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才15岁
董玥半个身子都压在王宇飞身上，手指在他胸口不停的画着圈，偶尔仰头亲亲小男人的下巴，感觉此刻心中充实无比。
“接下来几个月我会陆续抛出万科股票，你国庆前办好港澳通行证，我们一起去一趟香港！”
“薅羊毛的开始吗？”刚刚还娇柔婉转的似水女人立刻坐了起来，隐藏的女强人气势显露出来：“什么方向？”
王宇飞叼着烟，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上半身露在外面的巍巍颤颤，董玥妩媚的瞪了一眼，抓过薄薄的毯子圈在身上：“是港股吗，还是美股？”
“国际期货！”侧身弹了弹烟灰：“铜！”
这些年不停补充自己知识的董玥惊讶的微张小嘴，但几年来已经习惯于这个神奇小男人对经济形势从不失误的神准判断，不由身躯微颤，情绪激动。终于，要见证自己男人辉煌的开始了，在见证的过程中，自身也会得到无比珍贵的实战的锤炼。
一如自己所想，小男人开始安排：“国庆我们一起去香港，委托汇丰或渣打银行代办开户，入场本金200万美元，你全程跟踪学习。另外给你开一个5万美元的账户，在4月份后，你单独操作，我只分析情况，那个账户你自己把控进出场细节……”
“嗯，你在听吗？”没感觉到回应，刚按熄烟头转过身的王宇飞看到了女人满脸红晕，媚眼如丝的目光紧紧的望着他…...。
“老爷……”董玥伏下身子，缓缓的向下移去……
“这妖精，好好的谈着事情，难道商业女强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
……
平息下来后王宇飞抱着董玥洗了个澡回到了主卧里
“最近网吧收入怎么样？”一边帮女人吹着头发，一边问道：“问道茶室会所十一能确保开业吗？”
化妆镜里可以看到女人翘嘴幸福的模样，但说到正事，却一点都不含糊：“金陵八家网吧500台机子，这个月到今天为止连带饮料、零食、香烟售卖，总计营收578455，到月底可以超过80万，去除水电、租金，华哥他们六个和24个收银及网管的人工工资，九月净利润可以超过65万。就算去除寒暑三个月淡季，八家网吧一年可预计净收入600万的样子。问道那边实际上已经可以开业了，今天所有茶艺师培训结束，明天内部试运行，你要来品茶吗？”
“啧啧”王宇飞一想到后世被网络玩坏的那些名词就直咂嘴，茶艺师、品茶，放十五年后，妥妥的开车。
“怎么了，有什么不满意吗？”小女人从镜子里看到男人的咂嘴，疑惑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没有，我想到其它事情了。”再次摸摸头发，感觉没有潮湿的部分了，王宇飞放下吹风机：“你那些茶艺师，是招勤工俭学的还是选美啊，一个个看了渗的慌。”
“嘻嘻，本来我就淡化了贫困，强调了其它各方面要求。有不菲的工资拿，还能免费学习茶艺，来报名的女生超过两百，我是在招聘要求条件下自我淘汰后的两百多人里优中选优十二个，当然出挑了。”董玥笑意盈盈的转过身搂着小男人的腰，贪婪的呼吸着自己迷恋的气息：“你自己说的，大头全在大师壶的收藏上，店面不在乎盈亏，要高逼格。”
“好吧，你说的对，是我挑刺了”男人服软。
“更何况我也在挑人！”
“哦，什么情况？”
“一个南师大的小丫头，估计是来南理工有事，恰巧见到了招聘启事，我见了一下，就动心了。”
“南师大，不在市区吗，上班不方便吧？”
“大四了，明年下半年就要开始实习了”说起这个，董玥来劲了：“啧啧，小飞，你是不知道，这丫头才20岁，绝顶聪明，要不是师范学校花费小（99年改革前师范类学校花费极小，即使改制收费后，师范类也折半收取学费），绝对清北去了！”
“16岁考取的大学，啧，天才少女啊！”
“我要把她培养成身边人…”
王宇飞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沉浸在激动情绪中的小女人：“你确定能把控住这种人？”
没想到董玥很自信，起身帮男人点了一根烟才回到化妆台椅子上继续话题：“我不是自信我自己，我是信你，你的成就会是她永远够不到的天花板，有你宠着我，她永远就只能站在我的背后，在我的帮助下完成命运的改变，阶层的迁越。”小女人右手轻轻一握拳：“等到她跳出自己的原生家庭，看遍世界繁华后，又怎么会离得开我们？”
看到魔怔的小女人，王宇飞叹了口气：“你不要小看了聪明人，我不是神！”
“不，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神！”董玥走到床沿的王宇飞身前，跪坐在地板上，把头轻轻枕在他腿面上用含糊的喃喃自言自语道：“她叫张招娣，自己改名叫张瑶，豫省人，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全给父母卖嫁了，就为了一个弟弟……女孩太漂亮了，比我还漂亮……还没处过男朋友……我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不甘和野心……我25了……我要降服她，让她和我一起绑住你的心…..我不能失去你……”
根本听不清越来越弱的喃喃声到底说了什么，最后感觉睡着了的样子。几个小时里打了两次激情排位赛，谈话期间情绪还反复高涨，不累才怪。王宇飞怜惜的轻轻抱起小女人，放到床上，躺在她身边，安静的看着，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不安。
认识董玥，是在王宇飞初二那年。猴票的变现、股市的行情跟踪、接受音乐、美术、外语、篮球…一对一的辅导都需要他来明珠市，进入初中后的每年寒暑假，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个城市度过，姑妈家正好在杨浦区，住那里，周圈的复旦、同济、财大、理工大，加上徐汇那边的华东师范和上音，这些学校完全能满足他对资源的需求。（编外话：主人公当初选择大学时一直在金陵和明珠之间徘徊犹豫，显然明珠更能方便主人公的商业布局，但他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对金陵这座城市的喜爱，虽然它不够国际现代化，虽然它经济方面没有北上广深那么突出，但作者就是喜欢这座城市的沧桑历史、斑驳城墙、杂乱小巷、苏皖美食、慵懒节奏以及那遮阴蔽日的法梧。至于为什么选择和尚庙南理工，后文有交代。）
那时明珠普通人家居住条件相当局促，一家四五口人挤在三十几平米的一个屋里，厨房与卫生间一层楼道公用，因此王宇飞让姑妈在五角场租了一套单独的房子方便洗漱、住宿。例常的一个傍晚，王宇飞在江湾体育场完成篮球培训，骑着自行车正要往五角场出租房赶回去，远远的看见前方一个白色的身影蹲在绿化路牙边，随着距离的接近，伴随压抑的哭声越来越清晰，快到身前时，白色身影站了起来，是个年轻的女孩，呆滞的身形前驱，似乎要穿过马路去往对面。当王宇飞侧45度角看到那双眼神时，瞬间加速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臂。
如果只是十几岁的初中生王宇飞，面对这样的事情，最多只是好奇而已，但后世某音里见多了冬日飘雪里啃食馒头留着眼泪的男人、大雨中坐在公交站台外侧无声抽噎的女孩这类视频。两世灵魂的王宇飞看到了死亡，不是舍弃生命的那种死亡，老话说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他从窗户里看到了女孩的灵魂即将死亡！马路对面的灯红酒绿让他迅速明悟，面对即将挣扎的女孩轻轻说了一句：“我给钱！”
据董玥自己后来说当时的她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钱这个字，就莫名其妙的跟王宇飞回了他的出租屋，又或是可能但凡有其它办法，她会下意识的选择。
因为王宇飞的年龄，所以他常备不少现金。当董玥看着手里的两扎青鱼，眼泪止不住的淌出，笨拙的要去褪下身上的白色碎花连衣裙，此时王宇飞的个子已和她差不多，双手抓着她的手柔声道：“姐姐，我才15岁！”
“我……”董玥慌乱的四顾，生怕跑出一个大人来呼喝她，然后拿走她的希望。
老男人秒懂，按着女孩的肩膀推到客厅沙发上，每一个动作都不徐不疾，倒了一杯中午出去时就放在冰箱里的果汁放到她面前，顶着疑惑的眼神点燃一支烟“我不问你的伤心事，如果钱能解决你的问题，那么，在我拉你手的那一刻，你就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且永远不再会跌落！”
“你真只有15岁…？”
装逼不成，王宇飞苦恼的拍着额头，这丫头都什么脑回路：“和我多大没关系，你需要钱，我有钱，所以你的问题解决了！”
“可你只有15岁！”
王宇飞终于听懂了里面的意思，起身到房间的柜子里数出了两版外加十张单零的猴票回到了董玥面前，看着眼前玻璃茶几上的猴子邮票，她疑惑不解。
“我叫王宇飞，虽然我明珠话不错，但不是明珠人，这房子是我姑妈帮租的，更关键的是钱都是我自己的，与父母无关，来自这个---手指敲着邮票：“这是80版猴票，买的时候8分钱一张，现在单张800，整版的更贵出几倍。”
王宇飞这个中年老灵魂很享受现在董玥微张小嘴吃惊的模样，更喜悦那双美丽眼睛的瞳孔里泛出的生的希望。
沉默了良久：“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装逼的机会可是你自己给的！王—真不是我想装逼—宇飞老神在在的道：“时代的尘埃落在个人肩膀上就是一座大山！可时代的浪潮又推着每个人不停向前。我看穿了前面迷雾，财富对我来说如探囊取物，就像给遇见的小猫零食、就像…..”
“所以我是你领回家的一只小猫？”
“我……！”气冷抖的王宇飞对上女孩活过来后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神焉了。
“你才15岁？”
“能不能不提这个！”气急败坏，张牙舞爪。
“可为什么我老感觉你比我还成熟？”轻咬着下唇，女孩道：“我叫董玥，今年21岁，申纺即将下岗职工，我需要钱，很多。既然你愿意把我从地狱里拉出来，那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了！”
“我只有15岁！”
“不会再让我跌落回去！”董玥寸步不让的盯着还是稚嫩的脸：“你自己说的！”
初二暑假，王宇飞身后多了一个尾巴，此后几年，见证了他一系列的神操作，从感恩到崇拜，直至全身心沦陷，成为他的女人。
抽烟的小丑鱼·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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