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帅爷的人生大事

时间飞快,一小时后,白云湖之畔。

阎裕指着面前的典雅大气的别墅,“帅爷,刚刚买下的别墅,已经打扫完毕了,今天就可以住进去!”

在越城待上三个月,没有住处怎么能行。

根据薛朝先的昐咐,办事麻利的阎裕当天就解决了。

薛朝先抬头看去。

园艺,假山,喷泉,繁花。

还有配套的高尔夫球场跟露天游泳池。

不错,环境舒适。

左右微微一看,阎裕一脸坏笑的道:“嘿嘿,帅爷,这是九十五号别墅,旁边九十六号别墅住这个大美女呢!”

薛朝先眉头微皱。

这些身边的亲信,可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煞费苦心啊。

要是说走火入魔也不足为过。

这时,阎裕继续道:“帅爷,这个美女可并非寻常人!她是林婉艺!”

“谁是林婉艺?”薛朝先问道。

“帅爷竟然连林婉艺都不知道?”

“很能打吗?”

“呃,怎么可能!”

“是敌国潜伏进来的暗线?”

“也不是。”

“那,我认识她干嘛?”

“好吧。”

阎裕只好跟薛朝先解释。

林婉艺,是火遍全国的超级明星,国民偶像,超级美女!

“无聊。”

薛朝先翻了个白眼,径直的走进别墅。

他肚子很饿,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对于林婉艺是谁,他也毫不关心。

可是,他又只想吃榴莲饼干,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令他再次想起那个女孩儿。

那么苗条的女孩儿,却那么能吃。

半小时后,赶回来的龙昭君直接找到薛朝先。

“帅爷,暗影阁有消息传来,八大家族私下串联,再商议如何对付我们,他们现在正在发动一切力量,彻查帅爷的身份。”

坐在边上的阎裕不屑的道,“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帅爷的信息,只有皇帝和军机大臣知道,他们这些土包子,怎么可能查得出来,不用多想了。”

阎裕又有些疑的看着薛朝先:“帅爷,您又何须废这功夫对付他们?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带几个兄弟直接给他们连窝端了就好了。”

“没关系,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不管他们。”薛朝先摆手道。

薛朝先要做的就是杀人诛心,但也涵盖另一层考虑。

吕家,在父亲活着之时鼎盛一时。

即便是八大家族联手对抗,也难以撼动分亳。

为何突然之间就会垮台呢?

即便是自杀,父亲都没有留下一封遗书!

此事,他总觉得有些蹊跷。

就好像有一个特别强大的幕后黑手在背后操控。

只是,暗影阁的调查,却并未查出任何线索,他要做的是一步一步的逼疯八大家族。

等八大家族走投无路之时,这背后主使自然就会浮出水面。

“龙昭君,让暗影阁帮我查一查,母亲和寸心妺妺现在何处。”

待薛朝先睡去,龙昭君组装了一套高架望远镜,而望远镜的方向,对着的正是十号别墅。

“昭君姐,你这是干嘛?!”阎裕有些疑惑。

“我在看林婉艺,是否对帅爷能构成威胁。”

这一句话,令阎裕有些无语:“昭君姐,不至于吧,林婉艺是国民女神,生平资料都

摆在台面上,用得着查吗?”

“看看而已,小心驶得万年船,小裕,你觉得,林婉艺适不适合咱家帅爷?”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人品听说也不错,可就是她这个戏子下九流的身份,配不上帅爷,不过做小还是可以的!嘿嘿。”

龙昭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帅爷跟你一样啊,整天唠叨着开后宫。”

阎裕一脸坏笑的说道:“昭君姐,那你觉得她适不适合帅爷?”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龙昭君唇角上翘,闪过一抹恶趣味:“但是,林婉艺挺适合生养。”

这话,令阎裕满头黑线。

转眼,一夜已过。

清晨,暗影阁传来确切消息。

查到母亲施美凤和妹妺吕寸心的所在之地。

母亲带着妹妹,搬回吕忠轩还没发迹之前的住所,也就是薛朝先小时候住的地方。

当龙昭君开车带薛朝先到了地方之时,薛朝先并未下车,伫立原地思绪蔓延。

种满银杏的小街,错落分布的电线,还有那栋长满爬山虎的老楼,一切都是旧时模样。

这里,是他儿时的家。

薛朝先将吕忠轩当成自己的生父,同样,也将施美凤当成自己的生母。

现在,父亲不在了,今后的日子,一定要好好孝敬母亲。

对于妹妺吕寸心----便是薛朝先十年前选择离家参军的最直接原因。

薛朝先清晰的记得,在他刚刚进入吕家之时,只有五六岁的妹妹,绑着两条马尾辫,怒气冲冲的对他喊着:你走开,我不要你这个哥哥。

或许是妹妹意识到,自己的出现会令父母对她的爱减少。

一起生活十年,妺妹跟他,始终有些许嫌隙。

不仅如此,父亲母时长念叨,要把妹妹许配给他。

在那时,父亲的生意风生水起,而妹妹吕寸心又天生一副美人坯子。

她当然不会认为薛朝先这个野孩子有资格娶她,而周围人们的议论更是雪上加霜。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穷小子想攀高枝。

这使薛朝先跟吕寸心只见的隔阂,更加深厚。

十年已过,也许会渐渐淡然吧。

“在这里等我。”薛朝先吩咐龙昭君,走向旧楼,敲了敲门。

咚咚咚。

母亲施美凤出来开门。

时光荏苒,十年岁月蹉跎已经完全体印刻施美凤身上。

“你是?”施美凤有些疑惑,面前的薛朝先,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她却又不可能将这个个男子将他的孤僻消瘦的养子联系一起。

“母亲。”看着眼前的妇人,薛朝先的声音有些苦涩。

“你,你是小朝先?”施美凤不禁有些迟疑。

“儿子不孝。”薛朝先缓步上前,拥施美凤入怀中,怀中这略显苍老的躯体,令薛朝先的苍凉之意愈发浓郁。

时光是无鞍的野马,奔驰起来像闪电,即使是最好的骑手也无法驾驭。

现在的他,只能期望时光和她的脚步慢些、再慢些。

他要用今后的时光,弥补这十年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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