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偶遇疹子

听着女儿这强调, 云舒瑶突有些心惊肉跳来。

权势,当是东西,谁叫这个时候没有权力不能的当个人?

上位者一句话,一条人命就要没了。

要是上面的人公正还说, 要是个昏庸无道的, 血流河也常有。

以她多时候提不劲来。

只是权利重要,但云舒瑶不希望女儿被权势『迷』了眼睛。

“珞玉, 你在想什么?”

珞玉抬头看了一下姨娘:“就是有感而发。”

她轻声:“姨娘, 你说什么时候那李四儿才会被人收拾掉?她现在因为我们家面不追究表兄他们了,但要是有一,父亲退下去了, 我这里也失宠了, 她会怎么做?”

云舒瑶一时没有说话。

想要李四儿被人收拾掉, 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隆科多不宠她了,或者说他的权势护不住李四儿了。

只有这样,李四儿才会没有这个任意妄为的资。

一旦发生珞玉说的情况,以她的脾『性』,不给林家一个教训才奇怪。

珞玉心里也知道答案,皱着眉, “我听其他侧福晋说过这个李四儿。”

云舒瑶有些意外:“怎么说的?”

珞玉:“同情隆科多的原配, 她久没门了,有些人在猜测她不知道是死是活,佟佳氏, 真不是什么东西。”

她会这样说,是因为隆科多的原配是他舅舅的女儿,他娶妻赫舍里氏, 他母亲也是赫舍里氏,还有一个嫡子岳兴阿,结果那李四儿如此嚣张,他的母亲也没有为侄女头,其他佟家长辈也没有管束。

云舒瑶点了点头,若有思。

这李四儿,确实嚣张。

现在这事看着是过去了,但李四儿记仇也是了名的。

哪怕错在她自己,她也只会推到别人头上,她也想了,自己给她一个教训,现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她又招惹了其他人,只要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是她做的?就算她联想到了有人报复,也不会跟他们家联想来。

珞玉吐了一口气:“算了,不谈这个,谈这个心情不。”

李四儿在小门小户那里嚣张,门大户里,暂时还没有这么跋扈,暂时不用担心。

云舒瑶点头,“,不谈这个了,四阿哥生辰开宴吗?”

她这回来,一个是来看看女儿,另外一个就是给她送东西,送她培育来的一盆花。

这是珞玉给四阿哥的生辰礼物。

珞玉还给了她一笔钱,亲母女,明算账,这是她花钱买来送给四阿哥的,“不能让姨娘送我。”

云舒瑶笑:“依你。”

她们谁也不缺这一盆花的钱。

云舒瑶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确定把她画的符贴身带着,就没再说什么,“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在走去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半大的少女在远处栏杆下站着往下看,应该是在看下面的鱼池。

想必这就是四阿哥府上唯一的格格了。

她们有段距离,远远的看了一眼,云舒瑶收回了视线。

在马车上,云舒瑶有些神,她的灵镜恢复速度太慢了,极度偶尔的情况下才能得到一枚材地宝来喂养它,自己的异能进步也缓慢。

这么长时间,那一僧一道也没有再现,让云舒瑶不由得猜测,他们要么去世了,要么就是重伤,躲来疗伤了,这对她来说是事,因为她从灵镜得到的修炼法门不知道是她有修炼异能的关系不适合,还是这个环境就是修炼如此缓慢。

对她的帮助没那么大,她除了学会那三种符以外,没有其他的什么用,要是那两人打上来,她还是要靠异能。

修炼速度这么慢,云舒瑶也是有猜测的,一个她已经错过了修炼的黄金年龄,另一个就是她不是原主。

她是在原主死了之才重生的。

慢就慢吧,这一世,来就是来的。

只是到底还是有修炼的野望,而且她现在也不缺时间,以她会一直修炼下去,强大一分也是一分。

只是太慢了,才地宝能帮助她加快速度,但有缘者得之,她的缘分……不多,让她有些遗憾。

在回去的时候,也是这么巧了,她的马车和佟佳氏的马车交叉而过,那里坐着的,就是李四儿。

云舒瑶心一动,心里的念头越发清晰。

上面的人不教训她,别人就教训不了了吗?

当不是。

只是不能正大光明的上而已。

让人打听打听她下回什么时候门了。

她不会擅动杀戮,但她的手段不是只有杀戮。

回到去,老太太问了珞玉的情况,才嘱咐了明日的安排。

明日达春和瑛玉会回来,达春是来交课业的,瑛玉也趁机回娘家一趟。

而且明老太太的侄孙媳『妇』吴氏也会带着她的堂妹过来。

她有个叔叔在京城里做官,当初老太太她们进京城的时候还在驿站里偶遇到了,发生刺客事件一进的京。

在路上,吴大人那两个庶的女儿还因为年纪近和瑛玉珞玉她们为了朋友。

现在她们两个也已经嫁了,现在吴氏要带来的是没有嫁的嫡堂妹,还没有定亲,多半是有关婚事的。

老太太让云舒瑶安排,这也是在她有了诰命以常有的。

跟之前没有名分的兼职不一样,她这当于套了另一层身份,干活来有积极『性』多了,而且也更名正言顺。

云舒瑶让人给梅姨娘那里送了菜单,让她来确认,瑛玉要回来,她肯定是要来说话的。

果不其,梅姨娘收到了她让人送过去的菜单之就提了修改意见,把她女儿和大女婿喜欢的菜都列了来,让厨房的人更改。

云舒瑶看了一眼,没格就不管,这些都是小事。

在第二看到了瑛玉的时候,因为有段时间没见了,看到她,云舒瑶还愣了一下,女大八变,她也变了一些,变得更加容光焕发,而且她现在不用遮掩自己的容貌,看上去就更赏心悦目了。

云舒瑶看着,脸上就带笑容:“瑛玉越来越看了。”

瑛玉脸一红,梅姨娘斜了云姨娘一眼,有些骄傲,她的女儿,当看!

老太太看到瑛玉的样子,脸上也是笑,感觉这样的日子实在舒心。

只是梅姨娘见到女儿兴过就问了来:“有没有消息?”

珞玉都怀孕了!

女儿还比她更早一些时日门!

老太太瞪了梅姨娘一眼:“嫁过去还没一年,你急什么?”

“有消息自会说的。”

她生怕大孙女听了着急。

梅姨娘:“……”快一年了,其实也不算早了,有不少人进门喜的。

只是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她不敢再说。

瑛玉了解自己姨娘,她这样说也不是有什么坏心,只是确实容易让她有些压力。

云舒瑶转移话题,夸吴氏带来的堂妹,“静莹长的越来越『色』了。”

吴氏笑了笑:“夫人谬赞了,这孩子别的都,就是有些害羞。”

老太太:“害羞这是见的不多,黛玉,你带你姐姐去走走,我们家的花园子还是值得一逛的。”

随吴氏就说了,她带着静莹来,是想要拜托云舒瑶的,希望她能引荐一下她长弟妹陈氏。

她堂叔看了陈家的一个辈,但两家没有什么关系,不直接谈姻亲,扒拉了一下关系,发现这个陈家跟云舒瑶长弟媳『妇』在的陈家是亲戚。

云舒瑶划拉了这关系,真亏他们能弄清楚。

她一口应下了:“我回头给你们下帖子来赏花。”

能不能看缘分,她就是介绍她们认识的一个工具人。

吴氏笑着行了一礼:“多谢夫人了。”

那一头,达春跟自己岳父在书房,他这一次课业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做得认真,林如海的态度也不严格,只是这大女婿对着他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味道。

达春今年参加了院试,且过了,虽是吊车尾,那也是过了,他现在已经是秀才了。

他在西林觉罗家是骄傲的,在他这个年纪能够考秀才,就算是吊车尾,也是纵之资,只是来到岳家……嗯,这腰杆就挺不直。

他这岳丈看着笑眯眯的,实在不是一个人。

他在朝堂上,可是弹劾了不少人。

每回都是这样笑眯眯的。

越想,他的腰越紧绷。

林如海看着,笑的更深了。

云舒瑶的人传来了消息,李四儿门了。

她是个喜欢门耍威风的人。

以云舒瑶也门了:“我有些事,还是去云家一趟。”

老太太想到侄孙媳『妇』之前说的事,以为她是要去说这事,点了点头:“去吧。”

在去云家的路上,她和李四儿的马车擦肩而过。

双方不同方向,在擦肩的时候,有一阵风,掀了李四儿马车的帘子,这谁也不在意,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混着风被吹进了马车内。

他们什么也没发现。

李四儿照常去逛街买首饰,她不缺首饰,她还是会时常门,因为她喜欢每次门的时候看到别人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

以前,谁都看不我,现在,你们都只能仰视我。

愤怒,又能耐我?

在这京城绝大部分地方,她都能横行。

她还有更大的野望。

等她的儿子长,等爷越发位权重,她还能站的更!

今日她门还是比较顺利的,没有发生什么影响她心情的事,她满意的带着一马车的东西回府了。

睡了一觉醒来,她去赫舍里氏屋子里欣赏了一下她在床上病恹恹的样子,去逛了花园,一开始还没什么,但是来感觉身上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跟着她的丫鬟目光逐渐惊恐。

“夫、夫人,身上……身上……”

李四儿皱着眉,隔着衣裳挠了挠手臂:“怎么了,连个话都说不清楚,要你用?!”

“夫人身上长疹子了!”

在夫人的脖子上、脸上,长一颗又一颗的红疹子了!

李四儿在她的注视下『摸』上了自己的脸,发一声尖叫,她的脸!她的脸!

“太医!没用的家伙,给我快去请太医!”

一阵兵荒马『乱』。

等太医来了,诊断为风疹。

需要在屋子里静养一段时日,敷『药』,不能见风,另外这些疹子就算再痒,也不能抓破,容易留疤。

李四儿:“!!!”

她的脸『色』铁青,一会儿才问:“要多久才能?”

太医:“七至五日左右。”

李四儿尖叫:“我要被关这么久?你不是太医吗,怎么这么废物,我命令你,三日之内,就给我治!”

太医:“……”

他拎『药』箱就要离开:“在下学艺不精,夫人另请明。”

隆科多连忙拦住:“赵太医谦虚了,宫里娘娘都要仰仗赵太医,她只是病了心情不,不是有心的,还请赵太医不要计较……”

李四儿:“!!!”

这居不是庸医?那她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关这么久,还要一直忍着这股痒意?这简直是折磨!

李四儿再不甘愿,为了自己的脸,她也只能接受,但心情暴躁在难免,她在这半个多月里在屋子里摔摔打打,除了被迫照顾她的丫鬟和隆科多,没有人敢靠近。

这期间,她屋子里的那些珍宝几乎都被换了一个遍。

隆科多对她是真爱了,看她这样,只有心疼,再的东西,眼睛眨都不眨的给她气。

半个多月,李四儿身上的疹子总算消除了。

李四儿心情大,美美的泡了个澡,和爷恩爱了一晚,第二日就打算门去散散心。

只是这一散心,回来睡了一觉,半个多月没有去“关照”赫舍里氏了,去了一趟回来用膳,她又感觉自己身上痒痒的,还变的越来越痒。

李四儿脸『色』大变,又想了那噩梦般的半个多月,那股痒意,厉声尖叫:“来人,给我镜子!快给我镜子!”

镜子里的她,脸上又冒了那红疹。

“啪啦——”一声,镜子被用力的摔到了地上:“来人,快给我去叫太医!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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