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同游南安(四)

秦瑶见刘郎窘态抿嘴笑道:“郎君,就该是你吃的,”说着也将一颗果子剥皮细捏,放入杏口品尝起来,便又歌唱起来,娇气哼,喜颜眉。刘郎静静看着她,享受这难得的平静。黄昏后,月上云天,星河遥银汉,秦瑶依偎在刘郎肩头,看疏天月明,洒落无声息,两人心跳渐渐一致,浓情难遮,刘郎低头望向秦瑶,心有灵犀般的四目相对,秦瑶脸色一红,刘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一吻芳泽,秦瑶也闭着眸子,两人相拥,紧紧贴合在一起。小胜别离,得两情且欢合,思人新梦,一夜笙歌浓蜜。

翌日,刘郎和秦瑶坐上川渡武神河的船舟,风帆起航,周游南安各处景色,群鸟歇锦鲤游击棹而歌,濯清涟荷荷青碧连天穹,正赶上船里举行楼台会,刘郎和秦瑶案台坐下,台上莺歌燕舞,舟旁灯火阑珊,千家万户阖家欢。“郎君,可曾听闻此曲青簪传,秦瑶靠在刘郎身边。“青簪传此曲相传是一位渔家小子相遇富家千金的故事,从最初的救命之恩,到互生情愫,青簪定情,到千金思念非他不嫁,渔家小子非她不娶的故事,最后共白首的佳话。”只听秦瑶细细道来其中曲折,说着说着便不自觉的红颜湿润,眼角坠泪。刘郎轻抬秦瑶脸颊,拭去珠泪。“哟,小娘子怎么哭啦”忽然从二楼阁楼小间传来嬉笑。“我说小娘子,不如到这上头坐坐,饮杯浊酒如何啊”刘郎抬头见几位衣着不凡,却左拥右抱的衣冠楚楚公子。刘郎举目便觉异样,看来是个花天酒地的常客,不动声色的说道:“怎么,不请在下喝酒。”“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们谭大公子这么说话”只见身后一个奴仆打扮的下人恶狠狠地说道,刘郎并未理会,直双眼盯着同样在身后站立不动一副黑衣男子,气息沉稳,藏而不露,看来是个修炼者,心里一想这出入凡间的修炼者无非炼气期罢了,一旦有炼气七八层的修士看不上这种凡间小家族,便不觉得有何担忧。

“哦,哪家公子,在下倒想知晓一番”刘郎不动声色道,拍了拍秦瑶的玉手,让她安稳端坐便可,“算你小子今天走运,遇到我们谭家的二公子谭熊,识相点就把小娘子交出来侍候我家公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下失了颜面后悔莫及。”那下人孙费说道,“小娘子,你听到了吧,这南安城谁人不识我谭熊谭大官人,上来吧,陪小爷喝喝酒”谭熊借着醉意,其一旁的公子都附和道:“上来吧,小娘子,保你今生富贵,从此吃香的喝辣的。来吧来吧小娘子,哈哈哈”说着几位公子按捺不住走下楼来,刘郎示意秦瑶遮掩面容,而后起身,挡在身前说道:“土鸡瓦狗,安在此地逞能,我哪管你是哪家弟子,莫要再出言不逊,否则在下就不客气了”“哟哟哟,真是不识好歹,看来不给点厉害瞧瞧,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的们给我抢了小娘子,痛扁那小子一顿,给我往死里打”

从其旁闪过几位彪形大汉,虬龙爆肌,身高八尺具是面容凶煞,手持弯刀,狼牙棒,众人见势不妙,纷纷退后一旁,那谭熊还高声道:“不要伤了小娘子,至于他嘛,嘿嘿嘿把他给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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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打。”刘郎先让秦瑶退后一旁。“来吧,让在下看看尔等的本事”说道,几位大汉瞬间跳将下来,弯刀来刺,铁棒横扫,刘郎嘴角轻笑一声,掌心只略微一碰弯刀,足下一点狼牙铁棒,再七星踢斗,凌空一脚将几位想要围殴的大汉横踹几丈,庞大地冲击力将几人手中武器震得四分五裂,俱骨臂肌肉碎,撞出船栏飞落河里,就在几息之间,就见高下。刘郎见黑衣人还是不动立在一旁,似乎这发生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刘郎见此也不想横生事端,便说道:“在下不想惹事生非,想此阁下也是名门望族,在南安有权有势,不想撕破脸皮,倘若阁下再执意辱我内人,休怪这良夜哀歌,败兴而归。”随即从袖口抛出几瓶疗伤药就挟裹秦瑶登上船头,将木板取下平铺水面顺波而去。放才这一停当,谭熊醉意醒了大半,见手下都是酒囊饭袋之辈,惹不住的呵斥,旁有公子哥附庸道:“看来这下碰到硬茬了,谭老兄还是另谋她人。”“我看那小子虽然有两下了,必是练家子,其他本事,还是畏惧谭老兄的威势,不然不会撂下客气话便灰溜溜地夺路而逃。”一位肥肚大耳的男子说道,虽然此时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还是撺掇道。“杨前辈,你去将那小子给我杀了”谭熊此时脸露狠气。“谭公子,某只是奉命保你平安,没有为你杀人之责”黑衣人杨晃淡然说道。“只要你将他杀了,我定向家父禀报前辈护力有功,定会美言几句,再说了,这南安城的诸多生意,还是得我谭家势力最广,到时定会进奉家供于前辈高望族内。”谭熊信誓旦旦说道。“那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杨晃思忖再三说道,而后身形一隐悄无声息,从此地消失。

刘郎将秦瑶安置在一处客栈住下,便说:“瑶儿将衣服脱给我”“郎君,何必这么性急呢,等下自然为你宽衣。”秦瑶脸红道。“瑶儿,我不是调情,事关紧急,此时不可轻视。”刘郎面色凝重道。“怎么,是那人谭熊带人追上来了吗”秦瑶愕然问道。“这谭家在南安城是怎样一个势力”刘郎问道。“茶盐道具具相关,这大半生息都有涉及。”秦瑶说道。“此番不能简单了了,我看谭熊身后那位黑衣人也是修炼之人,恐怕修为不在我之下,我此去引敌离开,倘若我回不来……”刘郎欲言又止。“别说丧气话,你我同赴生死。”秦瑶泪光闪闪。“傻瑶儿,我只是说他修为和我相当,并没有说他就能置我于死地,况且,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有多厉害嘞”刘郎刮了刮秦瑶鼻头,便手心暗自发力,将秦瑶震晕,放在床上盖上被褥,安慰道。“你等我三日,我也将那人引出城外,到时必有一场恶战,三日之后我若不回,你就先回家,等消息,我不想让祸事影响到家里,放心且安等就行。”随即写下临行话语。将瑶儿贴身衣服收下,出了阁楼,往城外飞身而去,将稻草绑作人形,方出城头买下一辆马车,往深山野林中驾去。

行至天明,忽然四周呼啸山林,猛虎獐狼撞破马车,云烟珠顿时从道旁激射而去,火林烧山,又一排风雷刺将马车刺成马蜂窝,浩大的云烟遮掩,风雷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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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烧尽两旁事物,刘郎早早跳身翻滚站在一高处,此地偏远,离城已有百里,心里安稳些,凝神望去,只见云烟开处闪一人来,黑衣装扮,遮掩气息,手持两枚雷炎珠,身背一长戟。“阁下乃是炼器宗修士为何要置我于此方境遇”刘郎见黑衣人手中雷炎珠,以及之前的埋伏心中明可大概。“哼,今日就是来取你性命又如何”杨晃淡然说道。“那就要看阁下有没这个本事了”刘郎将惊蛰取出,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自从试炼回来,他明显感觉自己的修为已经突破了五期,这段时间又勤加修炼已经步入练气六期后期,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那时曹元见自己气息已经觉得不够思议之时已经是六期初期。

眼前之人见刘郎不惊不退,也不藏着掖着将修为展露出来,一股炼气七期中期修为扑面而来,将石山震得嗡嗡作响,此时他彻底无暇顾及,之前他早就暗自猜测,刘郎必定只是炼气六期中后期罢了,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肆无忌惮,耻笑道:“取你首级如探囊取物耳,既然被你识破,那么把命留下吧”杨晃也将长戟取出,雷炎珠置于掌心,点点元气向戟柄汇集。刘郎见状也不好轻地,对手已经要将自己当做掌心之物,纵然一场恶战,便也是考验手段的时候。

“休废话,来吧,让在下见识一下炼气七期的修为,领略一番炼器宗的宗门功法”刘郎视若平常。将惊蛰横于胸前,自身灵力凝聚巅峰,不敢掉以轻心。杨晃嘴角冷笑,雷炎珠抛向刘郎两侧,电石火光冲天,瞬间的明炽热光瞬间燃起高炎气息炙烤,长戟寒光一点,破风声咄咄逼人杀气腾腾直刺刘郎心口,这一击饶是同阶修为也无多大把握阻挡,杨晃预想此人必然闪躲,又将另一枚早先藏有袖口云烟珠激出,在瞬息之间直把刘郎逼在一角,刘郎见黑衣人出手既杀招,又被一瞬闪光燥热围困,一股云烟烟粉迷踪一时失了计策,料想今日要藏身之,心里不甘,愤然怒心便起,将青阳剑法十八式前六式施展开来,袖袍一挥,青阳剑一式,二式,三式,清风无意,剑法由心,齐剑身随,将青阳剑法剑六十剑无意凝聚一个六式剑影,呼呼呼……倒悬的剑式将杨晃手中长戟挡在二尺之外,二人相持,一青玄剑气与黑炎长戟在半空碰撞,杨晃讥讽道:“不自量力”说着便手心凝聚一个掌心雷往刘郎顶上拍去,而后施加更加澎湃的七期浑厚灵力倾注长戟,青玄剑气在刘郎后持灵力相持不下中渐渐出现溃败之势,刘郎眉头一紧,一手取出手要化解掌心雷,一手的惊蛰在掌心微微颤抖,显然要被杨晃破开剑六式,眉头豆大汗珠落下,掌心雷如磨盘大小,散发着强烈雷电之力,刘郎苦苦支持,眼看手中凝聚的灵力屏障阻挡不了,便一咬牙将惊蛰剑六式往后一卸力,巨大的冲击将刘郎击飞,掌心雷在握在手心在胸前爆开,浓烟雷光将刘郎身躯烧个红透,还是之前修复的魁地甲阻挡大部分威能,否则此时已经成了一堆碎心,此时刘郎才觉得修为的差距,不由地吐出淤血,惊蛰还握在手中,手臂已经脱臼,头发浑散,出息多进息少,心里还是想大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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