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医生,每天按时去输液就行了,离开的时候医生也叮嘱了千万别再喝酒。
但是不喝?
不喝怎么搞?
连秦辉对陈友都客气有加,还赔了大笔钱,他算个屁。
况且这里还有何家的人在,那位老人更是何家的当家人,不喝更会出事。
秦辉这王八蛋,枉老子还叫你一声哥,就没这么坑人的。
此刻的于凯,冷汗直冒。
“凯哥,你看我这手都举软了,该不是还想让我双手举杯,再给你鞠一个恭吧。”
不整你?
不整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我……这个……喝,我喝!”
于凯心里骂爹,却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端着酒杯。
死就死吧,等逃过这一劫,大不了这次去住院多治疗一段时间。
“凯哥爽快!”
刚喝完,陈友又倒上了一杯。
“昨晚你连招呼也没有打一个就跑了,那是你的不对,这一杯你得认罚。”
我泥马……还来?
于凯要哭了,恐怕今天要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用力的吞了一下口水,于凯看向了秦辉,眼中满是求助。
然而秦辉一脸爱理不理,老子都只能认怂,你特么还想着报复,活该被整。
何岩父子看在眼里,同时苦笑。
他们对陈友实际上了解不多,但在秦辉两人没来之前,完全能看出来陈友这小青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陈友,我错了,你就……”
“瞧你得说得,凯哥,不就是喝两杯酒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
你大爷的。
于凯咬着牙,虽然这白酒杯子不大,一杯只有半两,连续这么来也受不了啊。
“于凯,你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请你?”秦辉轻哼。
他可不是傻子,哪怕吃不准陈友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何家人在,根本用不着多做考虑。
相比之下于凯算个屁,能不能喝酒那也不是他关心的事。
要怪只能怪于凯运气不好,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我喝!”
还能怎么办,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吞,于凯又喝了一杯。
“来来来,坐,相请不如偶遇,改明儿我就走了,以后喝酒的机会就少了,咱们得喝开心。”
陈友热情的招呼,吃了一口菜。
陈友热情的招呼,吃了一口菜。
“对了凯哥,这位是何少,这是他爸,这位是他爷爷,你这第一次见面,就不意思意思?”
我噗!
我特么都喝了两杯了,还要让我喝?
陈友道,“我平时不在朱海,你可是在朱海混的,何爷爷可不是一般人物,这酒该敬。”
废话,我特么当然知道该敬,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何家在朱海的地位,于凯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说能攀上关系,混个脸熟也可以。
只是这一喝,他就真的悲剧了。
“一杯两杯也是喝,三杯四杯还是喝,凯哥不会想让何爷爷来敬你的酒吧。”
卧槽!
连旁边的秦辉都是嘴角一抽,这家伙真的毒,不将于凯给整服不罢休。
这软刀子捅人,比硬刀子还要痛。
幸好幸好!
秦辉心里捏了一把汗,幸好有何岩帮忙,陈友收下了钱,他们之间的事过了。
不然换做他是于凯,也连哭的地方也没有。
国内的酒文化,那可是从古至今的,于凯哪里会不懂。
“何老,晚辈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安康,我干了,您随意。”
死就死吧!
于凯一仰脖子,喝了第三杯。
“凯哥爽快,佩服!”陈友还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
佩服你妹,老子认栽。
又倒上了一杯酒,于凯强露出笑容,“何先生,我也敬您一杯。”
“小兄弟客气了。”
“没有没有,干杯!”
第四杯酒喝完,于凯脸上开始变化了,因为那玩意儿又开始隐隐作痛。
喝,喝完最后一杯,我特么立即开溜,奔赴医院。
“何少,最后这杯敬您。”
何岩很无奈,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完全能看出来于凯是在硬抗。
“干杯。”
“干杯干杯。”
一连喝了五杯酒,于凯心都碎了,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何老,何先生,何少,辉哥,还有陈友,我这身体有点……你们慢用,我就先走了。”
再不溜,还会更惨。
“凯哥,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桌子的人都喝了,你唯独不和辉哥喝,看不起他?”
“凯哥,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桌子的人都喝了,你唯独不和辉哥喝,看不起他?”
我……
于凯心里哇凉哇凉的,伸出颤抖的手倒上了第六杯酒。
“辉哥,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这杯酒我敬您。”
最后一杯下去,昨晚那种针扎的感觉又来了。
于凯捂住那玩意儿,冷汗唰唰往外流,急匆匆的就跑出了包房。
“陈哥,他这不会出问题吧。”秦辉忍不住问。
陈友摆摆手,“就是多受点折磨,没事的,咱们喝酒,来来来。”
医院!
于凯赶到的时候,痛得连路都走不动了,浑身被冷汗浸湿。
“医……医生,救……救命,我不行了,太痛了,快,快给我打针输液。”
于凯闯进了诊室,哐当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是你?”
医生一看于凯这情况,皱眉紧皱,“早让你住院,你不听,怎么……你喝酒了?”
满身的白酒味道,医生都差点没忍住抽于凯两巴掌。
上午离开的时候还千叮万嘱,要忌嘴,不该吃的别吃,不能喝的别喝。
这才过了多久,又给跑回来了,还全是酒味。
“喝了。”于凯哭了。
“喝了多少?”
“三两左右!”
“你这猪!”
医生终于没忍住,“喝吧喝吧,喝死你,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就没碰到过你这种神经病。”
从医这么多年,遇到那么多患者,为了身体都会乖乖听话。
这小子倒好,将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医生,我没办法啊,我被人整了,求求你帮帮我,这次我住院,我再也不敢了。”
于凯哇的一声哭出来,抱住了医生的双腿,“我心里苦啊。”
“你就是活该!”
医生很无奈,这要是他儿子,保证是皮带伺候。
“小陈,你进来一下,带一个患者去诊疗室。”
……
一轮酒下来,关系拉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