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无敌说客

唐虎本以为,死的人是阿蛮兄弟其中一人,定睛一看,没想到死人不是自己人。

“王爷,小心!”阿蛮兄弟拔刀在手,将唐虎护在中央。

“阿蛮,你受伤了?”唐虎看到阿蛮手指间,血迹斑斑,心里不是滋味,赶忙询问。

“王爷,无需担心,这点小伤,死不了!”

唐虎看着对面的农夫打扮的刺客,猛地抬手一拍胸口,顿时一个青色涌动的透明罩子,将他和阿蛮等人全部罩住。

“鼠辈,藏头露尾,暗中偷袭,岂是好汉行径!”

没等唐虎答话,刺客反而不满的怪叫起来。

“嘿嘿,无知小儿,”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凭空响起,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哆嗦:“技不如人,还敢当刺客,可笑!可笑!”

唐虎,阿蛮等人听到第二个可笑的同时,农夫打扮的刺客,惨叫一声,左臂齐肩而断。

伤口处,冒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一团紫色火焰。

刺客见状,亡魂大冒,顾不得肩头剧痛,拔腿就跑,然而为时已晚,砰的一声,刺客身体炸裂,紫色的火星到处飞溅,片刻后化为乌有。

“唐王世子,没想到你的修为如此平常,真是枉费了此生。”

“你若是想活命,还是尽快离开瀛洲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声音,自此戛然而止,地上的死尸,无故自燃,最后只剩下一点灰烬。

唐虎,阿蛮等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王爷老大,幸好刚才有高手挡住刺客!否则,我们兄弟就算是战死,也救不了您!”

“阿蛮,诸位兄弟,今日此事先不要声张,回去后,告诉其他兄弟们,不要独自行动!”

“是,老大!”

阿蛮等人看着唐虎的样子,都以为唐虎被吓坏了,实际上,这一刻唐虎的内心里,已经从劫后余生的恐惧,变得越累越兴奋了。

“我的乖乖,这就是魂修的实力吗?真是太牛了,回去,我得找大哥问问!”

大秦唐虎的记忆中,关于魂修的内容很少,地球来的唐虎,只知道这位世子,很迫切的想要得到魂修宝藏,具体会如何增强修为,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次,唐虎反应够快,激活了身上的玉锁。玉锁他本来送给阿蛮,当做结义的见证。

后来,阿蛮又回送唐虎,直到那时起,唐虎才知道这枚玉锁是一件防御魂器。

以现如今,唐虎的修为,激活玉锁防御能力,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

唐虎七人,刚刚回到府城西门,正碰到英布骑马冲出西门。

“大哥,何事如此惊慌?”

“二弟,诸位兄弟,你们事太好了!”

英布跳下马,仔细查看,确定唐虎没事,这才放心。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出事?”

“二弟,你们刚出城,郑将军的使者就来了,举止言谈中,很不客气,我担心你们出事,所以赶来!”

“忠伯呢?”唐虎担心郑将军,调虎离山。

“忠伯,让我带话给你,他见过齐王的使者,就很跟着使者去见郑将!”

“糟糕!”唐虎暗道不好,想要拦截,只怕是已然来不及了。

“二弟,你放心,忠伯不是普通人,郑将军现在还没有胆子杀官造反!”

“为了以防万一,我挑了上百名魂兵境界的兄弟,跟着忠伯,就算是鹤山五鬼也能灭了。”

“那就好!”

唐虎放心了,也就没回城,直接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英布。

“农夫打扮的刺客?”英布想了想,又问过阿蛮几个人:“这一定是鹤山五鬼中的两个,太好了,这下子我有把握灭了其余的鹤山五鬼了!”

英布与唐虎商量,如何铲除鹤山五鬼的时候,忠伯回复了齐王的臣子,跟着郑将军的使者来到了银月山。

“你就是银月山的统领郑将军?”忠伯见到郑将军,毫不客气的问道。

“你是何人?”

“老朽前唐王府国尉,唐义,阳山伯是也!”

郑将军名叫郑权,妹妹是当今秦皇的九弟——庆王爷的侧妃。因此,他才敢在瀛洲这个地方,当起了土皇帝。

“区区国尉,阳山伯,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如此无礼!来人,推出去,斩了!”

郑将军大帐前,扈从军士,立即上前,打算抓住忠伯。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冒抄家灭族的罪名吗?大胆!”

忠伯理直气壮,一嗓子,郑将军的扈从立即止步,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家将军,本就是吓唬忠伯而已。

“郑将军,你的靠山庆王爷远在京城,你在这里克扣官银皇纲,弄得人尽皆知,还敢如此稳坐泰山,老朽真不知你是无知,还是没脑子的蠢材!”

郑将军被忠伯一番话,气的七窍生烟,一张黑脸涨得发紫。

“老匹夫,本将军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

忠伯直挺挺的站在郑将军面前,淡然一笑:

“瀛洲银月山的官银皇纲,其中大部分是送给燕王的军饷,你也敢私吞!”

“齐国大王对银月山觊觎已久,而我家世子即将迎娶齐国大王的义女,你认为就凭你,区区一个一等伯爵,长阳将军,也敢对付我家世子!”

“更何况,你背后的庆王爷,不过是一个空头王爷,要权没权,要兵没兵!你也敢狐假虎威!真是可笑!”

忠伯说到这里,上前一步,距离郑将军不过隔着一张帅案:

“老朽今日见了郑将军,终于明白,一介山野村夫,就算当了将军,也不过是山鸡一只,根本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忠伯连挖苦带讥讽,言辞犀利,郑将军脸色一阵青,一阵黄,差点没被忠伯给气死了。

“呀呀呸,老匹夫,今日郑某不杀你誓不为人!”郑将军站起身,隔着帅案,一把抓住忠伯的衣领。

“郑将军修为不弱,杀了唐某一介普通人,很容易,可是你的项上人头,还有你的三族,都要给唐某陪葬。”

“唐某,已经七十多岁了,本来就快进棺材了,有这么多人给老朽陪葬,真是不错!”

忠伯落入郑将军手中,一点也不慌,反而大义凛然,气势反压郑将军一头。

郑将军气的怒不可遏,拔剑在手,正想砍了忠伯,猛然间看到忠伯右手中,握着一根红绸缎,红绸缎上挂着一枚玉佩,玉佩正转来转去。

这枚玉佩上,正面是一条龙,背面只有一字勋。

“勋贵!大秦龙骑勋章,老匹夫,你怎么会有的!”郑将军气势一馁,自然而然的松开手。

“你自己看!”

忠伯将玉佩递给郑将军,郑将军不得已,只能宝剑还鞘,双手接过去。

玉佩正面阳刻龙浮雕下,有一唐字,北面阴刻篆字勋字下,有一个义字。

“老朽,当年辅佐唐王平叛,先帝赐予此功勋玉牌!”

郑将军头大了,在大秦有这种玉佩的臣子,只有秦皇有资格处置。他若是杀了忠伯,将会被灭九族,包括他的妹夫庆王爷都要跟着倒霉。

大秦历史上,因为私杀勋臣,导致皇族成员被诛杀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郑权不过是乡村一屠户,妹妹嫁给庆王爷,才能够摇身一变,成为了将军。

他的爵位,官职,都是因为常年驻守瀛洲,被秦皇特赐的。

如果,不是身在瀛洲,就凭他的出身,当县丞都没资格。

当年,为了让庆王爷帮忙,他可是借了三百万两白银,这才如愿以偿。

在瀛洲十来年,郑权的胆子越来越大,从最初每年贪污百万,到现如今,私吞千万,还不知足,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郑权私自开矿,隐瞒不报,获利极大,有了钱,变得越来越贪,距离瀛洲最近的齐王,早已经发现这些异常,早就想对付郑将军。

忠伯去见郑将军的同时,齐王掌握的海军旗舰,继续接近瀛洲。

齐王与当今秦皇,乃是亲兄弟,作为二皇子,被封为齐王,坐在齐王的位置上,已经差不多五十年了。

齐王站在甲板上,吹拂海风,护卫站在舱门位置,都不敢靠近。

“老大,越来越有意思了,竟然如此大费周折,让我们兄弟演这么一出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外人,谁也想不到,齐王,蜀王,楚王正在配合秦皇演一场戏。

长度超过百丈的玄木战舰,乘风破浪,犹如蛟龙。

齐王正在沉思,忽然抬头,天空中,云层上,一只猎隼仿佛利箭,穿过云层,俯冲而下。

这只猎隼,十分罕见,是一头金色羽毛,长着一红一蓝两只奇特眼睛都异种。

“啾啾!”猎隼很灵巧的盘旋,叫了两声,落在齐王的左臂上。

齐王右手,从猎隼腿上,取出一支被金印封住的竹管。

竹管取出后,猎隼随即凭空消失。齐王这才腾出手来,双手变幻,施展一种秘法,整个人凭空消失。

“二弟,三弟,六弟,皇兄这边已经万事俱备,不知你们那边如何了?”

“臣弟也已经准备妥当,不知道皇兄此次意欲何为!”

一处隐秘空间内,齐王,蜀王,楚王与秦皇,如同面对面一般。

“诸位兄弟,事已至此,也是该告诉你们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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