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生蚝,扇贝,还有一只大海蟹和几条秋刀鱼,散发的香味非常诱人。

“烧烤配啤酒,人生一大快事,生活美滋滋啊。”

发现柳映雪气鼓鼓的站在门口,陈友故意笑道,“柳总,是孤枕难眠还是饿了?”

“一边去!”

上前挤开了陈友,柳映雪抓住一条秋刀鱼就狠狠的咬下去,仿佛那不是鱼,而是陈友。

可就在下一秒,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抢过了旁边的啤酒,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几口。

“我去,我以为你不知道烫呢。”

“陈友!”

柳映雪顺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胸口阵阵起伏。

“呐呐呐,不关我的事,谁让你那么馋……咕噜!”

顺眼看着领口之下的景色,陈友忍不住吞了口水。

“你……色猪!”

柳映雪一手捂住领口,抬脚就是一个膝盖撞上来。

“嗷!”

一声惨叫,陈友顿时缩了下去。

以前别人都说女人狠,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不是一般的狠。

踢就踢,你往哪里踢?

剧烈的疼痛让陈友额头渗出了冷汗,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

“装什么装,活该!”

见陈友久久没说话,又看见他捂住的地方,柳映雪终于慌了。

“喂,你要不要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都说男人那里很脆弱,真要是踢出问题了就麻烦了,柳映雪急忙蹲下来,小脸儿通红。

“陈友……”

“陈友,你别吓我行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陈友你说句话好不好。”

此刻的柳映雪是真的着急了,万一踢出了问题,就毁掉了陈友的一生。

“陈友,你说话啊,陈友……呜呜呜……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你坚持住,我去开车。”

就在柳映雪刚准备起身,陈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事,揉一会儿就好了。”

揉?

刚才还吓得哭了的柳映雪,脸顿时就黑了,一拳锤在了陈友胸口。

噗!

这一拳,陈友险些岔气,猛烈的咳嗽。

“柳映雪,你这恶毒的女人,老子说自己揉,没让你揉。”

过了足足十分钟,陈友才将那股难受劲儿给憋过去。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狠。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狠。

柳映雪气鼓鼓的在旁边,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这么亲近。

“活该!”

陈友拿过了一个烤生蚝,炒香的蒜蓉配上高蛋白的生蚝,绝对的美味。

二话不说,一口就吞下了。

“粗鲁!”

“刚被踹了,补一补,据说这玩意儿对男人是大补之物,啧啧啧,味道真不错。”

柳映雪原本拿起了生蚝又换了一只扇贝,鄙视道,“补了也那么回事。”

“哟,有经验了,我厉不厉害你心里没数吗?”

说着,陈友又吞了一只生蚝。

“神经病!”

起身后柳映雪又踹了一脚,不过这次没那么莽撞了,踹的是小腿。

“没见过这么暴力的女人,难怪没男朋友。”

“陈友,你怎么不去死!”

“谢谢关心,短时间死不了,哥要踏遍山河,泡遍美女,这么就死了太亏了。”

碰!

门被用力关上。

“切,弄坏了门小心找你赔。”

陈友靠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

今晚的月色很美,他的心更美。

从一个为了生活的打工仔到现在的土豪,前后才二十天左右,开挂就是这么牛逼。

渔场有李强两人打理,可这荒山改造需要更多靠谱的人才行。

“看来得招人了啊。”

几瓶啤酒下肚,陈友有些微晕。

回屋走过卫生间,突然停下了脚步,里边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

“美女,需要搓背吗,地道的服务,仅此一家。”

“滚!”

回卧室躺下,陈友双手枕在后脑勺,憧憬着生态园建成的那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啊!陈友,快来!陈友!”

突然传来的惊呼将陈友从睡梦中惊醒,第一时间就冲出门。

卫生间还升腾着热气,也就才过了一会儿而已,柳映雪花容失色,护着胸口缩成一团。

“怎么了?”

见陈友出现了,柳映雪第一时间就躲到他背后,指着一个角落,“屋里有……有老鼠!”

醉了!

不就是一只老鼠嘛,乡下太常见了。

不就是一只老鼠嘛,乡下太常见了。

哎,城里人还真是。

陈友一只拖鞋踢过去将老鼠吓跑,回头道,“好了,没了。”

“万一……万一它再来怎么办,我……我我……我不进去。”柳映雪紧紧抓住陈友的胳膊不放。

“放心,老鼠都是母的,对你不感兴趣。”

“你混蛋!”

柳映雪狠狠的拧了一把,从小就被吓过,有心理阴影,这臭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

“要不咱们将就一晚?”

“做梦!”

“那不就得了,你爱干嘛干嘛,我头好晕,先睡了。”陈友打着哈欠。

“不要!”

柳映雪说什么也不松手。

“女人真麻烦。”

陈友很不耐烦的试着挣脱,可一来二去,胳膊上那特殊挤压感迅猛的侵袭而来。

沐浴露那清晰的香味,伴随着独特的女儿香,顺着领口的独特风景,让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的确有老鼠,好大两只老鼠。”

“在哪儿,陈友你别吓我,我……我我怕!”

可在下一秒,柳映雪突然感到不对劲。

顺着陈友的目光,柳映雪那小脸儿唰的一下就红遍了半边天,急忙捂住胸口。

紧随而至的不是羞涩,而是愤怒。

那晚是她喝多了,今晚是陈友,一定不能让同样的剧情重演。

“陈友……你这色猪!”

柳映雪一拳打在陈友的眼睛上,慌忙的逃离,碰的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啊!嘶~~~~下手为什么这么狠。”陈友捂住眼睛,发出了哀嚎。

房间里。

柳映雪靠在墙壁上,羞愤交加,吐气如兰,在害怕老鼠的同时更害怕陈友。

发生一次那种事就够了,如果再次发生,那就是羊入虎口。

“这臭小子,哼!”

反锁了房门,上床后柳映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陈友顶着黑眼圈起床,发现对面房门开着,床铺收拾得很整洁。

“柳总?”

“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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