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它们都死了吗？
次日，学员们来到了练习室。
今天，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怎么了，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
曾水瑶问道。
没有人回答。
“没有睡好吗？”
曾水瑶问。
学员们要么盯着前方，要么盯着她。
“都去做贼了吗？”
曾水瑶又问。
大家还是没有回答。
女生头发就像梳理似的？还是有点乱。
而男生就像没有洗脸似的。
“昨天太累了，又是实战演习，又遇到了特种兵，枪手，各种机关，暗器，陷阱，防不胜防，还遇到了猛兽追击。到了丛林的出口，演习官亲自来了个综合演习，随后，又是一群几百只野兽来袭。两次，我们都差点丧命，两次，我们都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大家不说。
李明君说了几句。
“累了，就应该早点休息啊。”
曾水瑶说。。
“人要是累了，休息一下，睡一觉，可以缓解。但是，要是心累了，不是休息就可以缓解的。”
李明君说。
“那么，你说，人累了，与心累了，有什么区别？”
曾水瑶发问。
“人累了，就是肌肉乏力。心累了，就是精力无法集中，精神不振，吃不好，睡不好。”
李明君说出了自己的解释。
“把这个拿去涂一点。”
曾水瑶拿出一瓶风油精，递给最前面的刘丹。
“涂在太阳穴，或者眼眶上面。”
曾水瑶提醒。
“知道了。”
刘丹说。
扭开了盖子，将风油精在手指滴了两滴，涂在两边的太阳穴。
用完了之后，刘丹传给了旁边的胡彤。
胡彤传给了向天然。
向天然用了之后，给了温碧蓝……
直至九个学员都涂了两滴风油精。
“精神好点吗？”
“不明显，但是，精神好了一点点。”
“冲眼睛。”
“有点点提神。”
学员们回答。
李明君用完了之后，将风油精的瓶子，扔给了讲台上的曾水瑶。
※※※※
“我要上课，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我这里。”
曾水瑶说。
九个人，九双眼睛盯着她。
“大家还在为昨天的事感到好奇吧？”
曾水瑶说。
“就是在更衣室里面，看到床上躺着的九个人，也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是的。”
曾水瑶点头说。
李明君提到「床上」「九个人」「另外一个自己」这些关键词。
大家立刻来了精神。
“我们昨天问你，你不回答，也不解释。”
“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九个一模一样的我们？另外一个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好，现在我就回答，给你们解释。其实，这种现象没有统一的说法，不管是弱法术？还是强大的法术。最多的几个说法有「分身术」、「细胞分裂」、「阴阳术」「变身法」「重影」「两层」等等。”
“哇，这么多说法？”
“哪个才是我们今天要学的？”
“在弱法术里面，叫什么名字呢？”
“在弱法术里面，有阴阳，和强弱之分，因此，最多的说法是「阴阳术」。”
“阴阳树？”
“法术的术，不是树木的那个树。”
“哦。”
“你说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呗？”
“你们是否知道，每个人都有灵魂的说法？”
“曾老师说的这个灵魂，指的是精神方面呢？还是宗教方面的？”
“两者都有，但是后者居多。”
“我相信有。”
“我觉得，应该没有吧？”
“灵魂多数出现在宗教里面，被西方科学称之为迷信，认为不存在的事。但是，现在科学发现，人确实有灵魂说法，有的地方有转世投胎、转世灵童、鬼上身、鬼附体。虽然也有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说法，但是，我还是相信，灵魂这种东西，多半是存在的。”
李明君说出自己的见解。
他一口气就说了好几句话。
他的独特见解，引来了大家围观，大家都看着他。
“那么，曾老师你认为呢？”
贾经问道。
“灵魂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人有，一些智商高，懂得修行的动物也有。”
“你就直接说吧，不用将讲解那些术语，我们也听不懂。”
秦火说道。
“是呀。”
“你就直接说。”
“好吧，那我就直接讲，你们只需要知道，人有灵魂就行了，你们可以把灵魂理解成「粒子」，一种精神方面的粒子。人有男女之分，男为阳，女为阴。正常情况下，人属阳，灵魂属阴。人只能在三维空间活动，少数的人，可以跨越四维空间。那么，你们知道，灵魂属于哪个纬度吗？”
曾水瑶问道。
“灵魂属阴，应该属于低纬度吧？”
立不倒说。
“说对了一半，灵魂确实属阴，也可以在低纬度活动，但是，也可以在高纬度活动。大家都知道孙悟空神通广大，他的灵魂可以去地府，可以入海，也可以上达天庭。其实，普通人的灵魂多数在低纬度活动，少数灵魂可以跨越去高纬度，修道的真人，他们的灵魂自由度要大的多，可以同时去高低纬度。”
曾水瑶说到这里。
秦火问：“那么，像我们这些修行弱法术的学员呢？”
“可以去高纬度，也可以地纬度。但是多数情况下，低纬度更容易一些。”
曾水瑶回答。
“曾老师，你说的大概意思，就是灵魂出窍，是吧？”
李明君一句话点明了重点。
“你只说对了一半，灵魂出窍，是虚的，就像影子。但是，我说的这个「阴阳术」，就是人复制出来另外一个自己，此为实体。”
“实体？”
刘丹疑惑的问。
“实际的实，体育的体。这种实体，是真实存在的，看得见，摸得着。”
曾水瑶解释。
“灵魂，明明是虚的，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呢？”
贾经问道。
“想知道答案吗？”
“想呀。”
“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这个地方，估计你们不会想去，或者说，胆小的学员不想去。”
“想。”
“想呀。”
“当然想去。”
学员们纷纷举手。
“那就来吧。”
“好嘞。”
※※※
※※※
培训基地西边。
一座平房。
当当当！曾水瑶敲门。
“老巴。”
“谁呀。”
“是我，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
红漆们上面，打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大小只够脑袋进出。
“曾水瑶？”
“是我。”
“你要去停……”
老头子正要说出「停尸房」三个字的时候。
曾水瑶连忙眨眼睛，示意他别说出来。
老头子瞧瞧后面的九个人，“是你的学员？”
“是呀，新来的学员。”
曾水瑶回答。
老头子没有多话，给了一把钥匙。
这种钥匙非常见的，防盗门钥匙，机械锁钥匙。
而是像几十年前，用的那种仿古的老式钥匙。
※※※
打开大门，曾水瑶来到第一个房间。
哒！
曾水瑶开灯。
这种灯并非城市里常见的那种白炽灯，而是只能在农村看到的那种电灯泡，开关也是几十年前的那种。
屋子里凉嗖嗖的，有点阴凉。
屋子里摆满了床，上面摆放的都是小动物。
旁边都有一台仪器，就像医院里用的那种测试心跳和脉搏的机器。
电极与动物分离，所以屏幕上没有任何显示。
“它们都死了吗？”
李明君问道。
“你猜。”
曾水瑶说。
女学员有点害怕，不敢摸。
男学员的胆子比较大，秦火去摸了一下旁边的狗。
这一摸，秦火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立不倒问。
“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秦火说。
立不倒也摸了一下狗的肚子，心里一震，“不就是凉的吗？”
立不倒心里咯噔一下，凉的？
“难道，这条狗死了？”
立不倒自问。
“摸一下那只。”
“这只吗？”
前面也是一条狗，只是品种不同，个头略大。
“这个是热的。”
立不倒摸了一下。
“这个也是常温的。”
“这个有温度。”
“这只也有温度。”
秦火，立不倒，李明君三个男学员分别摸了一遍身边的好几只狗。
“可是，它们怎么不动了？”
“眼睛也是闭上的。”
秦火说。
曾水瑶把学员们摸过的狗，贴上电极。
“你们认为这些狗是死了？还是活的？”
曾水瑶问。
“心电路没反应。”
“都躺着不动，眼睛都闭上了，有的有温度，有的没有温度。有温度的应该是活的，没有温度的，可能已经死了。”
李明君说。
“啊，死了？”
“都死了吗？”
女学员问。
“见解独到嘛。”曾水瑶说，“再检查一次。”
“还检查什么？”
“你漏了什么？就检查什么？”
曾水瑶说。
李明君摸了一下狗狗的心脏，鼻子，和嘴，于是说：“没有呼吸了。”
女学员检查身边几只狗的鼻子，嘴，和心脏：“真的没有呼吸了。”
“它们死了吗？”
“是谁杀死了这些狗？”
“是呀，这些狗狗是怎么死的？”
女学员问道。
“谁说这些狗狗死了？”
曾水瑶问。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难道不是死了吗？”
“是呀，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呀。”
刘丹说。
“检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
学员们回答。
“不对。”
李明君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哪里不对？”
曾水瑶问。
“它们虽然没了呼吸，心脏也停止跳动，但是，狗狗的大脑还有意识。”
李明君说。
“大脑还有意识？”
“不对呀，如果有的话，心电图应该有反应呀？”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这些狗狗还是活的。”
学员们质疑。
“我用念力的「动与静」，检测后，发现狗狗的身体，还有微微的热量。”
“明明已经冷了。”立不倒说：“就拿这只狗狗来说，它的身体已经冷冰了，怎么可能还有热量呢？”
“那是因为，狗狗身体的热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低到我们正常人都感觉不到，甚至连科学仪器都检测不出来。”
“呵呵，如果你说我们的判断有误，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说心跳图有误，那就太离谱吧？”
“不离谱，机器是人造的，人有失误，机器也有失误的时候。”
“你……好，我说不过你。”
“不信，你们都用念力检查一下。”
李明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