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坏牵制着鬼王,死也不松手!
“看谁能撑到最后,究竟是你先死还是我被轰!”
“你!”张坏强忍着皮肤冒火,肌肉溃烂,深深地吐出个字。
“哼!我……可是老牌……修士,根基深厚,哎啊……牛逼吹炸了!”
双雷轰到鬼王的肩膀,如预想那般,血肉横飞,肩膀上只剩下坚硬的玉骨!
当天雷雨露均沾般轰向张坏时,他果决举起右手大叫道:“鬼王,你别忘了,我是雷魂系修士,天雷对我影响不大啊!”
当双倍天雷轰到张坏右手时,正如他所说,在鬼王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雷被张坏吸收了!
这特么,日了鬼了!
冷不丁,天雷向他自己的左臂轰来,刹那间一阵刺痛袭来。
再一看,左臂也只剩下森森玉骨,而且还有些龟裂情势急转直下,这样坚持下去,谁死谁活一目了然。
就在天雷轰下几次之后,鬼王果断吹起口哨,呼唤部下。
虽然没有鬼笛召唤的多,也就十几个,但是见张坏死抱着,也无法还手,见厉鬼飞来,他忍痛嗤笑道:
“张坏,虽然你用四肢困住了我,但同样也束缚了你自己,现在看你怎么应付我鬼魂的自爆?”
张坏也是炸毛,若松手,说不定这家伙会召唤更多的厉鬼,而自己又遭雷劫,简直是雪上加霜上。
还不止这些,那几个个傻子,根本不听话,还昂首挺胸而来?
徐娇你逞什么能,你有胸么!
只有先躲开厉鬼了。
想毕,他死抱着鬼王,朝地宫中心移动,每移动一次,天雷便追着连劈,有些天雷没有落到张坏身上,轰在地宫上,震得地宫摇摇欲坠!
“南齐云,快带着大家从西门走,你们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见地宫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张坏滕出时间大吼,“时间不多了,你们再不逃,就怕葬身于此!”
“我们不怕!”徐娇望着厉鬼,挺了挺小胸-脯,大声道:“我们商量过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关键大家都可以活啊,张坏急了。
“徐大美女,你若是听我话,我保证你从此再无飞机场!”
急情之下,张坏只能攻其弱点,希望这些二傻子能醒来。
“你……”徐娇皱眉,“我这是贫乳症,专家都束手无策。”
“……我保证,我是神医!”
没有任何办法了,经过天雷轰击之后,地宫地面龟裂,随时有塌陷的危险,自己天境修为傍身,自然不怕,但是他们……只有死!
就在他苦苦支撑期间,只听徐娇大道:“其它姐妹也小,若是活着,你也帮看看,我才走!”
“好!”
张坏一脸黑线,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脑回路,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拿自己生命当筹码,但……只有答应!
不然有他们在,小则分神,不能专心战斗,大则分心,走火入魔!
当见小伙伴们带着半死不活的夏婧琪离开后,张坏抱着鬼王攻击了,他要用天雷对付厉鬼。
事实上效果很不错,只要厉鬼冲来,张坏便带着头顶天雷主动迎了上去,让他们来不及自爆而泯灭。
所到之处,地面被轰成大坑,而头顶上空的厉鬼则被天雷炸成齑粉!
“鬼王,现在你还有什么秘术,快点使出来吧,不然……我怕你一辈子也使不出来了。”
见场面得到控制,张坏开始反将军,意在激怒对方,收割他的宝贝。
鬼王满脸苦涩,现在两手被牵制,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来?
况且,对方是雷魂系修士,是万鬼克星,招鬼来也没个屁用啊!
他能吸收天雷,扛又扛不过他,这输局已定了,那就同归于尽吧!
鬼王“桀桀”阴笑道:“你杀我儿子,自然不能让你独活,那就陪我共葬地宫吧!”
说完之后,气势立涨,就像气球般身体急剧膨胀起来!
“不好,他要自爆!”
当张坏意识到这点时,在耀眼的雷电之中,鬼王头颅如同炸弹,发出耀眼诡异的光茫,随着光芒闪现,只听“通”的一声。
整个地宫加速坍塌!
双倍天雷威力,加鬼王自爆,张坏以为难逃此劫时项间的吊坠发出绚丽斑斓的光芒。
如同七彩的泡沫刹那间将张坏包在内,形如薄如透明的蝉蛹,吸收了张坏身外的所有能量!
打量着脑浆爆裂的鬼王,张坏苦笑道:“二师父的保命吊坠,果然是宝贝,救我一命。”
只能使用一次,保命吊坠没了!
张坏心痛,得收拾战利品抵了吧,不然二师父翻脸起来!
有点后怕,张坏不顾因坍塌而不断的坠落,将鬼王的法器收入囊中。
也没什么了。
一个人形面具,一个鬼笛。
一脚将恶心的尸体踢飞,才发现这下坠还没有尽头而且越来越暗。
我虽然具有了天境修为,也可以飞行,但是你不能坠入太深吧?
而且,还越来越冷。
冷到彻骨!
“难道无意坠到了冰寒之境,那个老妪采到水晶太岁的地方?”
“不会啊,老妪怎么可能来到这里,这可是姑苏,难道说是另一水晶太岁生长的地方,被我发现了?”
就在他思绪期间……
“啪”的一声,他坠到河中。
“真特么冷!”
张坏下意识抱紧赤-裸的身体,打量碧绿的湖水熔岩之水。
在水下那如圆盘的东西,不是水晶太岁,是什么?
“我去!”
张坏两眼瞪圆,激动得无以复加,他才突破到天境修为,正需要天财地宝修复残破的肢体,夯实根基啊!
这就送上门来了,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
至于墨染竹等人……鬼王被除,不必担心,他相信潜龙已收到了信号,正在采取措施营救。
就在他欣喜若狂,想要将大片的水晶太岁占为己有时……
突然在足球场大的寒湖对岸,有位一小姑娘正坐在湖边,赤着脚在摆水,嘴里还不停地塞着鸡腿。
“这特么,我不是见鬼了吧?”
遭受过雷劫的张坏视线不清,揉揉眼睛,他一头扎进湖里,感受着寒湖的刺骨冰冷,慢慢游过去。
他的好奇心又被吊起,他要去看看对方到底是谁,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