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后，自然更加亲密无间，如胶似漆。
在白玉境快活城的幻境中，秦南和虞可情曾经有过数昔的欢愉。
但那只是幻境，如今，幻境中的旖旎幻象，都梦幻成真！
除了平日的双修，对于周围空间的探索，秦南也没有停止，骑乘巨龙，秦南已经飞出上百里的距离。
但这片空间似乎无穷无尽，无论在哪个方向，都是无边无际的天空和云雾。
好几次，秦南险些迷失在空间之中。
对用此种方式找到出口，两人已经基本放弃。
悬崖前，虞可情望着无尽天空，道：“师傅说过，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个空间不可能没有出口！”
秦南颔首，“只是还不知道出口到底是什么形式！”
“哈哈，就凭你们两个，想从我的梦境空间中出去，真是做梦！”
梦魔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两人精神一震，几个月了，梦魔终于现身了。
空中，风华绝代，身姿绰约地悬空而立。
秦南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梦境空间不做梦，还能干什么？”
虞可情急忙问道：“我师父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不过生不如死！”
“你到底把我师父怎么样了？”
梦魔咯咯一笑：“你急什么，她在虚空中，没有时间流逝，对人来说就是生不如死，不生不死！”
秦南道：“废话少说，你留的东西快吃完了，给我们添些米粮吧，最好在弄些酒来！”
梦魔道：“看样子，你们还真是风流快活呀！”
秦南一笑：“你不会听我们墙角了吧！”
梦魔玉靥一寒：“呸，再耍嘴皮子，我毒哑你！”
秦南道：“仙子莫生气，无论如何我们要感谢你这月老！”
梦魔道：“少得意，你们这辈子别想出去了。”
说完，长袖一挥，身形消失在空中！
秦南立刻返回院中一看，柴米油盐居然全部补足了。
两人在此几个月时间，坐吃山空，梦魔再不来，恐怕真的要饿肚子了。
虞可情笑道：“梦魔不会是知道没东西吃，才来的吧！”
“有可能！”
秦南正仔细翻查着送来的柴米，当看到木柴中的一只虫子时，心中若有所思。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这里不是梦境空间！”秦南正色道。
“怎么说？”
“梦境空间中，一切都是意志幻象，都是虚幻，你再看木柴中，居然还有一只虫子！”
虞可情猛然一震，明白了秦南的意思，梦魔营造幻境，不可能细致到连一只虫子也要创造。
那意味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
同时，秦南也更为震惊，这个真实的世界也太过诡异，它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
如果是真实世界，那么一种是结界完全封闭，必须在结界上开启一个门户才能进入，如同天界山。
另一种如同秘境，有固定的门户，必须找到门户才可进出。
那么这里是哪一种情况呢？
两人讨论一番，一致认为是第一种！
因为梦魔既然信心十足的宣传，二人一辈子也出不去，说明这里根本没有出口，当然就出不去。
同时，梦魔出现时，是半空中凭空出现。
后来，二人骑着巨龙在梦魔出现的位置，查探良久也没有任何发现，说明梦魔不是从门户进来的。
既然是第一种，出去的关键就是找到空间的边界。
但是秦南现在骑乘巨龙已经到两百里之外，依然没有触及的空间边界。
难道空间是无限的？
当然不可能！
万事万物，都要遵循天道。
梦魔就算在神通广大，真实空间也不可能无限。
秦南道：“要找到边界才行！”
“可是走两百里，已经是你的极限！”
秦南又凝望着悬崖之下，道：“不对，我们可能想错了，就算向上，向四周，都可以无限延伸，向下又怎么会无限延伸呢！”
“这个悬崖的高度必定是有限的，怎么可能上百里，还没到底部！”
“除非是整个空间，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那会是什么样？”
秦南摇摇头，所谓空间，无外乎天似穹庐，四野茫茫！
或者日月星辰，周天环绕！
“我也不得而知，或许关键不是在四周的虚空，而在于我们立足的庭院！”
二人思索半天，虽然没有得出结论，但是离真相似乎又近了一步。
随后的日子，二人一边修炼，一边仔细探查庭院的每一个角落。
门洞，假山，石凳，石狮，每一样都不放过。
一日，秦南看着院中的湖井，忽然心中一动，这湖井有多深呢！
便叫来了虞可情，“我想下去探一探这湖井！”
“你怀疑湖井中有玄机？”
“我也不知道，想一想，庭院中所有的一切，这湖井最古怪，总要下去看一看！”
“你要小心！”虞可情有些不放心地拉着秦南。
“放心，我有双鱼蛊！”秦南在玉人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便从井口一跃而入，像一条大鱼般钻进水中。
井口虽小，但井中颇为宽敞，足有一丈直径，秦南随即催动了双鱼蛊，向水深处游去。
下到几十丈深时，井中更加宽阔。
且隐隐有一股元气波动，秦南心中一喜。
果然有古怪！
此时，千里传音螺传来嗡鸣，秦南随即打开。
“在水下如何！”虞可情担心的声音传来。
“感应到元气波动！”
“难道是出口？”
“不知道！”
“到底了吗？”
“没有，深不见底！”
秦南向下游了上百丈，此时压力已经极大，水中伸手不见五指。
此井如此之深，如此之广，绝非普通水井。
秦南决心一探究竟想了想，催动了双龙，继续向水下游去。
嗷——
黑黝黝的井中，赤黄巨龙迅捷向深处游去。
元气波动更加强烈！
秦南狂喜，井中一定有东西！
随即，通过双龙的感应，秦南察觉到一丝蛊虫的气息。
井中有蛊虫？
秦南刚要继续追踪，蛊虫却倏然而逝，不见踪迹！
秦南不甘心，继续催动巨龙在水中寻找，但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情况如何，还不上来吗？”虞可情又问道。
此时秦南在水下已经滞留良久，想了想便召回双龙，向水面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