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的马君才也是郁闷……
装逼未成被反杀,还连累了大哥,受到了莫大耻辱!
虽然不清楚大哥跪下的原因,也不敢问,但他总觉得与张坏的朋友有关。
不然怎么人家一来,你们就跪下了,要不要这么巧合?隐约中,从张坏与他朋友的对话中,得到了余久的名字。
然后电话给朱俊,让他摸清余久的信息,到底有何能耐,让哥哥如此慌乱!
不然也轮不到他们倒霉啊!
哪知,朱俊听到“余久”名字,几分钟后回复:“此人性格温良,遇事唯诺,是个人畜无害的富二代……与张坏同班同学,以上!”
呵呵……
当马君才得到此消息后,心知自己猜错了,内心舒坦了很多,“大哥,我找人打探好了,余久是张坏的同学。背景也不算强大,若他们也上船接人,我们可以在水底玩点花样。也让他们见识下我们的能耐,让他们知道姑苏人也不是好惹的!”
马君武心情郁闷,抽着烟,露出阴狠的目光道:“张坏这家伙有点邪门,但是在水里偷袭,我们还真没有怕过谁。既然他让我们出了大丑,那么就让他领教我们的愤怒。”
“嗯。就让他葬身大海吧!”马君才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敢跟我们叫板,真特么活腻味了!”
就在攀谈期间,黄浦码头已跃然出现在眼前,见到两个年轻人走向码头。
“大哥,要不要跟上去?”
“不要,你先到周边专卖店买些潜水服与鱼刺来……”马君武吩咐后,坐在车内,通过对讲机询问各组装备准备如何。
“四把勃朗宁,满弹夹,就绪!”
“五架轻机枪,满弹夹,就绪!”
“一架火箭炮,已上膛,就绪!”
“烟雾弹手雷,已准备,就绪!”
听到手下们铿锵有力的汇报,马君武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令道:
“前面两个家伙让我们出丑,我们就让他们葬身鱼腹!”
“一队收到!”
“二队收到!”
“三队……”
随着一声声坚决冷酷语气的传回,马君武阴森的笑容布满了坑洼的肉脸。
“坏哥,我们被人跟踪了。”
当他们走到码头后,余久轻声提醒,“在烧烤摊闹事也就算了,难道也还到码头闹事?”
“呵呵,都是会点三脚猫的普通社会人,为了挽回面子而已,都不够你打的,不用太在意他们……”
张坏摇头轻叹道:“还是多想想如何对待你残暴的未婚妻吧……”
“什么,她由你来对付啊,之前我都跟你说好了,你要做我保镖!”
余久瞪着眼睛,露出丝丝惊悚,“你不会变卦,不想帮我了吧?”
“啊……”
张坏悻悻道:“你啊,擂台之行好像并未改变你多少呀,这不是白受伤了?”
“你……”余久没好气道:“我宁愿再去打擂受伤,也不想与她见面,谈悔婚的事情!”
能让余久怕成这般模样,对方模样得有多狰狞,脾气得有多坏?
张坏摇头道:“‘远航号’快来了,你得做好狼狈逃走的准备了!”
“嗯。”
余久定了定神,大呼一口气道:“你绝对不能溜走,你是精神支柱!”
都扯到精神支柱上来了,张坏懵逼了,这未婚妻到底得多丑……
话说间,五十多米长的豪华游轮“远航号”停泊在码头,由于夜深缘故看起来倒是清幽……
随着越来越接近未婚妻,余久的神色也越来越紧张,双眸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张坏无意猜测。
当余久说出来意后,在目露莫名微笑的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穿过忙碌的船员,踏上电梯,来到了豪华包厢。
直到余久长呼一口气,稳定焦躁不安的情绪,才扣响包厢的房门!
门未开。
等了几个呼吸之后,张坏估计对方未注意,示意胆小鬼再敲一次。
哪知余久挪到张坏后面,悻悻道:“要不你来敲吧,我有点发虚……”
这尼-玛……
还没见面,完全怂了,就如同老鼠遇猫般,有着天然的血脉压制着余久!
耸耸肩,张坏表示无奈。
敲门吧,声音渐响……
还是未开。
特么架子倒是挺大的啊,张坏暗思,难道也随着人流回到陆地了?
不能吧!
于是,他暗放神识,探寻一番,哪知如神经网络般的神识能漫进包厢内,便接触到三位陌生的气息。
再次向外漫延,张坏眉心微蹙,自言自语道:“马家兄弟在水底干什么?难道是不知死活来暗算我的吧!”
就在他心思波动的几个呼吸间……
包厢舱门无人自开,吓得余久一个哆嗦,差点没有摔倒在木质地板上!
“坏哥……”
他情不自禁地求助。
“没事!”张坏无奈中打气。
刚踏进豪华包厢,张坏便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压,好在修为不算太高。
大概在内境六重左右……
当两人完全走进包厢后,张坏便见到一位二十几岁美丽的异国碧眼女郎,双手抚琴坐在地板上……由两位戴着墨镜的魁梧保镖保护着。
“哈罗?”张坏想速战速决,打破异常尴尬的局面……
当知对方抬起头来时,余久就像老鼠见猫般,跪在地板上,不敢直视!
对方也不是地狱无常啊,张坏心潮起伏,虽然比不上墨染竹、任君语自家老婆,但自带异国风情,不比夏岚算丑啊!
就在他思绪期间,女生开口。
“余久,你不会还是带着解除婚约的目的,约我见面的吧?”
碧眼女郎嗤笑道:“若是这样的话,就别在你朋友面前丢人现眼了。
我要事在身,抽空通知与你见面,只是履行作为未婚妻的责任而已。
若是扫兴,还是请回吧,我没空听你第一百零一次求情。
“艾米丽,我这次来不是求情,而是……”
余久虽然不敢正视对方,谈吐颤颤巍巍。
但是他开始反驳,“而是直接让你解除婚约,我跟你没有未来,况且我喜欢的女孩子,绝不是你!”
就在他冒死吐露出心声时,只听对方怒吼道:“大胆!”
尔后,张坏便感觉如诉如泣的琴鸣,散发出来的威压,充斥着整个包厢。
似乎只要余久再多说一个字,便被无形的大手掐住脖子,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