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祖师爷她穿成了病娇10

“什么?”屠老将军手一抖,旱烟袋的烟沫抖了出来将被子给撩出了一个洞。

屠世虎火急火燎的下床穿衣穿鞋。他的师父,哦,不,是他的徒弟,该不会是深夜前来检查他有没有练好千网一世的第一式吧!

果不其然,兰小小连个尊称都没有,劈头盖脸问道:“练的怎么样?”

屠老将军一阵心虚,练的不怎么样,他练了一天也刚理清头绪而已。

不等他回答,兰小小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点勇气,“我相信你可以。”

屠老将军看看天色,看看自己的徒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兰小小不再墨迹,开口责怪:“你光给我地契,怎么没给我钥匙呢?”

“忘了忘了,老陈,你快去取!”

陈青呵欠连天的应下。

“别急!”兰小小伸出了尔康手,“再借我点钱。”

屠老将军脸色一沉,“小小你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兰小小点了点头,“明天再和你说,今天太晚了。”

屠老将军和陈青:您也知道太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遛弯呢!

最后兰小小揣着钥匙和一千两黄金心满意足的走了,还顺带关切了她师父一句,“好好练,明天我会检查的哦!”

屠老将军:“...”

陈青:“...”这小丫头是个人物哈!他就没见过老将军对谁这么低三下四过。

兰小小走后,屠老将军也睡不着觉了,一方面是他觉得徒弟大半夜上门拿钥匙借钱肯定是遇到事了,另一方面是他要发奋努力,好让明天徒弟来检查时不至于太过失望。

屠老将军送给兰小小的院子位于三泉街,与将军府隔了两道街。

因为没有提前准备,所以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兰小小只好和衣在塌上坐了一夜,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她才面色铁青的走进屠将军府。

见到屠老将军还没来的及说话,一个大喷嚏先喷为敬。

“徒弟,你感冒了?”屠世虎关切的问道。

兰小小勉强挑了挑唇,然而脸上并无半分笑意,“你坐一夜试试?”

屠世虎一拍脑门,“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老陈!去让厨房给小小煮晚姜汤来,驱驱寒!”

陈青应了声急步向厨房走去。

兰小小喝完姜汤,坐在房间里给屠世虎讲了昨天兰府中发生的事,语调平静,情感没有一丝起伏,如果这段让说书先生来说一定能做到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她只隐去了把兰诗音吓尿这一段,也给她留点面子。

屠世虎听了,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只说道:“孩子,委屈你了。新府要派人修缮,要找丫鬟什么的,你先在师父府里住下,等那边一切都打理好再住过去。放心,住在师父这里没有人能欺负你的。”

兰小小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她怕一出声容易让人听出来她带着哭腔,这是她来到盛都以来,听到的最让她踏实的话,不是来自于父亲,而是来自于师父,她不禁感叹,有师父真好!

屠雪鹰知道这件事不高兴了,他逗着蟋蟀的手一抖,堂堂蟋蟀王三哥落败。

“啊!我的三哥!三哥你怎么了?”屠雪鹰心疼万分的叫道。

陈久小声道:“少爷,咱们快带三哥回家吧!”

屠雪鹰捧着蟋蟀一脸严肃,“陈久,不能让那女土匪住到我家,本来我爹就被她哄的团团转,要是一住进来,我爹拿我们俩一对比,那不是更生气吗?我还能有好日子过?”

“少爷说的有道理,”陈久点了点头。

“得想个办法,让她滚出去!对了,听说那乾世子对她有点意思?你就去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最好他能把这家伙给接到世子府上,我爹也不会再找我的茬了,岂不两全其美?”

陈久竖起大拇指,“少爷真是聪明机智啊!”

“就会拍马屁!”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屠兄!”

屠雪鹰一转身,惊讶道:“太,太,太巧了,您怎么会在这?”

男子身穿常服,只是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难掩的贵气,他如玉的面容更是俊美无涛,频频引来路过女子的目光,此人正是当今太子,盛令。

“路过这里,想要去看一下屠老将军,顺便看一下他新近收的小徒弟,看看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拿下屠老将军。”

提起兰小小,屠雪鹰就没好气,“可不是本事?”作到被家里赶出来了吧!该!后半句他没说出来,虽然他不喜欢兰小小,不过那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盛令看了看屠雪鹰手中抱着的蟋蟀盒,问“屠兄现在回去吗?”

屠雪鹰点了点头,他当然要回去,再不回去,爹被人抢走了,房子也要被人抢走了。

消息传到世子府时,元乾正在画画,纸上是半幅女子手持长剑,不可一世的模样,地上散乱的扔着几张废纸,他无论如何,也画不出她看着他时那恨意昭然的模样。

“果真?”元乾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六安点了点头,“回世子,千真万确,据说兰三小姐是半夜去的屠将军府上。”

“走!我们也去参观一下,我们这位三小姐寄人篱下的生活。”

兰府内。

华灵守着兰修的断臂已经哭了一夜,一大早又有人回来报,说是兰诗音跑到街上扒垃圾,说要给兰小小找项链,下人死活都拦不住。

不得已,华灵又跑到华老夫人房间里哭诉,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如今就像一团浆糊,除了哭什么也想不出来。

“娘啊!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那贱人将我的儿女害的这么惨,现在又躲进了将军府不出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华老夫人让她嚎的脑子疼,她如今年纪大了,本该颐养天年,可是却为了这蠢笨的女儿周旋,她连连叹了几口气,“那小娼妇躲进了将军府,就以为我们拿她没法子了吗?我们是不能和将军府硬碰硬,可是他们未必就没有怕的东西!”

“什么啊?娘你说的我都听不懂,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千刀万剐了那个贱蹄子,以解心头之恨!”华灵听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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