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贵妃的选择

赵问天的信件送出去之后,很快就收到了回信。

在信件之中,贵妃表示一定会帮他,并让他在当日午夜,在皇宫东角门处等待,她会让人接应他进宫。

“看来情况还不是太糟糕,贵妃应该还是对你没有恶意的。”

李清漪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能多一个同盟就是好事,尤其是这个人还在宫中位高权重。

如今因为林轩和皇后通、奸一事,皇后已经名存实亡,整个后宫之中已经把握在贵妃的手中,有贵妃的帮助,那么她们进宫之后把假太子给除去,让赵问天归位的事情就变得容易了许多。

“现在事情还并没有结论,贵妃这封信话里话外可没有一字是关心太子的。”

无邪在旁边给李清漪泼冷水。

“你懂什么?若是她这封信半封信都是在关心太子的,你信吗?没有人会信!所以这样才是最合适的。”

“或许贵妃也是这么想的,为了不让我们多加怀疑,所以这封信才这么简简单单。”

“总之,无论是怎么回事?你都能找出反驳的理由是吧?好,我明白了,在你们心中,女人是不是都是狡诈多疑的?你们不相信贵妃对太子殿下是舐犊情深是吧?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小心一点。就是这皇宫东角门,你们去吗?”

他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赵问天,赵问天反反复复将这封信看了一会儿后,才面容冷淡的道:“这封信并不是贵妃亲手写的。”

李清漪蹙眉,“你认得贵妃的字迹吗?”

“曾经看过一次。”

看过一次就能记下这一点,李清漪自然是相信的,

别说赵问天这人也很是不凡,普通人若真想记下某人的字迹,也是可以的。

此时李清漪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若贵妃真的是不放心赵问天的话,那么在收到赵问天的那封信后,肯定不会相信任何人。

至少会亲自写这封信,结果这封信并不是她亲手书写!

李清漪心里也有了不祥的猜测,“总而言之,今晚东角门之行,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好。”

“话说,为何要定在今晚是迫不及待?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

如今距离李清漪和赵问天进京,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时间里,京城之中并未大肆的搜捕什么罪犯。

但是李清漪冒险出门的时候,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明显不是普通人的人,混迹在人群之中。

若非她易容技术还算不错,她也不敢出去走这一遭。

很快他们就得到了消息,原来今天晚上宫里会举行一场宴会,是由贵妃组织的。

算算时间,竟是在他们送信进宫之前。

“莫非只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不知道,反正今夜这倒是一个进宫的好时机。”赵问天眸光闪烁,显然,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思量。

“那我去做两手准备,若真的有问题的话,东角门那边行不通,我们也能够在今天晚上进宫去。”

“会不会太冒险了?”无邪担忧。

“有的时候,这种机会一定不能放过,毕竟大部分人也会有和你一样的想法。”

无论如何,众人都有了一样的想法,这东角门得去,还得准备另外一条路。

夜晚,皇宫东角门处,。

月朗星稀,此处除了守卫,便没有别人。

因为大部分入宫的宴客都不会从这里进去,而是走的是北门。

东角门,除了显贵,一般都不能从此处进入。

后来便发展成,此处,除了天子,便无人能从此处进入了。

故而皇宫四门处,这里最是冷清。

没过多久,这许久未曾打开的东角门,从皇宫之内被人打开。

下一刻,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周围的守卫却像是视而不见一般,甚至还向那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行礼。

那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就站在原处四下观望着。

因为周围太暗,又加上那斗篷,将那人的身影完全给遮掩了起来,故而也看不清她的长相,不过从身量来看,倒像是一个女子。

李清漪等人在不远处就这么看着,就看了一会儿之后,李清漪果断的与无邪。以及赵问天离开了这里。

虽然连照面都没有打,但是端看贵妃藏头露尾而来,就知道今晚这里怕是凶多吉少。

贵妃并不想要和赵问天合作!

在他们离开之后,那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又等了一会儿。见依旧没有人出现,就冷笑了一声。

“算他们走运。”

下一刻,她将黑色斗篷的帽子拿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殊色艳丽的脸。

就在这时,从她身后,林轩走了出来。

“我就说过,他们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如此看来,还得从其他方面下手。”

贵妃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了厌恶之色。

“看来他们并没有打算从这里来,你确定信是交给了他们?若你真的把信交给了他们,看来那些崽子们比想象之中还要狡猾。”

贵妃语气中带着怨恨,林轩,却根本不在乎。

“没事,只要贵妃娘娘掌控好后宫,他们早晚都会自投罗网的。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想办法混进了这宫中。”

“你确定今天晚上他们就会入宫吗?”

“当然!毕竟这时间可不等人的!”

贵妃昂首,眉眼之中全是戾气。

“如此自然最好,若你先抓到他,一定要把他带到我面前来,我一定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就死去!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好。”林轩瞅了一眼贵妃,之前常听人说,这女人狠辣起来,是男人拍马也追不上的,如今看贵妃居然对自己的亲子如此怨恨,我才是信了这句话。”

贵妃冷哼一声,“养都没养过一日的亲生儿子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在这宫中,血缘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中心心念念的,恐怕还是那位把他养大的母后。而不是我这个从小到大都没有正眼看过的贵妃。既然如此,他的死活,又和我有何干系!”

贵妃说完,从东角门进了宫,上了撵轿。

直到这时候,她脸上的怨恨不仅没有淡去,还像是化为实质一样。

不仅是赵问天,林轩,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都该死,你们都该死!

都要为我皇儿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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