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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暖按照聂雅寒的步骤一点一点将腿拉开，到了一定尺度后选择了停止。
真扯蛋。秦小暖暗暗评价。
“太紧了，有点痛。”秦小暖深吸了口气，开口道。
聂雅寒不以为然：“第一次有点痛是正常的，慢慢地就舒服了。要不，我帮帮你？”
“不用，你躺好就行。”
门外，黄淑已经完全不困了，这可是关系到儿子终身大事的历史性时刻，能不能抱上小孙，就看小暖的表现了。
“淑，你在干什么？”
秦建国见妻子去一趟厕所迟迟未归，出来一看，发现黄淑鬼鬼祟祟地倚靠主卧门口，两只耳朵跟竖起来一样。
“嘘！”黄淑冲秦建国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向他招了招手。
秦建国悄悄踱步出来，双手搭在黄淑的肩膀上，两夫妇一起侧耳倾听。
……
“怎么样了？”聂雅寒出声道。
“还好，感觉现在就是痛苦并快乐着。”秦小暖感受着筋韧拉扯的酸痛，如实道。
“嗯，你试试把两边再拉一点点。”
黄淑：“？？？”
秦建国：“？？？”
黄淑与秦建国一头雾水地互相看了一眼，脑子都抽筋了，仍然脑补不出这是什么画面。
“不行了，不行了。撑不住了。”秦小暖感觉自己的屁股要掰成两半，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再忍忍，你太快了。”
“我真的顶不住了！”
“好吧，那你起来吧。”
“啊……”秦小暖发出低沉的闷吼，痛苦而压抑。
聂雅寒瞥了秦小暖一眼，神色震惊，想不到秦小暖不到半个小时就把胯给开了，夸赞道：“你真是厉害，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小暖心中传来一股淡淡的忧伤。
他感觉自己凉了。
就刚才，一个重心不稳，身躯的重量全部压了下去，完美地将两腿竖成了一字。
“还好。容我缓缓。”秦小暖强撑道。
“嗯，以后多练习练习，就不会痛了。”
门外，秦建国两夫妇松了口气，虽然迅速了些，自家孩子终于还是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步，说来还得感谢雅寒耐心的配合。
咔嚓！
房门被打开，秦小暖愣了愣，道“爸，妈，你们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
“我陪你妈上厕所。”
“我陪你爸散步。”
两人同时开口道。
“我陪你妈上完厕所，刚好我们睡不着，就打算在大厅前散散步。”秦建国打着圆场。
秦小暖感觉父母有些神经兮兮的，便不再搭理他们，扯着僵硬的姿势，一脸抽搐地往厕所走去。
黄淑和秦建国有些搞不懂了，出来后一拐一拐的不应该是聂雅寒吗？
怎么是自己的儿子？
“爸爸妈妈，你们睡不着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煮点红糖水。”聂雅寒盖着被子，从床上探出精致的小脑袋。
远远看去，她绯红的脸蛋像是被滋润过一般。
黄淑赶忙摆手道：“这么晚了就不麻烦了，好好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晚安。”
说着，黄淑拉着秦建国冲进了次卧里。
从厕所出来，秦小暖如释重负，进去检查一番，还好，没有碎，不影响传宗接代，否则就亏大发了。
一走进房间，聂雅寒又叮嘱道：“趁着开胯的韧度还在，今晚要多练习几次固定一下筋韧，不然明天又恢复回去了。”
秦小暖暗暗叫苦，相比于天天痛苦，还是选择一晚上的痛苦好点，咬咬牙认了！
整晚，次卧内时不时传来秦小暖若有若无的低吼声，吵得黄淑和秦建国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房子隔音也太差了。”秦建国抱怨道。
“老公，你说雅寒和小暖是不是尝到甜头了？也不知道节制，把身体掏空了怎么办？”
秦建国将枕头闷住自己的头：“少管年轻人的事，睡觉。”
黄淑点点头：“嗯，明天我们包完粽子就走，给俩孩子多一点时间和空间。”
……
翌日清晨，阳光还没有照在秦小暖结实的腚上，聂雅寒就迷迷糊糊醒来。
昨晚作为秦小暖的床边人，聂雅寒也是一夜不得安宁，被折腾了好久才能睡去。
聂雅安的大脑还没彻底开机，长时间养成早起习惯的肌肉记忆就拖着她麻木的身躯起床落地。
突然，聂雅寒感觉自己像是踩到一根棍子般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了秦小暖怀里。
忘了房间的地下还有秦小暖这根人棍。
秦小暖只感觉怀里多了个香喷喷的软枕，下意识搂住了聂雅寒姣好的腰肢，双腿左右夹住聂雅寒的小腿。
聂雅寒浑身如触电般一般，整个人颤了一下。
“登徒子。”聂雅寒捏起粉拳给了秦小暖胸口一拳。
秦小暖闷哼一声，睁开了茫然的眼睛，与聂雅寒四目相对。
“你打我干嘛？”秦小暖看着怀里的聂雅寒，有些懵逼。
不对，这婆娘这么溜自己怀里了？
“松开。”聂雅寒又给了秦小暖一拳，身形如滑腻的水蛇快速挣脱。
秦小暖胸口感觉被石头砸了一下，大怒，抓住聂雅寒的手腕，反手将聂雅寒压在身下。
“过分，看来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小爷的厉害。”
聂雅寒一时间愣了愣，显然想不到秦小暖会反抗。
“你松开。”聂雅寒美目喷出火焰，咬牙恨恨道。
秦小暖此刻也清醒了过来，就很后悔，下意识看了下聂雅寒的手腕。
还好，没有铁弓箭。
骑虎难下，秦小暖硬着头皮道：“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打我，我就不松。”
“你绊到我了。”
“我好好地睡在地上，是你不长眼，道歉。”
“我不道歉，松手！”
拉锯之下，秦小暖只感觉骑着一匹发狂版的小母马，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好几次险些被这匹烈马挣脱......
次卧里，黄淑听到隔壁传来了“咯吱咯吱”的摇床声，震惊地睁开眼睛，赶忙摇醒呼噜大睡的秦建国。
“建国，你听听，小暖和雅寒怎么又折腾起来了。”
秦建国睡意沉沉，再度把枕头压住自己的脑袋：“可能年轻人精力旺盛吧，你让我再睡会，别吵吵。”
旁边的黄淑不屑地撇撇嘴：“你年轻的时候差劲多了，还一觉睡到中午呢。”
......
“停停停！”
两人谁都没有让谁，折腾得气喘吁吁，秦小暖先妥协道。
聂雅寒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秦小暖，一脸气呼呼。
气死了，早知道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么难挣脱，她就该主动道歉。
现在两人肌肤接触密切，还被他捏着手。
这下好了，两人更加不清白了。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道歉了，我给你松手，你不能秋后算账，可以吗？”秦小暖商讨道。
聂雅寒面露犹豫，不把秦小暖这家伙打一顿，好像难解心头只恨。
“不说话，我就亲下去了。”秦小暖看着聂雅寒白里透粉的小脸，威胁道。
“我同意！”聂雅寒假意妥协。
“也不可以拿铁弓箭射我。”秦小暖继续叮嘱。
“好。”
缓缓，秦小暖松开了聂雅寒的手。
咻！
聂雅寒赤着小脚凌空跳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威猛的女将军，白嫩的粉拳往后拉伸到极致，一拳向秦小暖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