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你也别愣着啊,还不赶紧给钱,不然咱们这位小朋友王八之气一放,你连站都站不稳。”
“哈哈哈哈!”
傻逼!
装大尾巴狼,你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
哎,现在的小朋友啊,还真是愣头青,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得罪秦辉,在朱海有多少人敢?
“这个……辉哥,你看你的朋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陈友拿出了手机,“那请问你是转账还是现金支票,我这边都可以。”
“哈哈哈哈哈!”
陈友的话,又掀起了一阵嘲笑声。
“好笑吗?不是你们说的嘛,三五千万那是打辉哥的脸,三五个小目标才符合他的身份。”
陈友白了一眼,又笑眯眯看向秦辉,“来吧,辉哥,表个态。”
“你干嘛。”
朱潇潇见状,急忙起身拉住了陈友,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还不赶快给他道歉。”
一开始见面,朱潇潇就显得拘谨。
她虽然性格外向,平时咋咋呼呼,但绝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孩儿。
但是于凯没事,怎么呛,怎么整他都可以,可面对秦辉一定不能这么做。
真要是将秦辉给得罪死了,恐怕连他爸出面也解决不了。
她也承认陈友有钱,甚至有一些背景,昨晚的酒会上也见识了。
不过那是影视圈,不同的圈子就要有不同的衡量的标准。
“辉哥,你先消消气,我替他向你道歉,今晚算小妹的,改天小妹再做东,你看……”
“潇潇,这不关你的事。”
秦辉打断了朱潇潇,脸上没有了笑容,目光变得深邃。
朱海的太子爷,那也不是随便吹的。
“小朋友,你真要我赔钱?”
“辉哥,以你的身份不至于这点小钱也拿不出来吧,还是你最近手头是真紧?”
陈友丝毫没有紧张,笑容依旧。
“当然也能理解,投了那么大一笔进去,短时间无法变现,你现在是真穷。”
这一瞬间,秦辉皱眉了。
“这样吧,我也接受欠条,辉哥只要写下欠条,按上手印,利息我可以算低一点,三分利吧。”
其余的人都愣了,这小子来真的?
正常都是一万块三分利,一月三百,那一个小目标就是三百万,五个小目标就是一千五百万。
“我觉得,咱们一天一天算,辉哥觉得如何?”
我噗!
其余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陈友。
其余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陈友。
一天!
一天一千五百万的利息,这小子根本就是在抢钱!
抢钱抢到了秦辉头上来了,还这么狮子大开口。
毫无悬念,这小子死定了。
于凯在秦辉眼中不算什么,可这么公然的得罪秦辉,那就是自寻死路。
“小朋友,我真替你感到悲哀,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更不能乱做。”
“我真佩服你的勇气。”
“小子,我很好奇你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让辉哥赔钱。”
“辉哥,这种二逼,你就甭和他废话了,我看干脆……”
“闭嘴!”
秦辉一声冷喝。
“看见了吧,辉哥发火了,小朋友,我觉得你应该……”
“我特么让你闭嘴,聋了吗?”
秦辉回头,怒吼了一声。
呃……
什么情况?
几个朋友被秦辉这么一吼,只感觉耳朵嗡嗡,一脸懵逼。
不对,完全不对。
虽说秦辉是朱海的太子爷,平时看起来就是一个纨绔,那都是表面。
准确的说,他需要这样的一层伪装。
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知道他暗地里做的生意,而那些生意见不得光。
“误会,来来来,陈友兄弟,刚才是哥的不对,咱们先喝酒。”
卧槽!
见秦辉笑容满面,道歉又倒酒,他的那些朋友嘴角齐刷刷的一抽。
不仅如此,连朱潇潇也懵圈了。
怎么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呢,陈友也没怎么样啊,秦辉这是在唱哪一出?
“看来辉哥是真没钱了啊,能投入那么多钱进去,我是服气的,那万一……”
陈友笑盈盈的接过了酒,“辉哥有没有想过,一旦某个环节出现了错误,你投的钱还能不能拿回来。”
“这……”
秦辉浑身一紧,脸色再变。
那是废话,一旦出事不仅投进去的拿不回来,自己还会惹上大麻烦。
那还是轻的,更重的是老爹也会受到牵连。
这些年来老爹手里的生意都逐渐正规化,摆脱了昔日的影子,真要是出错了,以前的努力就化为泡影。
这些年来老爹手里的生意都逐渐正规化,摆脱了昔日的影子,真要是出错了,以前的努力就化为泡影。
该死!
该死的!
秦辉心里不断暗骂,他猜不出陈友的来路,什么也吃不准。
难道说是被盯上了,陈友是一个诱饵,故意来引他上钩的。
越想下去,秦辉心里就越是发毛。
“辉哥猜出来了吗?”陈友笑道。
秦辉喉咙涌动,用力吞了一下口水。
“说实在的,你还真猜不出来,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建议,等会儿等没人的时候,找人将我给咔嚓了。”
陈友眨了眨眼睛,“这下就天下太平了,说不定就没人知道了,对于你辉哥而言,多大回事,对不对。”
完了!
秦辉开始紧张,逐渐变得更紧张。
在心理上,他已经处于了下风。
他不是吃白干饭长大的,老爸的辉煌亲眼见证,很多东西都非常清楚。
越是敢这么说话的人,底气就越足。
敢乱动吗?
能乱动吗?
他真要是跟那种二逼青年一样,经受不住激,摆在面前的将会是一个巨坑。
冷汗,悄然之间渗出了衣服,连额头都有了密集的汗珠。
咋回事?
他的那些朋友,此刻更加懵逼。
谁都看得出来,秦辉在紧张。
这特么什么情况,又是什么事能让秦辉如此紧张。
“你们先出去。”
就在其余人起身的时候,陈友耸耸肩,“那倒不用,哎,算了算了,潇潇,我们就先走吧。”
说完,不等朱潇潇说话,陈友拉着她就走出了包房。
“陈友兄弟,这……”
秦辉慌了,不再只是紧张。
因为陈友真这么一走,就很可能出大事。
于凯啊于凯,那个坑逼,老子回头不废了你。
在暗骂于凯的同时,秦辉也骂自己蠢,这么些年了还不长记性。
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
“辉哥,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你至于不,他就这么走了,要我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