个大雪中哄少年的女子，他眸光有些恍惚。
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问的是将纸条塞到他手上的那个女子。
女子温婉道：“妾身琉璃。”
“琉璃呀，你起来，跟我一起出去。”嗒尔赞站起身，“诸位，我先失陪一下。”
“好好好！”周老爷笑得暧昧，嗒尔赞也没有解释，直接需搂着琉璃的腰，就离开了这里。
周老爷见他离开，手有些不老实，想要搂住其中一个女人。
没想到剩下的三人很快就站了起来，直接离开。
周老爷想要发脾气，妈妈似乎早就知道，又带了一些姑娘进来，
对他们道：“这四个姑娘还是雏，周老爷，见一见他们已经是妾身舍得了。若是还要做什么？怕是还不到时候。”
周老爷身边有了美人之后也没有咄咄逼人：“你这还真是黑心。”
妈妈道：“和周老爷比，还是要差一点。”
这话并没有惹周老爷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当然，老子可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