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丐帮长老

有了张小虎赠送的银子,再加上赵业在汾州城展露的腿脚,这日午后便有十余人来到了东城城隍老庙,有了他们十余人的支撑,第二日他们用了整整一天的工夫才把这破庙给收拾了出来,又经一番精挑细选,让他留下了十二个人,算是他收到的第一批弟子了。

其实也并非是精挑细选,被他清出去的,就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瘸子,走路都颤颤巍巍,这第二个,已年近七十,都能当赵业的爷爷了。

庙里的乞丐也被清理走了,杂草被清理完了之后,环境有了质的飞跃,等到第三日的早上,赵业整个人都觉得心旷神怡,于是即兴又亲自动手,收拾起了内舍。

第一个找来的名叫何卫,第二人名叫栾廷,他二人来得够早,也是这十二人里,赵业自认为比较合适的徒弟,事实证明,单凭着他们的勤快,赵业是愈加觉得他们合适,因为自打他们三人一起,将近大半个时辰后才有其他人陆续到了。

在老庙的大院里,待这十二个人全部集结过后,赵业也开始朗声讲道:“好了,院子房子都已经收拾了出来,自今日开始,你们谁要是留下拜师,就住到这里好了,相信再过上一段,这个地方会越来越好的!”

却不想他话音未落,这些人多半都一脸意外,更有一人是直接站出来出头道:“什么,习武则已,怎还要住到这种破地方,我可把话说到前头,我花银子来学艺,只为强身健体,可不是来这里找罪受的!”

“是啊,我是每逢夜里,还要到私塾读书呢!”也有人随声附和道。

对于这突发情况,赵业考虑不周,不禁又正色回道:“在这里拜师学艺,可没有你们想的这般简单,我所要的,是要把你们全部都打造成武强人,无规矩不成方圆,所以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那么就是说,不住到这里来,连功夫都学不成了?”立刻有人问道。

另有一人也跟道:“这里能住人吗?那我们每天吃什么?”

要是有一人如此说,也就罢了,可看着他们好几人都如此激动,赵业顿时又犯了难,犹豫了一下才又道:“那依你们之言,该如何是好?”

那人马上又畅言道:“就是正常的武堂啊,每日定好习武的时辰,我们前来学武便是,至于其他时辰,我们自然要各自做主,自行安排,听行内的人说,每日也就两三个时辰比较适宜,每月最好还能修养数日,如此才甚好!”

比起讲规矩,这更像是讨价还价,赵业等他说罢,才见其余人稳定了不少,不禁让赵业沉默了,却在这时,更有人变本加厉地附和道:“听说这选时辰可有讲究,最好能在晌午前后,因为我们早晚都有诸多事宜,也怕耽误了一二,平日里,我们最好也不要师徒相称,因为你的确年纪轻轻的,也不比我们大多少,传出去别影响到我们的名声!”

听及后半句,连赵业的脸都微红了起来。

结果也是实在伺候不了这些大爷,赵业又请走了其中五个,晌午过后,就剩下了七个人。

等这七个人重新集结了之后,赵业的脸上也平添了一些底气,只见他肃然讲道:“从今日开始,我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每日卯时初集合,申时尾解散,不容忍耽误一刻,在这一段时日里,你们可以住在这里,也可以每日晚上都回家去,这我不管,可等到一个月后,凡是能拜我为师者,必须住在这庙中,不然想要走的,现在就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走,别到时候又怪我不留情面!”

留下的七个人,何卫与栾廷正在其中。

尚未行拜师礼,自然没有师徒的名分,可赵业的一席话,将他们彻底给震慑住了,又过了一会儿,便见得庙门紧闭,赵业在他们几人面前打起拳来,这一套拳法行水流水,刚劲又有力,可比那一番话还要管用,令何卫等七人,看傻了眼,心也臣服了。

不时,这七个人也跟着打起拳来,赵业在前示范,七个人跟随其后,虽然几个时辰下来他们都学不成什么样子,但看着他们一个个已练的满头是汗,赵业是心里面高兴。

总算是有了一个开办武堂的底子。

所以这一夜,利用的富足的银两,赵业特意去买了一些酒肉,就在这座曾经的破庙里,他一个人自饮自酌了起来,虽然开办武堂不容易,但好日子终归会到来,他坚定如此,便无时无刻不懂得逍遥自在,尤其还是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时候。

夜幕已然降临,庙里唯独两盏灯笼,除了赵业吃酒的声音,静的出奇,却在这时,面对空空的院落,赵业突然直呼道:“快下来吧,再不下来,我可吃完了!”

原来他早已发现院中有其他人。

听口气,他还自信此人就是张小虎,可当这人走出来的时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竟然是个浑身泥巴的老乞丐,没曾想,这老乞丐也有些功夫。

“是你这小娃娃占了这个地方,看来也是有些手段,可不知你的能耐,比老夫作何!”老乞丐刚一站出来便赫然讲道。

不但不是张小虎,还是个前来讨教的硬茬儿,很显然他是帮那些赶出去的乞丐出头的。

赵业并不畏惧,明白了他的来路,不由得便站了起来,正色问道:“你是何人,难道也是前来拜师的!”

“拜师?先打赢了我再说!”

老乞丐话音未落,一伸手便抓向了赵业,赵业见得,挥手便挡,说话间便打到了一起,想来这老乞丐也是个练家子,竟三拳两脚将赵业给逼退了数步,再不敢轻敌的赵业不得不在拳脚上加了些力道,这才十余招后打了个平手。

“难道是丐帮的长老,北宋时,还真有丐帮?”赵业在内心暗叫了一声,反而对老乞丐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继而又持续发力,反把老乞丐给逼退了两三步,接着又乘机而上,一拳就把老乞丐给震飞了出去,那老乞丐几步踉跄下来,险些摔倒。

“你这是哪门子功夫?”老乞丐刚一站住便大惊道。

赵业见好就收,待收住了拳脚后才欣然回道:“想要拜我为师,我也未必收你,不过,想要吃酒,我倒是能请你吃上一顿,毕竟我远来是客,也不能白占了你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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