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好事连连

看到张宣和希捷感情笃厚,如胶似漆,心里有些堵的贺香兰坚持了三天就提出要走。

劝慰一番,见妻子心意已决,希行没办法,只能同进同退。

最难搞的两个亲家母走了,阮秀琴很有眼力见,也跟着一起走了。

不过一个去的是京城,一个回湘南。

飞机上,贺香兰对希行说:“秀琴直接去了京城。”

希行点头。

贺香兰过了会又说:“京城应该是米见在那,秀琴没向我们隐瞒行踪,你是什么看法?”

希行沉默半晌,道:“你可能想多了。”

贺香兰摇头:“想多了?你就真的不好好想想?张宣在敦煌,那占据名份的杜双伶在中大,米见有什么可以吸引秀琴过去?”

希行看向妻子,一脸疑惑。

贺香兰说:“我猜测米见应该是怀孕了。”

希行嘴巴张了张,好一会才问:“为什么这么猜?怀孕这么大的事,不应该是杜双伶第一个吗?”

贺香兰说出了猜测的理由:“一开始我也是你这么想的,直到这几天看到女儿跟张宣腻在一起,才察觉到我们陷入了思维误区。

杜双伶是张宣明面上的女朋友不假,可不代表其她女人不能在杜双伶之前抢先怀孕。”

听到这话,希行差不多懂了,迟疑地问:“你是说女儿跟张宣.?”

有些话,做父亲的不好讲的太直白。

但贺香兰没这方面地顾虑,“对,我仔细观察过捷宝,她没有准备事后药。”

至于女儿和张宣有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正如陶歌所说的,两边父母都是过来人,都心知肚明,这几天两人肯定折腾的次数并不少。

希行顿了顿,还是有点愣:“你说女儿这次有可能怀孕?”

贺香兰恨其不争地叹口气:“做好准备吧,我有种直觉,他们两个这样玩下去,估计下个月我们又得过来。”

想着自己养了20多年的独生女有可能要做妈妈了,希行有点猝不及防,苦笑道:“看来你是接受了。”

贺香兰呆呆地望了会窗外的白云,稍后没好气道道:“你以为女儿为什么不避讳我们跟张宣好?

她就是成心做给我们看的,不,那倔丫头就是做给我看的,就是想气死我,气死我她的决心就起效果了。”

希行伸手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胳膊:“消消气,虽然这次过来并不完美,但我们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

其实你应该看在眼里,抛开张宣的花心不谈,女儿跟他在一起虽然偶尔会斗斗嘴,但其实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捷宝这种纯粹的快乐啊,我已经好多年没看到了欸”

丈夫说的,贺香兰何尝看不出呢?

正是看出来了,她才想走,因为劝回女儿一事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所以她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看不到心不烦。

飞机很快就到了长沙,刚出机场,贺香兰就说:“不急着回去,我们去大姐那歇一晚再走。”

希行没反对,但还是忍不住问:“大姐两口子最近不是在建新房吗,如今过去不会麻烦他们?”

贺香兰说:“大姐夫老家那边听说有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我去张宣和捷宝算个命,合个八字。”

希行看了看妻子,欣慰地笑了。刀子嘴豆腐心啊,说的就是这情况了,明明很在意,很关心,但还是怄气。

贺香兰大姐一家在梅溪湖那边,看到妹妹两口子过来,大姐很是高兴,“听小妹讲,你们不是去敦煌看望捷宝了么,怎么不多呆两天?就回来了?”

贺香兰有苦难言,只是道:“这次来找你有点事。”

大姐给她倒杯茶,问:“什么事?”

贺香兰把来意说明。

旁边的大姐夫听得很惊讶,关心问:“希捷不是才毕业一年多吗?就谈了男朋友?是哪里人?不会是敦煌那边的本地人吧?”

希行吸口烟,摇摇头:“不是本地人,她大学时自己找的。”

见妹夫说话只说一半,大姐夫猜到其中可能不那么简单,可能有难言之隐,于是撇开这个话题,说:“要不这样吧,吃过中饭我就开车带你们过去,明天我得去参加一个会议,可能没时间了。”

贺香兰心思急切,当即拍板说行。

吃过午饭,一行四人乘一辆面包车来到了郊区一农村,找一老妇人算命。

老妇人年纪花甲,头发白了一半有多,但令人意外的是皮肤保养地相当好,如40岁女人一般。

大姐夫悄悄介绍:“外面都说这人是观音菩萨转世,很灵验,我家那母亲和几个姐姐每年都喜欢往这跑好几趟。”

老妇家在半山腰上,此时前面有4伙人比他们早来,希行几人只能排队等。

差不多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他们。

老妇人听到来意,看一眼贺香兰说:“报上两个孩子的时辰。”

贺香兰这次是有备而来,从阮秀琴口中探知了张宣的生辰。一般来讲,农村人很忌讳这个,但阮秀琴明白亲家问满崽时辰的目的,所以如实相告。

这就相当于本地习俗里的合八字。

老妇人听完后稍稍颔首,把张宣和希捷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红纸上,接着用红纸包裹住一个红皮鸡蛋。

随后只见老妇人左手持蛋,右手拿三根点燃的香,嘴里念念有词开始做法,中间有大米等五谷撒到蛋上,有所谓的神仙水撒到蛋上,临了这老妇人还在几人的目光下走了一阵极其炫目的八卦阵。

最后老妇人把蛋放一个牌位上,整个人跪在下面,虔诚地三叩九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贺香兰等人就看到包裹绿皮蛋的红纸自动燃烧起来了,闪出了火苗。

那老妇人这时定定地盯着火苗观看,屏住呼吸,看得极其认真。

就是这个样子,直到红纸燃烧完,老妇人再次三叩九拜,然后拿下牌位上的蛋,转身对贺香兰说:“前程杳杳定无疑,石中藏玉有谁知;一朝良匠分明剖,始觉安然碧玉期,男施主出身贫苦,却遇风化龙,一生贵不可言。女施主天生慧根,自有福缘,凡事随缘,缘起则聚,缘灭则散,命中自有定数.”

一句“命中自有定数”,希行听得暗呼神了,这老妇人不仅把张宣和女儿的运势看透了,还把自己媳妇来求的心态同样看透了。

贺香兰心里是怎么想的,别人无从知晓,但她沉默许久问:“两人能否白头偕老?”

老妇人笑着点头:“两人天生良配,自然是能。”

贺香兰松了一口气,这回是彻底认命了,随即掏出早准备的大红包递过去,“谢谢菩萨。”

老妇人接过红包放牌位上,随即把左手的红皮蛋递到贺香兰跟前:“把这颗蛋给女施主吃了,她会心想事成。”

贺香兰低头望着眼前的红皮鸡蛋,心有明悟,很是诚心地再次说了声谢谢菩萨,随后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收好。

回去的路上,贺香兰脸上阴霾尽散,对大姐夫说:“姐夫,你帮我买张明早去甘肃的机票。”

大姐夫知道姨妹要去送蛋,痛快地答应了。

希行说:“我跟你一起过去。”

没想到贺香兰拒绝了:“你回去工作吧,要是灵验,我可能要待很长一段时间。”

希行似乎听出了妻子的话中话,没在坚持,说好。

晚上,正在外面散步的希捷忽然接到亲妈电话,挂完后对张宣说:“我妈明天过来。”

张宣啊一声:“又过来棒打鸳鸯?”

希捷甜甜一笑:“您都把我这样了,还怎么打?”

张宣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的也是,那来就来吧,我正好在妈面前表现表现,我厨艺可是很好的。”

希捷仰头说:“那我要吃煎鸡蛋,您给我煎。”

张宣脸黑,“还记着吃独食呢。”

回到家后,希捷害羞地说:“您动作小点,说不好肚子里真有您宝宝了。”

闻言,张宣放慢动作,紧紧地吻住了她。

次日中午,张宣和希捷在机场接到了去而复返的贺香兰,两人一口一个妈,这次贺香兰倒是态度好了不少。

午饭过后,贺香兰进了厨房煮鸡蛋,煮了两个鸡蛋,一个常规鸡蛋,一个红皮鸡蛋。

十分钟后,她走到阳台上,对着正在聊天的希捷和张宣说:“妈给你们煮了两个鸡蛋,你们趁热吃了。”

说着,贺香兰左手把红皮鸡蛋递给女儿,常规鸡蛋递给张宣。

张宣和希捷一辆懵,互相对视一眼后,选择接了,接着剥皮吃了起来。

希捷边吃边问:“妈,你不吃啊?”

贺香兰很直白地说:“妈去拜菩萨,只求了两个鸡蛋,求给你们吃的。”

听到这话,老神棍张宣心里顿时了然,那个红皮鸡蛋才是求来的,自己这个是用来搪塞他的。

不过老男人根本不在意,甚至猜到了几分那赐红皮鸡蛋人的心思。

中间陶歌过来了一趟,找他有点事。

等到两人走后,贺香兰不放心地捅开窗户纸对女儿说:“这段时间没吃药吧?”

希捷抿嘴有些脸红,但还是说:“没有。”

贺香兰嘱咐:“没有就好,后面也不能吃。还有、还有晚上.你们尽量平和一点,安全第一。”

什么平和一点,什么安全第一,这两句话一落,希捷脸彻底红透了。

另一边。

陶歌问:“你第5个妈怎么又回来了?”

张宣无语:“这是什么称呼?”

陶歌崴手指笑道:“你自己亲妈,前面一二三,希捷不是你第四老婆吗,第5个妈有什么不对?”

张宣眼皮跳了跳,懒得反驳,琢磨着说:“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想来跟希捷肚子有关。”

陶歌怔住了:“怎么讲?”

张宣把红皮鸡蛋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陶歌听得呐呐无言,好久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文慧?”

张宣说:“下半年。”

陶歌转过身,双手主动圈住他脖子,说:“后年夏天双伶毕业,后年下半年留点时间给我,姐年岁不小了。”

张宣第一时间没做声,口动手也动,直到陶歌软在他怀里大口出气时,才说:“好。”

随即他问:“到时候去哪?”

陶歌说:“爱琴海和新加坡,你喜欢哪?”

张宣道:“去爱琴海吧,那我还没去过。”

陶歌说:“那就爱琴海。”

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由于贺香兰去而复还,张宣为了照顾这位岳母娘的脸面,没好离开太早,原计划待半个月却生生多待了一个礼拜。

4月23日,阮秀琴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满崽,方便接电话吗?

张宣找个没人的地方打过去,问:“老妈,怎么了?”

阮秀琴说:“米见肚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了,预产期有可能会提前,你得早些回来。”

张宣道:“好,我明早就去坐飞机。”

阮秀琴担心问:“希捷妈妈那边?”

张宣说:“您老不用担心,这段日子没白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

阮秀琴听得很是高兴:“那就好那就好,其实妈很喜欢希捷这闺女,要不是米见这边错不开身、需要你回来,我们母子俩一人照顾一个人也挺好的。”

阮秀琴心里有数,等满崽和双伶正式结婚了,那她在外面帮着照顾儿媳妇的时间就少了,所以现在是她跟其她儿媳妇培养感情的最好时候。

晚上,一番云雨过后,张宣说:“我明天走。”

希捷对这话没一点意外,休息半晌后道:“那祝您一路平安。”

张宣伸手在被子里探了一番,直到希捷连连翻了好记白眼时才停止,“你的生理期快到了把?”

希捷嗯一声,没避讳:“应该就这几天了。”

张宣问:“以前来的时候会有征兆么?”

希捷说:“先一天头会有点疼。”

张宣翻身半压住她:“事后呢,头还疼不疼?”

希捷惨兮兮地问:“您今夜还没满足嘛?”

张宣说:“我明天要走了。”

希捷双手瘫到床上,直接摆烂,“那您自己来吧。”

望着身下这人可怜的样儿,老男人被逗乐,兴致顿时大好,一寸一寸地从头到脚把她吻了个遍

希捷一开始有点别扭,太痒了,后来某一刻,她忽然不抗拒了,就那样闭上眼睛、双手抓着床单,细细地体会。

第二天清晨,雾霭朦胧的时候,张宣就赶到了机场,一起的还有陶歌。

陶歌这次打算在京城长住一段时间,一是跟那些老关系走动走动,二是等米见生孩子。

离开时,陶歌拍拍希捷肩膀说:“5月份让阿姨在这边陪你,姐5月底过来。”

希捷向两人挥了挥手,目送两人消失在检票通道。

飞机上,张宣问:“你把两个女保镖留给了希捷?”

陶歌说:“对,以后就固定跟着她,这样我放心一点,另外这次回京,我再向大伯讨要几个过来,到时候你看着安排,姐留一个到身边就行,不过工资得你付。”

张宣口里说行,脑子里却想到了董子喻,发生了身体关系的,就她身边没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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