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死皮赖脸

盛府的私塾开设六年,学员之间相互认识,各个家族之间也有往来,余家声名显赫,部输余王家,范家。

养了两个闺女也是名声大噪,长孙女为余嫣然,次孙女余嫣红。余老太太带着长孙女拜访盛府,两位老人坐在一边,盛墨兰在林噙霜安排下,侍奉两位老人,想处圈得影像分。

两位老人都各自聊天,并为注意盛末兰殷切的目光,此时的她心里一阵失落,在重新审视自己追求,还有母亲说的一切是否正确。

渐渐怀疑以前做的一切都在云山雾绕,两个老太太斗不吃一套。暗道:“难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不行了?”

盛墨兰第一次感觉到失败,这种失败的心里,第一次对林噙霜的手段产生了怀疑。

结果是盛墨兰像小丑一般坐在位置上,进退两难。

不远处,看了身边的余阁老长孙女,和明兰在一处相处融洽。送了盛明兰一身华丽的服饰,这种情况也就奠定了两人闺蜜的友情。

屏风后面正是盛紘和儿子们讨论王羲之书法,齐衡也在这时拜访盛府,讨论书法之余。眼神不断瞟着一边聊天的余嫣然,盛明兰。

见着两女高挑身材,出彩如仙的容貌,白红两样衣色,让两人成为全场的焦点。

齐衡心中第一次看了明兰居然如天上仙女一般,她的一颦一笑,让齐衡有些痴迷,有些情不自禁。

此时!大门外,进入了一个年轻人,范文希虽然不是长时间住盛府,但是一直保留着原来的院子。

仆人见了范文希的院子,依旧打理着,不曾落下一丝灰尘。

范文希有半个月没有见到盛明兰,心里也许是想着,只得用拜访名义,来自己岳父家中叨扰。

进入了府邸后,来到大堂之上,盛紘一群人停止了讨论,范文希上前一拜,笑道:“岳父大人,为何如此高兴?”

“哎呀!你看看!文希来了,刚才齐衡一家送来了一副兰亭集序,是王羲之的临摹本。”盛紘得到了一本兰亭集序的临摹本,已经是价值不菲了。正本只有在皇室中才能看到,整个王朝只有二十多临摹本。欣赏价值不低于五万两。

“岳父倒是有眼力,这样的好的东西,可不能因为好,就占为己有。君子不夺人之美,小人倒是不挑多,也不嫌少。献殷勤,必有所求!齐国公府的公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范文希不时敲打两人,见了齐衡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

范文希朝着齐衡目光方向而去,也见到余嫣然和盛明兰玩耍。

范文希嘴角浅笑后,恢复了正常,说道:“本官身为御史中丞,自然要监察百官的一切。朝廷虽然设了从一品的御史大夫,又从二品设左督御史,有督御史,正三品左右副督御史。都不轻易授予他人,只为加官。不为实际官长,御史中丞者,从三品为实际长官也,弹劾任何官员,即使是宰相不管对与错,都是做罢官处理。岳父可要注意了,不要被某些人诱惑,丢了官还不知道原因。”

盛紘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惊讶之余,额头更是冷汗直流,拍着脑袋,惊叹道:“多谢贤婿提醒,明兰能够嫁给你,真是她的好福气,等你两人成亲,盛家会办得热闹。”

他赶紧摸干冷汗,将兰亭集序卷好,送还于齐衡,说:“这副字很好,现在欣赏完毕,就还黑小公爷了。今天也就欢迎公爷来府邸坐客。”

“盛叔言重了,此字侄儿代回去就是力,不知道范兄在朝廷身居何职?又迎娶了盛家哪一位姑娘?”齐衡有些莫名的担心,再次看向远处,已经没有了盛明兰的倩影。

“小公爷还不知道礼仪吧!内子就是盛家六姑娘明兰,范府在六面前让陛下赐婚的大娘子。小公爷有何好奇?虽然齐国公为开国元勋,但是传承了四代人,是否还是齐国公?按照朝廷法度,每一代人都需要降级世袭,国公服已经是二等将军爵位,国公不是以前的国公,而今天国公之后依旧询问他人之妻为何人?岂不贻笑大方?”

范文希也丝毫不留面子,身居御史中丞,他不需要看一群勋贵的面子,何况齐国公想复出为官,御史台这道口子,不会轻易给过的。

“范大人,小子出言不逊,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齐衡不得不底下头,新任皇帝王府时期的旧人,当然会被重用,现在又是太子东宫之人,就是齐衡的母亲是郡主,那也是上一代血脉关系,这一代是仁皇帝养子继位,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人脉圈子不复存在。齐衡不得不低下头认错,怕是得罪了范文希身后的王范两家,惹的老爹仕途不顺。

“原来如此!今天初见,就不搞得像上了战场,需要知道有些事情,要让量力而行。县官不如现管,说话不对也会让自己丢了性命。”范文希再次警告于齐衡,敢有歪心思,他不介意使用奸臣手段,搞垮齐家。相对司马光这样的庞然大物,齐家就是一个小弟弟,司马可是会成为首辅宰相一般的存在,自然没有把齐家放在司马光一样的级别上。

“哈哈!范大人放心!”齐衡心里有些堵塞,见了盛明兰在六面前,已经赐婚于范文希,不断惋惜,也就不能有其他想法。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弃的打算,明着不行,暗中还是可以。

范文希皱着眉头,见着齐衡眼珠子不断转动,心思不断产生起伏跌宕,心知让这小子知道厉害,还是需要打蛇七寸。

“呵呵!小丑总要表现自己,也可考验明兰对我的心意如何?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明兰被攻陷了,说明了明兰心中没有我。如果有我,就可以抓住齐衡的把柄,可以试探出明兰,也可拿下威胁齐家。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他齐家想崛起,儿子想当官,那都是白日梦。”

范文希盘算着,如何打疼齐家,他清楚接下来还要对付顾二,这可是老油条,有妻后有妾,才是正常,这二货居然娶了一个妓女,而且还不知道把卖身契转为良人的思维。暗道:“齐家只能打压一番,顾家才不能崛起,顾二不是想科举吗?后面又想从军,那你永远都别想了,想为官,想从军都别有这个心思。”

一场谋划在心中产生,不是怕贼好看,而是怕贼惦记,只要有心生对明兰不利。他不介意干掉对方,齐衡他只打算一下就好,顾二一番新的计划上了心头。

“如此就好!天色不早了,就不留齐小公爷了!”范文希代盛紘下了逐客令,也不管齐衡心里有何想法。

“那草民告辞!”齐衡理清了自己的身份,在真正官员面前,自己没有任何功名,一切靠着家族余威,于实权官员面前,都不算什么了。

“好!既然如此甚好!来人送客!”盛紘不敢得罪范文希,也不好得罪齐国公府,只能和稀泥一般,让仆人亲自跟着送齐府之人,离开府邸。

“岳父泰山,你女儿都被人惦记了。还把齐家当做好人家,明兰被仁皇帝赐婚于我,有杂鱼想着明兰,你这个父亲看着明兰出事,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这可是圣旨,明兰出了问题,难道不怕杀头?”

范文希直接点明最重要一点,圣旨赐婚,出现变故就是抗旨不尊,杀头都是轻的刑法。

“有这么严重?”盛紘有些胆小,不敢轻易得出这个结果。

“当然是!建议岳父将两个盛家的私塾分为两个学堂!男学堂和女学堂!上午男学堂授课,下午女学堂授课。以免出现各种流言蜚语。”

范文希见了自己谈话有了效果,也不在掩饰心中的想法,以六年的学时,已经够明兰学习。

“好!好!好!”盛紘见这事可以解决,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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