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二)

“这个女人的潜在力量很不错...”科加斯被斩断的獠牙慢慢的生长出来。

玛尔扎哈挥手,那巨大的虚灵咆哮着扑入草丛,冲向了那科加斯。

科加斯嘶吼了一声,两句体型庞大的巨兽开始相互撕咬起来。

“虚灵不是他的对手!”卡萨丁甩出黑色之雾,附在自己的身上,飞向了科加斯,加入了这巨兽之间的战争。

“快带她离开,越远越好。”玛尔扎哈对伊泽瑞尔说道。

“不需要帮忙吗。”伊泽瑞尔挑挑眉。

“你们的离开,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玛尔扎哈不再理会伊泽,他飞向那激烈的战场之中,参与了进去。

“好吧。”伊泽瑞尔撇撇嘴。他扶起卡西奥佩娅,跑出了草丛。

见薇恩和迦娜向这边走来时,他连忙晃了晃手。

“我们走。”

“什么?”薇恩皱眉。

“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需要救助。”伊泽瑞尔看了看靠在他身上昏迷过去的卡西奥佩亚。

“好了,他们的事,不要去管。”迦娜甩出魔杖,在几人的脚上释放了风,几人被迦娜浮起,快速的撤离了这里。

格雷福斯看着那远去了几人,有些不自然。

“见鬼。”

这周围,居然只剩下他一人了。

“统统都见鬼去吧。”他骂道,嘟囔着冲向了草丛。

菲奥娜依然走在队伍的前面。zusi.org 狐狸小说网

潘森已经不想和这个顽固的女人较劲了,要是菲奥娜是个男人,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深深的侮辱斯帕坦勇士的荣耀。

“你别走这么快,保持体力。”潘森对前面的菲奥娜提议道。

“愚蠢,我需要你来提醒?”菲奥娜哼了一声,不屑的看了身后的那个战士一眼。

潘森默默的捡起一颗石头,捏碎。

那恐怖的手劲让这块可怜的石头化成了粉末。

捏碎之后,潘森似乎解了些气,便继续默不吭声的跟在菲奥娜的屁股后面。

“潘森他...”蕾欧娜勉强的对一旁的艾瑞莉娅挤出一个笑容。

“以他的性格,能够如此容忍,真的是很不容易...”

艾瑞莉娅苦笑了一下。

“她失去手臂的事,潘森应该是清楚的吧。”

“嗯,潘森也许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对菲奥娜如此...”蕾欧娜紧了紧铁质的手套。

“斯帕坦一族的族人性格都是这样,他们敬重无畏的勇士,对身体有残缺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都会手下留情。”

而这些对话。

那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人...

都听到,剑客的听力...比寻常人都要敏锐几分。

菲奥娜笑了笑,笑容有些苍白无力,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不适,艾瑞莉娅再怎么隐瞒都无济于事,白痴都能明白,自己的手。。。

她有些迷茫,回想起以前那竞技舞台上的华丽转身,眼神便愈发的没落了。

这时,忽然。

菲奥娜感到体内一阵悸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心脏一般。

她吃痛的喊了一声,跌倒在地上。

“喂!”潘森一把扯起她。

“菲奥娜!”艾瑞莉娅和蕾欧娜连忙跑了过去。

“你怎么了?”

菲奥娜喘了口气。

“没什么,刚才忽然感到心脏..现在没事了。”

“是太虚弱的缘故么。”艾瑞莉娅扶起她。

“如果太累的话,我来背你。”

“呵。”菲奥娜恢复了冷峻,她对刚才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懦弱感到十分的羞耻,她甩开艾瑞莉娅的手。

“只不过是跌倒了而已,用不着这么关心。”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还是,你们一直都把我当成残疾的人来看待...”

“不,菲奥娜,你误会了。”菲奥娜的一句话,让艾瑞莉娅有些意外,她连忙摇摇头,解释。

“我感谢你挽救我的生命,但是,请不要再侮辱了我,我可以为你的一句话去死,来报答你的恩,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再用那种看病人的眼神看我。”

菲奥娜转过身去。

“我不是弱者,不需要...你的怜悯。”

“菲奥娜..”艾瑞莉娅看着那慢慢想前走去的憔悴背影。

蕾欧娜拍拍她的肩膀,劝慰道。

“一切都会好的。”

古拉加斯拿出一个碗来,从他的酒桶里倒出一碗都是梅子沁香的酒来。

“喝了我的酒,什么病都好的快。”

阿狸接过那碗酒,看了看被维迦从扭曲空间里放出来的奈德丽。

“真的有用么。”她说道。

“当然!你不会不相信我吧。”古拉加斯抠抠鼻子。

“都是这个大胖子的恶心口水...的酒...”崔丝塔娜躲在提莫背后,不忍心看那酒被进了奈德丽的口里。

“嘿,想当初,诺克萨斯的贵族们拼了命的都想买我手里酿出的酒来,要不是看在他们有那丰富的酿酒材料的份上,我才不舍得给他们一滴一毫。”

“什么?!你居然还为诺克萨斯的高层酿酒?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不得将他们抓起来狠狠折磨。”维迦似乎听到那有关于诺克萨斯的字眼,便会急躁不安。

“切,有钱就行,我管你是上帝还是魔鬼。”古拉加斯不屑道。

阿狸扶起昏迷的奈德丽。

“你会好的,一定会的。”她说着,便自己小口的泯了那酒,然后,闭上眼,吻上了奈德丽的唇,把口里的液体尽数的送到那昏迷的少女的嘴里。

崔丝塔娜憧憬的看着阿狸那关切的模样。

“啊。真是美好,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能够不离不弃的照顾我,在我昏迷的时候用这样的方式..”

提莫看了看陷入幸福幻想的崔丝塔娜。

“那,等回去以后,我去给你向班德尔城议会厅写个报告,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个月,这样有了空闲的时间,说不定能够找到你自己的幸福哦。”

“才不要。”崔丝塔娜从那美好幻想里走出来,叹了口气:“班德尔城的警戒巡逻如果不做好的话,自己是怎么都睡不好觉的啊,什么爱情啊,慢慢等好了,都不知道有没有会喜欢我。”

“你把你的恶劣性格改改,说不定有人会要你的。”兰博说道。

“啊!你说什么呢!臭兰博,快给我从机甲上滚下来!”

兰博耸耸肩,捂住耳朵,不去理会那崔丝塔娜喋喋不休的话,靠在机甲的座椅上,偷笑。

提莫与黑默丁格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没有去阻拦崔丝塔那的发泄,他摘下帽子,抖了抖耳朵。

另一边。阿狸喂下了那最后一口酒。

见奈德丽仍然是昏迷不醒的模样,约德尔人们顿时爆发了。

“啊啊,骗人的玩意。”崔丝塔娜要扣下那扳机,却被提莫拦住。

“你在藐视科学的权威,我就知道你这个根本没有科学依据!”黑默丁格拿着扳手大叫道。

“你以为是什么东西,一喝就好了,约德尔人们,童话故事看多了吧。”古拉加斯打个酒嗝说道。

“康复还需要多久?”

阿狸问道。

“说不准,多则一个月,少么,嘿嘿,明天就活蹦乱跳。”古拉加斯瞄了眼阿狸。

“这是你说的。”阿狸扶起昏迷的奈德丽。

“如果她的病情恶化,我..不会放过你的。”

阿狸对提莫点点头,提莫会意,让古拉加斯走到队伍的中间。

“看紧他,不能让他溜了。”

“这个就放心吧。”兰博在那机甲上摆摆手。

“我的装甲有热量导航功能,周围的温度下降,就表明某一个人脱离了队伍,我可以按照能量的高低来判断是谁离开。”

古拉加斯哼了一声,管自己喝起了酒,慢慢的向前走着。

队伍慢慢的向前推进,而那走过的草地上。

却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迹,转而,消失。

“叫啊,继续叫啊!”

卡特琳娜看着那脚下的女人,看着那娇弱不堪的人,脸色是无比的苍白,换做别人,是怎么也不忍心去伤害她了。

可是,看到那女人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卡特琳娜反而更加厌恶了。她,就是靠这么一副可怜模样来迷惑阿木木的吗。

“像你..你这样的人..阿木木..不会..”

阿卡丽喘着气,被卡特琳娜一手拎着衣领,抬起。

“什么?什么不会。”卡特琳娜冷笑:“我怎么?我可以保护他,你能么。”

她抽出匕首,架在了阿卡丽的脖颈之上。阿卡丽迎上了卡特琳娜的目光,雪白的脖颈上被那锋利的匕首划破,慢慢的流下一丝鲜红。

“杀你,只不过是刀的一挥间。”卡特琳娜慢慢道。

“你会后悔的。”回答卡特琳娜的,不是那最后的哀求,而是,那虚弱女人所发出的致命威胁。

“是吗。”

卡特琳娜笑了,这次,她笑的愈发灿烂,仿佛,那失去的东西,又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住手!!!”

这一哭喊的声音,让卡特琳娜停下了那准备抹开阿卡丽脖颈的刀刃。

卡特琳娜转头,只见,那被她踢在一旁的阿木木站在她的面前,眼里,是那浸满的泪水。

“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不能放下那把匕首呢。”阿木木捏紧了拳头。

被那声喊声所惊醒,卡特琳娜抿了抿嘴唇,那架在阿卡丽脖颈上的匕首松了些。

“我不是一个玩具,我也有喜怒哀乐,为什么不能听听我说的话...”阿木木揉揉眼睛。

他的眼神黯淡,慢慢的转过身。

“阿木木...”卡特琳娜忽然觉得心里的有块地方被狠狠的踩踏了一下。

想起刚才那冲动,却没有想到,这已经深深的伤了阿木木的心。

“我走了,请你,也不要再去伤害阿卡丽小姐了。”阿木木回首,不舍的看了看那两个女人。

“如果是因为我,完全没有必要,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不值得..”木木的嘴角泛出一丝苦笑。

“不值得做你的玩具。”

他说着,手里的绷带飞出,整个人也随之飞入了密林之中。

“就这么对待你的主人?玛尔扎哈?”

科加斯摆动着那尖锐的长尾。

他的对面,那坐拥着五只巨大虚灵的玛尔扎哈,正平静的看着他。

这场战斗,僵持不下。

“真是让人感到烦感的力量,你领悟的空间奥义,对我占领平行世界是特别有利,可惜啊,你还是叛变了。”

“叛变?科加斯,这就是属于虚空生物的智慧么。”玛尔扎哈的眼光深邃。

五只虚灵咆哮着冲了上去。

而虚空行者卡萨丁,却站在玛尔扎哈的身后。

他身上的盔甲竟有一丝裂缝。

“恢复力还是非常惊人,我虽然斩断了他的一根獠牙,但是,似乎又在短时间内生长出来了。”卡萨丁说道。

玛尔扎哈点点头,把手放在卡萨丁的盔甲之上,慢慢的让那盔甲恢复。

“尽量小心,我观察了刚才你与科加斯的对战,他的力量可能是被限制了,所吸收的力量,应该都是在岛上。”

那五只虚灵其中的一只,被那科加斯的尾刺刺穿,身体慢慢的干瘪下去。

“你是在给我送食物么。”科加斯撞开那虚灵,挑衅的朝那远处的玛尔扎哈挥动尖爪。

“同样是虚空,就算是被你吸收了,却不能增长你的能力。”玛尔扎哈又唤出了一只虚灵。

此时,那格雷福斯却气冲冲的冲进了草丛里。“崔斯特呢?你搞的鬼?”格雷福斯指着卡萨丁说道。

“人类,你在说些什么。”

“他不见了,是你们放走他的?”

玛尔扎哈转头。“崔斯特离开了?”

格雷福斯一听,暗骂一声糟糕,便离开草丛、

如果不是这两个怪人搞得鬼,那就一定是崔斯特自己跑了。

“该死的。”他拿出烟,扔掉了那已经没有烟草的烟盒。

“行者,快去找到他,那个占卜的人类如果逃离,想要找到卡兹克,会变得更加困难。”

卡萨丁点点头。

“那你呢?”

“这是我和他的战斗。”玛尔扎哈转身看着那与虚灵厮斗的科加斯。“我们的敌人,不止一个。”

卡萨丁会意,他闪入那黑色烟雾之中,他一把抓起那跑动着的格雷福斯。

“想要找到那个人类,就不要动。”卡萨丁说道。

两人消失在那空气之中,向着那密林中穿梭而去。

啪。

卡特琳娜捂着脸。

阿卡丽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带着恨意的看着卡特琳娜。

“住手。”卡特琳娜拦住塞恩。

“我们走,这些人的命,我不要了。”卡特琳娜有些失落,她看了看卡尔玛,抿了抿嘴。

卡特琳娜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换做是以往的她,是绝不能忍受的。

脸上还是那火辣辣的疼。

“小姐..她..”塞恩有些受不住气,这诺克萨斯那被誉为冷艳杀手的女人,在战场上的冷血无情,都去了哪里。

慎扶住阿卡丽。

“住嘴。”卡特琳娜转身离开,她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阿木木的离开让她的原有计划都打破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

“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在做什么了。”

塞恩瞪了慎和阿卡丽一眼,跟上了卡特琳娜。

“诺克萨斯的黑寡妇,也有失意的时候。”

卡尔玛轻抚折扇,微笑,望向了慎和阿卡丽。

“你们是均衡教派的三忍,从一开始我就知晓。”

慎皱着眉:“均衡在艾欧尼亚的信仰活动十分隐蔽,你是怎么清楚的。”

“这是执政者的手段,你们应该清楚。”卡尔玛手里拿出一个小盒,扔给了慎。

“可以治她的伤,好的快些。”

她看了看走的有些远的卡特琳娜,便慵懒的捂了捂嘴,像是做了一个哈欠。

“还是要继续跟着她啊。”

她摇着扇,慢慢的跟了上去。

而在一旁的树丛里。

凯南黑着脸踩着那已经死去的豺狼。

“在一瞬间解除了我的束缚,呵,这个女人真是阴险。”

阿木木颓废的慢慢的走着。

“还是一个人好,就算是自言自语,也不会有人听到。”

这几天的经历,让阿木木感到有些迷茫。

他看看自己手臂的红色护腕。

期限还是三十天。

能不能离开,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不过,脑子里不断的会有那与卡特琳娜,和阿卡丽一起相处的片段,两种画面交错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无比复杂。

玩具,真的只是玩具吗。

阿木木想着。

他内心里希望的,是能够做她的朋友。哪怕是被她欺负也好。

“不想了。”阿木木挠挠头。

“再想,又有什么用呢,反正..卡特琳娜小姐是不可能理我了。”他望望天,天空依旧湛蓝无比。

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德玛西亚博物馆的值班工作,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栋小房子的房租,都还没有交呢。

他打主意,便继续向前走去。

啪。

阿木木的脚忽然踩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他低头,想看看踩到了什么。

一只小熊布娃娃。

“这是什么..”他捡起那小熊布娃娃。

眼光随着那小熊娃娃的手臂空隙望去。

那不远处的草地上...

那小女孩,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

像是,在做着一个华美的梦。

这时,娑娜的琴弦忽然颤动了一下。

她有些吃惊,见自己一时间无法劝阻他们,狠下一心,弹奏出一道金色的光波。

这音符所来带的华美乐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停下了打斗。

她咬咬牙,用琴弦弹出那一道道的光符,打在了那一棵树上。

那树上被刻出了一行字来。

“怎么回事?”奥拉夫眯起眼睛看了看那行字。

请住手,这是误会。

“娑娜。”菲兹跑了过去,拉住她的手、

“什么误会啊,娑娜认识他们吗。那个普朗克是坏人,是十恶不赦的海盗!”

娑娜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微微皱了皱眉。

菲兹不解。

“鱼就是鱼,这都不知道?”普朗克啐了一口道:“那个妞是胸口疼了,懂吗。”

泰坦眯起看了看树上的那行字,便没好气的拔起一旁的岩石堆,朝奥拉夫扔了过去,接着就走到娑娜身后去了。

奥拉夫躲开那飞来的岩石,骂骂咧咧个没完。

普朗克也无心恋战,既然那女人认识,就没有必要做无意义的战斗,毕竟,在这个还不知道方位的岛上,想要活着离开,就要保存实力。

菲兹的账,等离开,再算不迟。

只见那巨大船锚又一次重重的砸下。

奥拉夫敏捷的躲开,他甩出斧头,那飞斧打在那坚厚的铁板上,却造不成任何的伤害。“真是个鬼东西。”奥拉夫哼哼。

“娑娜,这两个丑东西把你劫持了?”奥拉夫一边躲开那泰坦飞来的两脚,问道。但是看到那女人皱起的眉毛,却让奥拉夫感到奇怪。

是因为被劫持了不高兴了?

船长普朗克向着那鱼人开枪,却被菲兹灵活的一一躲过。

那三叉戟刺了过来,被普朗克的弯刀一刀挡住。

“坏人。”菲兹吐了吐舌头。

“啊哈!”普朗克反手一刀,菲兹高高跳起,躲过了那一刀。

“还记得我那艘沉掉的巡洋号吗?”普朗克吹胡子瞪眼睛。

“是不是你干的,甚至,让那个对头莎拉嘲笑了我整整一个月!”

“我只是掏了一个洞。”菲兹撇嘴,眼前的大胡子船长,他很熟悉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的手段,但是,菲兹不会害怕,在海上,潮汐海灵绝不会害怕一个海盗。可是,他担心的是,那身后的娑娜。

普朗克是一个凶残的男人,是他在比尔吉沃特港见过的海盗里最凶狠的一个。

每次,都会看到他的海盗船上吊着一个被海风和太阳活活折磨而死的奴隶。比吉尔沃特港没有女人,至少他没有看到,因为他只会在港湾的远处张望,不敢走到陆地上去。他唯一认识的比尔吉沃特的女人,叫做莎拉,不过,在一艘船上,莎拉坦言说,她不是女人,而是海盗的噩梦,所以,菲兹就一直好奇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那么珍惜的东西,当然要好好的保护了。

可不能让这个最爱抢劫商船的大胡子抢走了。

看着这场无来由的战斗,娑娜本想阻止,但是,她想传达的心声,却无法传递出去,这让她感到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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