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们也来了。”
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向飞老子向国华,陈勇老爹陈瑞峰。
以前在城里,三个逼厮混在一起,他们的老子自然也非常熟悉。
“刚才那年轻人是?”
两人都看向了陈友的背影。
“应该是第108会员。”
卧槽!
第108位会员,还是一个年轻人,似乎年纪不算大吧,二十几岁的样子。
“其实你们都应该认识,即使不认识也肯定听说过这小子。”齐振国道。
这话让两人有点发懵了,真要是认识也就不会问了,压根就没见过。
“你们俩的儿子,都在他那里。”
“你是说,他就是陈友!”
有关陈友,两人没有见过,但绝对听过不少。
陵水镇鱼海村,总投资达到几百个小目标,就算是他们也没有这么大的魄力。
“应该是段会长开了绿灯,这小子也来参加今天的洽谈会,有意思了。”
齐振国一笑,“他刚问我,如何站队。”
“那你的选择……”
“你们是不了解这小子啊,段会长看重的人,不会是一个单纯的毛头小子。”
两人同意,段会长的眼光何其高,他看重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
“我只想说,那三个老家伙,今天恐怕会哭,这小子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坑逼。”
会展中心,某房间。
段明哲喝着茶,陈正站在旁边。
“来了吗?”
“陆续都来了,那三个老家伙还没到。”
段明哲笑了笑,“压轴登场,才能彰显他们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能不能搞定。”
虽然相信陈友,也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
但是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连段明哲自己心里都是虚的。
海北这边独自吃下这么大一个盘子并不是一件好事,对长期发展肯定有弊端。
可那三个老家伙一意孤行,在商会影响力不小。
如果今天真的谈不妥,这事儿就会搁浅。
如果今天真的谈不妥,这事儿就会搁浅。
国家层面虽说不怎么过多的插手商业上的事,但有一点是能肯定的。
海北不行,那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一旦这次投资搞不定,消息一放出去,相信会有很多大佬愿意来吃下。
真的发展到了那种局面,海北圈子就只能干瞪眼,发展带来的红利和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老板,说实话,你的赌博有点大。”陈正很认真。
段明哲挑眉,“你是说……”
“平心而论,陈友这小子很有才,他的处事风格也很另类,可我觉得吧,要对付一帮老家伙,他未必玩得转。”
人情归人情,这次的洽谈不是小事。
“那你说,我们现在又能怎么办?”段明哲苦笑。
“这……”
“我查了一下,私下里也联系了彩云省的孙老板,那小子并没有说谎。”
陈正惊讶道,“您的意思,他真有玉矿的股份?”
玉矿,那是玉矿。
缅国的翡翠在国内非常抢手,拥有两座玉矿的股份,这收益可想而知。
“最开始孙老板不愿多说,我也是给他交了底他才开口的,足以证明,那小子和孙老板的关系非常好。”
段明哲放下茶杯,点上了一支烟。
“据孙老板所说,他儿子也跟着来了南方,就在鱼海村,而陈友去彩云省初衷是为了卖东西。”
“卖东西?”
陈正干咳,“该不是准备将鱼卖彩云省去吧。”
“那可不是卖鱼,而是一个海洋古国的物件,那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具体情况他没细说,应该是卖了不少钱。”
看了陈正一眼,“这不是主要,主要的是他去过缅国。”
“哦?”
陈正好奇心越来越大,“难道去缅国,这里边还有其他故事?”
“有,非常有趣。”
段明哲吸了一口烟,“缅国两大玉矿,大河矿场,西邻矿场,如今都在一个人手里,一个女人手里。”
“你别说,他搞定了那女人?”
卧槽!
这小子是什么变的。
“大河矿场原来在一位阮老板手里,西邻矿场在他侄女手里,而阮老板倒台了。”
段明哲笑了笑,“那位阮小姐丈夫去世,带着一个女儿,据说非常漂亮。”
段明哲笑了笑,“那位阮小姐丈夫去世,带着一个女儿,据说非常漂亮。”
“难不成,那小子真是少负杀手,可泥马才二十出头,这也……咳咳。”
“那倒不是。”
段明哲摇头,“能做这么大生意的女人,你真以为随便忽悠就能行?”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儿女情长绝不会干扰正常的思考。
“那……”陈正皱眉。
段明哲道,“孙老板的意思,阮小姐的丈夫死于他叔叔之手,搞掉阮老板,陈友起到了最大的作用,连命都差一点搭在了山里。”
陈正眉宇进一步推高。
缅国的环境和国内有着本质的区别,尤其是在山里的矿场,老板就等于土皇帝。
“能扳倒一个土皇帝,没那么容易的,那位阮小姐能拿出这么多股份,也是有原因的。”
段明哲道,“那小子喜欢坑人,但如果你只觉得那是小聪明那就错了。”
“那今天我们就拭目以待。”
……
会场,不少老板陆续到场,三三两两的扎堆。
“你们说,今天的洽谈到底会怎么样?”
“不好说啊,会长有他的看法,那三位也有自己的坚持,今天恐怕不会有好事。”
“是啊,郑老,靳老以及潘老,那都是商会的老人,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没错,他们三人联名不同意,只怕会长也不好做决定。”
“咱们到时候怎么办?”
“先看看情况,其实不管最终变成什么样,我们都起不了决定性作用。”
陈友突然探出头,“各位,你们怕个鸡毛啊,大家都是商会成员,还不是有发言权。”
“有倒是有,可我们的意见算什么,那三老和会长,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说白了,咱们就是来站台,洽谈成什么样,我们都得接受。”
“放屁!”
陈友白了一眼,“拜托,怎么有利怎么来,各家吃各家的饭,又不去别人家要饭,至于吗?”
“兄弟,你是不明白,这其中……”
等等!
这时候几个老板才反应过来,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年轻人,压根就不认识。
“不是,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