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去训练馆，复习无限制格斗
学员只顾着讨论哪个是自己？哪个是假的？
哪件事是真实发生的？哪件事是假的？
或者说，都是真的？
或者说，都是假的？
现在还在梦里？
学员们都摸了摸自己的皮肤，都是那么的真实，不像有假？
“刚才的那个我，和现在的这个我，谁才是真的？还是两个都是真的？还是两个都是假的？还是做梦？过幻觉？”李明君问道。
“是呀。”
“曾水瑶，你倒是解释一下呀。”
向天然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答案。
曾水瑶就知道，让学员们看到这一切，她们一定会惊慌错乱，以为是幻觉？错觉？做梦？
也不知道告诉让他们看到这一切，是对？还是错的？
或者说，迟点让他们看到？或者说，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们看到。
“都安静。”
久久之后，曾水瑶才说出三个字。
九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抬头，目光注视着她。期待她给出答案。
“今天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教大家念力的第六阶段，将会把今天的事，和这种现象，一起给大家解释。”
“今天解释不行吗？”
“不是时候。”
“还以为你要说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还以为有什么惊喜呢？”
“哎呀，白来了。”
有的学员不理解。
有的学员理解，愿意等待。
只要曾水瑶承诺了，而且做得到，等一天，两天，有又何妨？
“哎呦，就算你现在解释，我也不想听，我现在只想睡一觉。”
“好吧，我们明天来听你的解释。”
“好了，走了。”
“再见。”
早说，要说都是要说的，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曾水瑶要等，学员们只能等。
不等也没办法呀，人家要什么时候解释，还不是人家的嘴巴说了算。
高兴的来了，却败兴而归。
秦火作为队长，也猜到了大致会失望。
李明君猜到曾水瑶是不会说，或者只说答案的一半。
温碧蓝更聪明，任何事情思考的更透彻。
※※※
※※※
出来后，李明君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吃饭或者休息。
而是来到训练馆。
李明君走进了训练室。
【你好李明君，我是你的ai助手，二十二号。】
刷卡入内，扬声器响起了ai助手的语音提示。
训练室的中心，全息渲染出了李明君的专用ai助手，二十二号。
“你好。”
李明君顺手打招呼。
【上次，你选择了无限制格斗中的「快准狠」。】
“我学习到了哪个…………”
李明君不知道怎么说？挠挠头。
【「快准狠」中的快，而这个「快」字，还没有学完。】
“我的目标是多少？”李明君改口道∶“不对，是你给我定制的目标是多少？”
【你的目标是秒。】
“上次，我的最快速度是多少？”
李明君问道。
【我在查询中，请稍候……】
ai界面的正中间，显示着查询状态。
【你上次的速度为0.1秒。】
“0.1秒？这属于什么水平？”
李明君问道。
【入门级别。】
“什么，我练习了那么久，费了那么大的劲，还在入门级别？”
【根据记录，的确如此。】
“最快的是多少？”
【查询中，请稍候……】
界面又出现了「搜寻」两个大字。
过了二十秒，ai助手二十二号回答【根据记录，最快速度已经超过了世界上最快的子弹。】
“最快的子弹？这么牛吗？”
【是的。】
“我想直接听数据，你就直接报告数据，我更容易看懂。”
【好的，大概是秒。】
“这是什么概念？”
李明君听了，不再是惊讶，而是稀奇。
【超过了人体极限，甚至超过了音速。】
“知道是谁吗？”
【目前处于保密状态。】
“我就知道会这样。”
李明君料到了这一切。
【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信息。】
“什么信息？”
李明君惊讶，又兴奋。
【此人来自「封神学校」，他修行灵力，他的出拳速度，已经是无人能敌程度。】
李明君心想∶「封神学校是什么地方，看起来，是一座学校，培养人才的学校。灵力又是什么鬼？」
“打个比方呢？或者对比。”
李明君想知道详细答案。
【他只用了1.8秒，就用双截棍打败了两百人的惊人记录。】
“1.8秒？两百人，那就相当于0.9秒就能KO一百人？”
李明君问道。
【根据记录，的确如此。】
“那个什么封神学校，那个什么灵力的，学的是最强法术吧？”
李明君问道。
【不错，封神学校，学的是最强法术，与培训基地完全相反，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最强的法术，威力未必最大，它也有自己的缺点。而最弱的法术，俗称「弱法术」也有自己的优点，它的威力未必小。】
二十二号讲解。
“这个我知道，就好像，温度没有上限，却有下限。温度最低可以达到绝对零度，上限却没有最高温度的记录，是吧？”
【嗯，这个比喻很恰当。】
“那么，如果，最强大的法术遇到了最弱的法术，谁胜？谁败呢？”
李明君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嘛，很难判断。】
“二十二号，你能计算一下吗？”
【这个………………】
“这个应该不属于保密吧？”
【好吧，我查询计算一下…………嗯，有了，如果最强大的法术遇到了最弱的法术，我认为，开始的时候，最强的法术占据了很大的优势，但是……】
“但是什么？”
李明君忙问，盯着显示界面。
【但是，最弱的法术最终会获胜。】
“为什么？”
【因为，宇宙中，最快的速度是光，最高的温度暂时没有上限。然而，最弱的法术，如果到了绝对零度，速度和温度都将会归零。】
“归零？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一切都不存在，时间、空间，也将会消失，宇宙也没有了。】二十二号又说∶【但是目前来说，最强的法术胜率大，最弱的法术胜率小。】
“公平的情况下吗？”
【是的，公平的情况下。】
“最强的法术，那个什么「封神学校」，还有「念力」什么的，我已经了解了，我们进入正题吧。”
李明君说。
ai助手的界面又变成了蓝色，【好的，你的上次速度为0.1 秒。】
“还差这么远？”
【别急嘛，凡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
“不错，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李明君点头说。
【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按照别人的速度和标准，你铁定达不到。速度太快了不是什么好事，可能会适得其反。】
“也对呀，我的其他方面也没有受到很好的训练，过度的追求速度，要是拉伤，摔伤什么的，就不好了，不是什么好事。那么，以多快为好呢？”
二十二号提议∶【这样吧，我要测试你的反应速度的极限。】
“怎么测试？”
李明君问。
【这样吧，这里有两百个乒乓球，用你最快的速度击打乒乓球。】
接着，李明君的面前出现了数不清的乒乓球，整齐的拍成了五排，每一排各有二十个。
“多少个乒乓球？”
【两百个。】
“封神学校学习灵力的那个小伙子，他的最高纪录，好像就是1.8秒两百个人，是吧？”
【是的。】
“你也给我设置两百个乒乓球？”
【是的。】
“好，我们开始练习吧。”
李明君说。
吱呀一声，随着机械运作，五排二十个乒乓球，也就是第一个一百个乒乓球向这边移过来了。
乒乓球离自己有十步之远。
机械慢悠悠的，至少也要三十秒，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李明君闭上眼睛，清空大脑的杂念。
他抬头，直了直身体，双手自然下垂。
身体放松，肌肉放松，调整呼吸，直至均匀。
机械摩擦声越来越大，就代表越来越近了。
乒乓球与自己的头顶恰好齐平。
当一个乒乓球接触到了自己头顶，翘起的一根头发的时候，就代表，可以出手了。
李明君睁开眼睛，瞄准了第一排，右边的第一个乒乓球，一拳头打去。
啪！
第一个乒乓球掉落下去，弹呀弹的，跳呀跳的，滚到了墙角。
【时间0.9秒。】
界面显示出红色的数字。
这是上次的数据，这次的数据显示，仅仅比上次好了那么一点点。
李明君的右手，打出了三下。
一二三，三个乒乓球分别掉落。
【嘀嘀嘀……】数字盘快速的滚动，【0.9，，……】
李明君每打一下，就斜了一眼界面上，红色的数字，变化很小，数字也很小。
左手连续五下。
【嘀嘀嘀，计算中，时间为，，，，……】
数字每显示一下，就滚动一下。
数字变化小，好在进步了。
一二三四五，连续掉落了五个乒乓球。
小小的进步，也是进步呀。
李明君为自己的进步，而感到兴奋。
左手和右手连续攻击乒乓球。
【计算中，，，，。，，，，，。】
显示界面在快速的计算。
李明君每打一次乒乓球，自己的速度就会稍微加快一点点。
咚咚咚！
十个乒乓球落下来。
“多少个乒乓球？”
李明君转头问ai助手。
【三个加五个，再加十个，一共十八个乒乓球。】
“下次再练习。”
【您还没有达到目标呢？一个乒乓球都没有。】
“我从丛林里实战演习回来，把我可是累惨了，今天，没有精力了，想早点休息。”
【哦，这样啊，那么随你吧。】
二十二号没有强迫的意思。
自己是ai助手，怎么会强迫一个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