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阮总天天都来,该不是她男朋友吧。”
“就算是也很正常啊,阮总老公去世两年多了,她还这么年轻漂亮。”
“哎,都不知道那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居然能够追上阮总。”
“对啊,要是能娶到阮总这样年轻富有的老婆,我做梦都会笑醒。”
除了一群医护人员窃窃私语,很多得知阮心怡在医院的老板也赶来了。
圈子就这么大,半个月前阮老板完了,大河矿场也被阮心怡控制在手里。
以前和阮老板有关系的人,都见风使舵,想要找机会来攀攀关系。
阮心怡推着轮椅,陈友没心没肺的吃着苹果。
“好点吗?”
“废话,我现在能打死一头牛。”
“装!”
阮心怡砸来一个卫生眼,“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嘴硬的人。”
“你还别不信,我还能金鸡独立!”
陈友腾的一下就从轮椅上窜起来,这刚一迈腿,整个人就直挺挺得倒了。
“你干嘛,小心……”
阮心怡急忙接住陈友,可她哪里接得住。
“啊!”
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陈友还不偏不倚的压在了阮心怡身上。
等陈友反应过来,发现嘴正好贴在阮心怡唇瓣上,那不太活动的手也放在了胸口。
卧槽!
不远处的一群老板,一个个呆若木鸡。
阮心怡虽说是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的单亲妈妈,在这一块谁没有一点想法?
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
不仅让阮心怡亲自来医院照顾,如今更发生了如此亲密无间的事。
阮心怡一双美眸也逐渐瞪大,脸上迅速爬上了红晕。
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找机会占便宜。
顺势一把推开陈友,还拍掉了在胸口的手,还气鼓鼓的拧了一把,急忙起身整理着衣服。
意外!
这绝对是意外!
陈友揉着被拧的地方,“你干嘛啊,很痛好吧,我发誓不是故意的。”
“你!”
阮心怡瞪了一眼,尴尬得要死。
周围不少医护人员,还有不少想见她面的老板,这多难为情。
“咳咳咳……”
陈友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其实……阮姐,你真对得起你姓。”
陈友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其实……阮姐,你真对得起你姓。”
说完,陈友一瘸一拐的赶紧开溜。
对得起我的姓?
还站在原地的阮心怡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是姓阮吗?
阮?
软!
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再次攀爬上来,贝齿轻咬着朱唇。
这死小子,瞎说什么。
我泥马……
一个个想要巴结阮心怡的老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隐约能听见陈友说的什么,而阮心怡居然脸红了。
在他们这个圈子,阮心怡不知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想拥有。
而且很多人对青涩的小女生兴趣不大,反而无法抵挡阮心怡这种极品少妇。
这……这这……
羡慕,无尽的羡慕。
……
又过了几天,陈友外伤也差不多了。
“叔叔!”
菲菲背着小书包,一路飞奔而来,跳进了陈友怀里。
“你慢点,这丫头,叔叔身上还有伤。”
其实阮心怡自己都不明白,女儿一共就见过陈友两次,居然这么黏他。
她甚至在想,如果陈友再大一点,或者她岁数再小一点,是不是可以发展发展。
想着想着,脸上不禁又红了。
“又重了。”
“才没有呢,人家身材好着呢,是超级无敌美少女。”
这丫头……
陈友抱着菲菲,捏了捏她的小脸儿,“你才多大,还美少女。”
“本来就是,哼!”
菲菲昂着脑袋,忽然小眼珠一转。
“哦哦哦,原来叔叔是喜欢大美女,那是不是妈妈这样的呀。”
这……咳咳!
被一个几岁大小的小屁丫头调侃,太没面子了。
“叔叔,其实我不反对了啦,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在这些日子,妈妈……”
“死丫头,你再嚼舌根!”
阮心怡赶紧上来打住,不然什么话都可能从这丫头嘴里冒出来。
阮心怡赶紧上来打住,不然什么话都可能从这丫头嘴里冒出来。
“嘞!”
菲菲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跳下来,风风火火的跑开,“去玩去咯,叔叔你和妈妈慢慢聊。”
在跑开之前,菲菲还冲陈友眨了眨眼睛。
陈友一脸黑线,有没有搞错,有没有!
这丫头才几岁,能不能不要这么早熟。
“陈友,你别误会,我是……是因为你帮了我,没……没别的意思。”
老公走了两年多,不是没人追她。
很多优秀的男性也表达过爱意,可她的心思压根不在那上面。
她自己都不明白,在一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小男生面前,居然会有一颗少女心。
“阮姐,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啊?”陈友故意眨了眨眼睛。
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懂呢。
他也承认阮心怡是个好女人,不论是从容貌,智慧,还是那份坚持。
可就认识这么短时间,而且出发点是在生意上,他可没有其他出格的想法。
“你该不是真打算收割我这嫩草啊,咳咳咳,求放过,你身材太好了,我怕死!”
阮心怡一个白眼,跟着又瞪了一眼,“会不会说话,就你?姐姐对你这种小屁孩才不感兴趣。”
虽说是玩笑话,阮心怡心里却有莫名的失落,也能明白陈友的意思。
她结过婚,还有过孩子,不是单身女孩,又何必去奢望根本不现实的东西。
“你看老孙怎么样,他老婆走了这么多年了,试试,说不定还能捡一个便宜儿子。”
“陈友!”
阮心怡气得胸口阵阵起伏。
之前的接触只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如今才算知道,老是满嘴跑火车。
恰恰这时候,得知陈友还活着的孙老板也赶来了。
“陈友兄弟。”
“陈哥陈哥!”
孙洋冲近就一个拥抱,“你造吗,我以为你挂了,伤心了很久呢,你居然又蹦出来了。”
“滚!”
踹开了孙洋,陈友竖起一个中指。
什么叫他居然又蹦出来了。
在山里的半个多月,他连放弃生命的念头都不知道闪过多少次。
容易吗,容易吗?
“活着就好。”
孙老板拍着陈友的肩膀,“你真要是有什么事,老哥这辈子都会内疚。”
“行了行了行了,别特么装,装个鸡毛,老子在山里受苦,你别告诉我你没去找过柳姨。”
内疚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