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关阳,你是不是该滚了?”
关阳拳头都抓紧了,脸色很不好看。
居然真的被这小子给治好了!
外婆手上和腿上有了知觉,这就是康复的前兆。
“怎么,你不是带把的,说过的话当做放屁?”陈友才不会放过。
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的字典里没有。
如果没办法医治,更或者华佗神医术记载的方式不管用,这逼不知道会蹦腾多高。
选择是自己做出来的,那就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我……”
“少特么废话,跪下叫爷爷。”
见陈友不松口,章四海只能干笑不语。
这小娃娃有大本事,真不想放过,也怪关家这小子自己。
老子!
关阳脸都黑了,偷偷见了他老爹一眼。
“你可以选择不跪,我这人可是很小气的,万一给你下点什么阴招,真的绝后什么的,到时候……”
关阳吓得腾的一下就跪下来,“爷爷,我错了,是我不开眼,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
这还真不能开玩笑。
小说里都这么写的,神医整人那是神不知鬼不觉,真的下点阴招,下半辈子就废了。
“真错了?”
“错了错了,以后我低调做人。”
“然后呢?”
“然后……我滚,马上滚!”
关阳翻身滚着圈,向门外滚去。
他真的不敢赌,都当着面这么威胁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玩意儿废了,人生就毁了。
“注意姿势!”
“偏了!”
“你到底会不会滚,不会让你老爹教你。”
“说好了姿势要优美,你真是一头笨猪。”
听着陈友一阵的比划咋呼,其余人都尴尬得一逼。
关宏林也老脸通红,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是走也不是。
“老关,你儿子叫我一声爷爷,话说你又该怎么称呼本大爷呢?”陈友一脸贱笑。
关宏林干咳两声,什么话也没说,急匆匆的出门。
“别老是想着算计别人,小心阴沟里翻船,活了半辈子,居然还没长醒。”
“别老是想着算计别人,小心阴沟里翻船,活了半辈子,居然还没长醒。”
看着关宏林的背影,陈友又补了一刀。
走在前面的关宏林一个踉跄,加快了步伐。
好不容易请来了章四海,搞不定不说,还给陈友打了下手,让岳母手脚都有反应了。
再继续待在这里,脸上更无光。
“老曹,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也叫我一声叔啊。”陈友眨着眼睛。
曹骏义。
老子……
曹骏义嘴角一抽,狠狠的瞪了一眼。
小王八蛋,你整别人就行了,连老子也一并坑了进去。
旁边的曹玲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陈友,从开始的怀疑担忧到现在的惊讶。
这小子明明比她还小,居然拥有这样的本事。
恰好陈友也看过来,她脸上一红,急忙转移开视线。
“哎,人太优秀了就是没办法,稍不注意就俘获了少女的心,罪过啊。”
日!
一群中医满脸黑线。
这小子,太特么不要脸了。
曹玲贝齿轻咬着朱唇,哪里不知道陈友是故意戏弄他,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这家伙……今天才认识,瞎说什么呢。
“玲玲小姐天生丽质,是绝对的大美女,可实在遗憾,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陈友眉飞色舞,“要不这样,我还有好几个哥们儿单身,给你牵牵红线,绝对不收钱。”
“……”
曹玲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开了。
“不是,玲玲美女,你考虑一下啊,要求也别太高,我的那些兄弟虽然没有我帅,也还是可以滴。”
走在前面的曹玲一个趔趄,回头又瞪了一眼。
“你小子行了。”曹骏义很无奈。
虽然巴不得女儿早点找个男朋友,可也得遇到合适的啊。
其实在这事儿上,他真觉得有点愧对女儿,因为他的身份,很多青年才俊都望而生畏。
“陈友兄弟,你介意多一个女朋友吗,我看玲玲都脸红了,说不定……”
“说不定你大爷,老曹,老子拿你当哥们儿,你却想做老子老丈人,野心不小啊。”
曹骏义老脸一红,干咳道,“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陈友兄弟,刚才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对对对,陈友兄弟医术精湛,深明大义,一席话让我等受益匪浅。”
“陈友兄弟年纪轻轻,必定是人中龙凤,我们都是老古板,我郑重的向您道歉。”
“陈友兄弟年纪轻轻,必定是人中龙凤,我们都是老古板,我郑重的向您道歉。”
“陈友兄弟……”
“陈友兄弟……”
我泥马……
看着这围过来的一群中医,陈友嘴角猛抽,用力的揉了揉脸颊。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全都是贱人。
这些上了岁数的人,不要脸起来,真的连炮弹都打不穿。
夜晚,医院。
贺涛已经醒了,他老子贺廷正也出来了。
陈友到的时候,看到面容憔悴的贺廷正,一猜就应该是贺涛老爹。
“小陈,你来了。”
贺涛母亲赶忙接下了陈友提着的水果,“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水。”
“阿姨,您不用麻烦,我不渴,就来看看这小子挂了没有。”陈友坐到病床旁边。
还虚弱的贺涛翻了一个白眼,“能不能说句好话。”
“得了,幸好你没挂,不然我又得破费一笔。”陈友开着玩笑。
右腿当场就断掉,根本保不住。
陈友拍着贺涛的肩膀,“活着就好,能捡回一条命,算你这家伙运气还不错。”
贺涛苦笑连连,眼中闪耀着泪光。
如果可能,谁又不希望站起来了。
陈友叼上烟,随即又取下来,认真的看向贺涛,“张萱你打算怎么办?”
“她来过了。”
来过了?
这倒是让陈友感到意外。
“我签字了,离了。”
入赘这几个月,贺涛也受够了折磨。
他也没想到张天伦会那么狠,居然想着要他的命。
“你做的?”贺涛看过来。
从母亲口中已经得知张天伦死了,产业也没了。
张萱之所以那么干脆的离婚,因为她感到了害怕,母女第一时间就离开了京城。
“真不关我的事,谁让他一把岁数了心理素质那么差劲,被气得都翘辫子了。”
赵伦没起到作用,曹骏义狠捅了一刀,转移到魔都的资金又掉坑里被吞了。
或许不光是张天伦,换做任何人都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