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扎破气球
惠兰回忆武侠电影中的侠客，谍战电影中的特工，他们使用飞刀的场景？
演员用的飞刀，大多用了特技、特效、刀具，以及后期合成。
而且，要把飞刀扔得多远？还与臂力、腕力有关。
现实中的飞刀与电影中差远了。
就算能做到，那也要几个月，甚至一年、两年的练习。
惠兰按照电影中的场景，照法掷出折夹。
嗖。
咚。
折夹打中了气球，但是没有爆炸，又撞在后面的隔板。
第一次失败了。
训练师捡起折夹扔给她:“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气球。”
惠兰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第二个气球，第二次掷出折夹。
啪。
气球爆炸了。
“很好，完美。”训练师赞道。
“我成功了。”惠兰乐道。
“但是…………”训练师打断了说。
“但是什么？”惠兰的眼神凝重起来。
“击破气球之后，你还要让折夹飞回来。”
“折夹怎么可能自己飞回来呢？”
“飞刀，子弹从来都不是直线前进…………”
“不是直线？”
“有外界的因素，以及外观造型，因此飞刀、子弹，折夹都是弧线运行，只是弧线的弯曲程度不同而已。”训练师说。
“这么远的距离，我能打破一个气球就不错了，还要让折夹飞回来？这也太难了吧？”惠兰摆手。
“我给你示范。”
口述无用，训练师只能演示。
“好呀，好呀。”惠兰高兴的说。
训练师掷出折夹。
咻咻咻。
折夹旋转的飞出去。
打中了气球。
啪。
气球爆炸了。
折夹又旋转的飞回来。
经过身边，训练师伸手抓住了折夹:“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但是，要做到的话，就难了。”
“来，我教你，侧面站立，折夹平着放在手里，一面向天，一面向地，反着也可以，总之平面拿折夹。别握着折夹，底部与手心保持大概一、两厘米的距离。折夹的侧面在四根手指第二个关节的位置，当然，也可以在第一根关节，只是难以发挥。所以，初学者在第二根关节比较合适。”
训练师边说，边教惠兰如何站立？如何手持折夹？
惠兰照做:“可以了吗？”
“可以了，你的眼睛、精力要集中在对面的气球，好，可以扔出折夹了。”训练师说。
惠兰瞄准了气球，掷出折夹。
呼呼呼。
折夹飞出去。
啪。
棱角打破气球。
折夹旋转，一百八十度飞回来。
到了一半的位置，折夹失去惯性而停止。
惠兰盯着训练师。
“很好。”训练师拍手:“折夹没有飞回来不要紧，再来。”
惠兰捡起折夹瞄准了第三个气球。
咻咻咻。
啪。
第三个气球破了。
这次用力过大，折夹是飞回来了，却与自己擦肩而过，惠兰没能抓住。
折夹飞过头了。
惠兰捡起折夹，第四次扔出去。
呼呼呼。
折夹在空中转动着，靠近的时候，棱角划破了第四个气球。
砰。
气球爆炸的声音小而闷。
折夹画了一个280度的圈飞回来。
被惠兰稳稳的抓在手里。
“这次学得挺快的嘛。”
“巧合而已。”
训练师的脸色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来。”
“是。”
惠兰第五次将折夹，对着气球扔出去。
折夹打破的不是第五个气球，而是第六个气球。
“这样算吗？”惠兰问。
“算，只要扎破了气球都算。”训练师回答。
“那就好。”
惠兰第六次掷出折夹。
折夹画了半个圈，勉强把气球打破。
不知道是太远了？还是没有找对合适的角度？
折夹没有再飞回来。
“才夸奖你一句，你就得意忘形了吗？”训练师问。
“不，这次是意外，没有发挥好。”惠兰急忙解释。
“再来。”训练师没好气的说。
刚才，确实是大意了，才使折夹没有击中气球。
当然，也与自己站的位置，角度，和手法有关。
惠兰重新捡回了折夹。
回忆上次的站姿、手法，再看看现在的站姿和手法。
略作调整，第七次掷出折夹。
咻咻咻。
折夹在空中高速旋转。
恰好打中了第五个气球。
啪。
这个气球爆炸的声音比其他气球的响声更大。
惠兰自己也被吓得一个激灵。
“很好。”训练师赞扬，却没有鼓掌，说明还是有点不满。
“我教你，如何掷出兵器……………………嗯，你的折夹，击中两个气球，或者多个以上的气球？”
“那么，岂不是更难？”惠兰问道。
“对我而言，不难。对于新学员来说，有点难度。”
「对你来说，当然不难。」惠兰在心里埋怨。
“这次，掷出折夹的手法有点差别，需要用五根手指，或者腕力增加惯性运动，再用臂力发射出去，看我做一遍。”
“嗯。”惠兰认真看着。
“等等。”惠兰突然说。
训练师回头。
“要使折夹飞回来吗？”惠兰问。
“那当然了。”
“哦。”
训练师拿着她的兵器，就像耍双节棍一样，在手里，上下甩了几下，然后，用力掷出折夹。
呼呼呼。
折夹快速旋转，速度是之前的两倍，能听到摩擦空气的声音。
折夹围绕着对面的气球转了两圈，第一圈扎破了三个气球，第二圈扎破了两个气球。
只听‘啪啪，啪啪啪’响了五声。
每次响声都不同，有的声音大，有的声音小。有的声音很闷，有的声音很清脆。看来，气球的材质不同，也决定了气球爆炸的声音也不同。
最大的爆炸声与鞭炮有的一拼。
距离远，并不刺耳，所以，也不需要捂住耳朵。
咻咻咻。
折夹飞回来。
训练师上前一步，抓住了折夹:“看到了吗？”
“看到了，但是不会。”惠兰说。
“这么复杂，难度也很高，别说你，当初我学这个的时候，也用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那么，是快还是慢呢？”惠兰问。
“同班的学员之中，没有垫底，但是也很差。”训练师回答。
连训练师都觉得难，自己更难学会，也打击了惠兰学习折夹的积极性，和信心。
“你都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学会，那么，我岂不是几天几夜也很难学会？”惠兰气馁了。
“别泄气，只有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相信，你能做到。”训练师换了一句话，鼓励她。
这句鼓励，对于惠兰来说，没有多大的作用。
“呃。”惠兰勉强点头。
“我再示范一次，你看好了。”
“嗯。”
训练师就像耍双截棍一样，快速的耍了几下折夹，再次用力掷出去。
这次，惠兰能明显看到训练师右手的肌肉紧绷，她咬牙，双目直瞪，说明力量很大，也说明难度也很大。
咻咻咻。
折夹转动的频率更快，划破空气的声音更响，也更快。
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连成一片，也不知道响了多少次？只看到对面剩余的气球被尽数扎破。
上次的爆炸声音如同放鞭炮。
这次，惠兰连忙捂住耳朵，生怕声音太大，震破耳膜。
折夹飞得很快，扎破气球的速度也很快，飞回来的速度更快。
惠兰还在思考，自己如何才能练成掷折夹？需要多久的时候？
折夹却飞向自己。
惠兰看清楚的时候，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即将被折夹打中。
不被打中还好，一旦被打中了，肯定疼，说不定会破皮。
训练师跳过去抓住了折夹。
惠兰被吓得下意识的退了好几步。
退得太急，太快，惠兰还是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