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拜师

老顾是何人啊,就是前文提过的那个老学究。此人乃太平道第几十几十代的传人。但具体的说法与此书无关,暂此不表。

我当时是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整这么一出,老钱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茬了。讪讪一笑只得告诉孙把头记错了。

咱是不清楚孙把头知不知道我和老钱心中的小九九。但就瞅他那个样子不像是作假。孙把头并没有拿手中的蟠螭做文章。他和老钱头酒过三巡唠起了他在监狱里的事。

“老钱啊,你别看老头子我在宫里待了这么些年。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进去进修。听里面那些有些道行的打饭说在这穷乡僻壤的山里好像有个大钉子。我看你这片肥。不行哪天咋俩进去摸摸。”

“把头,你快别逗壳子了。光说这山里有土厥子,就咋俩这身子骨去了不全的撂里头啊。再说了我这骨头刚正过来,还扯那没有用的干啥啊。”

“你那骨头再正也是块歪骨,现在窑早变了。那墩子很有很可能就是咱们瞎眼的地方。你就甘心别南面那群秧狗笑话一辈子。”

“把头,别的咱不说那有好药偏的得病疮图意啥啊。现在早就变天了。你瞧见外面那些狗子没,你拿啥过江啊?”

“嘿,你这话说的是我老头子想过江吗?你自己底子湿不湿你不知道啊,你不挂马弄点盘缠,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就你那德行那不细看还行,一细看你不也是一个土耗子吗。你装啥大尾巴狼啊?”

话说到这份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钱头在想什么开始不接孙把头的话茬。我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其实他们两人刚才唠的全是行当里的黑话。也不啥晦涩难懂的。我相信很多出生再东北的多多少少也能听懂大概是啥意思。我虽然听懂了孙把头想盗墓的事,但也不好开口劝老钱头。我在前文中提过了现在买卖不好干,我手头也缺钱。这孙把头一开口给我整活心了。

老钱心思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那行吧,我先去踩踩盘子,认认眼。那这小伢子咋整啊!”

“什么玩应,他不是你手下的伙计吗?得了,他妈的引路吧!”说完孙把头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

我刚听到此处的时候一愣什么咋整啊!随机便反映过味来了尼玛这是要他妈灭口啊!虽然现在算不上光天化日,也好歹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啊。现在的土匪都不敢这么狂。

我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起身抄起啤酒瓶子进入战斗状态。

“老钱头子,你他妈也不地道啊?我在你哪干也挺长时间了。不算难兄难弟也算是交情颇深啊!你他妈想要我命,还差点火候。”别看我嘴上的功夫不落下风,心里面直突突啊!面前这两个加起来块一百岁的人可都是走过南闯过北的江湖中人。真动起手来我还真不一定是他们俩的对手。

老钱见我整出这处起身劝阻道。“藏铜陵,你要干什么。谁要你命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这老东西,什么玩应呢。孙把头都要要我命了,还干什么。干你老母呗!

孙把头看我这架势也吓一跳。“小兄弟,就是让你挂个柱。这这么激烈呢?不行我让老钱给你拿点钱,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一听这话里的意思不是让我上路啊!现在这场面也忒尴尬了。我嘿嘿一笑道“那啥,我这人神经不好,你别见怪啊。”

可能刚才我给引路听成上路了。合着半天这俩老东西想让我入伙,我现在这造型让老钱头脸上下不来了。

“你这小子,亏我还和把头说你肯定能入伙呢。一提这事我这脸啊都臊的慌。”

我见状只好一边赔不是一边一边给孙把头的眼给点上。

“老钱,你别说这小子还真有几分火气,挺对我口。”孙把头事张嘴了,但老钱头却不买账。

“那也不行,这小子也太不上道,你明天也别干了。”我一听没啥事伙计不让我干了,我现在就指着这份伙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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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掌柜子。我这个精神不是太正常,你多担待。我这上有老下有小......”

孙把头见我下不来台,就劝老钱头说“行了,老钱,这多好个小子。你也别开他了。我就认她当徒弟了,也算我这一脉传下去了。小子想不想和老头子我挣大钱啊?”

虽说这话事在询问我的意见,但说实话这不拜都不行了。有套等着你,你还就的往里钻这滋味想想都难受。

他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这架势我这师父事认定了。也就不在推脱。

“那敢情好啊!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师父抽烟。”

“行啊这小子还挺上道啊.烟就免了。啥好人也不能这么抽烟。你明天收拾好行李等我们通知你吧。”

走在萧条的马路上我想想都后怕。孙把头说完引路后那眼神怎么说也不像是要拉我入伙的意思。他分明就是动杀心了。他的样子分明和我小时候见过村里人杀人的杀人犯二样没差。但好歹这一趟也算是有惊无险的应对过去了。说实话我真不想淌这趟浑水。这玩应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但我现在也想挣点快钱,要不我真就想回屯子避避风头了。

今天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这大晚上在我家那边就出车祸了。那人正好死在我家门。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老天爷给我的警告还孙把头派人干的。

这路口的拐角处还让我碰见了一个精神病。这精神跟我说什么他叫命运,说什么我这辈子就算过去了。我心里这个晦气啊。本来今天就憋一裤兜子火。看看这个人状态我这没好意思和人家动手。

时间一晃就到了秋收的时候,孙把头迟迟不给我消息我这不能干等着啊。那时候屯子里的人家家都种地。一到这个时候就是最忙的时候。怎么说我也得回去帮家人收粮。好巧不巧的我在屯子看见了孙把头。

我当时就急了,那江湖还讲祸不及家人。你这一声不吭就带人来我家了。我还像个傻子似的在城里等他们的消息呢。出乎意料的孙把头见到我也感到意外的。一番交流下我终于弄明白这是咋回事了。

孙把头提起的山中大坑就是我家后面的王八山。他到我们村子里面踩盘子。我是这个屯子土生土长的人这山里面啥样我还不清楚嘛。

“师父,咱们这一趟是白费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这山里别说墓了,就连那个什么庙的影子都没有。”

“哎铜陵你还是小,我们在你村子住了一个月了。早就打听明白了。你就跟着师父发大财就完了。”我看孙把头铁了心似的认为这里有大墓也不好多说什么。

趁家里忙完的空挡我找到了老钱头让他劝一劝孙把头。

“掌柜子,你就劝孙把头死了这份心吧。这里面压根就没有什么墓,就是一堆坟包。我家祖祖辈辈都葬在这里,我不能让外人在这折腾。”

老钱头对我到并不感到意外。“你小子懂个屁啊?我们都打听完了。你家那些先人不都葬在山东那面了吗。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去山尾,你真以为你师父是吃干饭的呢?”

话已至此我也不太好说些什么。再三警告过老钱头不能做出格的事后就回家和家人团圆了。

约莫能过了五天老钱头神秘兮兮领我见另一伙人。一到地方好家伙全尼玛洋鬼子。现在你在大街上见到几个洋人你不感到稀奇,但在那个年代你一下子见到这么都洋人你肯定会感到很诧异。就跟抗美援朝似的。就这阵仗我还是挺佩服我这个便宜师父的。一声不吭的就把这么多样洋鬼子弄到一起。圈里人管这种行为叫做回关。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群人压根就没带倒斗用的工具,像书上说的什么洛阳铲啊罗盘啊反正我是一个都没看到。

孙把头和领头的那个姓白的鬼在交流着王八山的事。事后我才知道那个领头的并不是洋人而是新疆的土夫子。

“孙把头你确定什么装备都不用带就能找到墓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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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你这话说的,那里用什么装备啊,那墓口都漏在外面了。”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个墓不会让人进过了吧。这种赔本买卖我可不干。”

“你不干能好使吗?徐先生张的嘴你还敢说不字?”孙把头说这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

我听着满脑子雾水啊!这洋人就够奇怪的了,隔那又蹦出来了徐先生呢?对于这趟回关我这心里是越来越没底了。这架势好像这墓早就让这伙人给定下来了。我不是太能理解。既然他们早就定下来了,那还拉我入伙干个毛线啊。

这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何况请的还是尊瘟神。我现在推出肯定是来不及了。

老钱头见我面露难色,就借个由头把我给领出屋子。

“小藏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不认识孙向前吗?”

我一听这话不对啊。“他不是你把头吗?你怎么能问我认不认识他呢?”

“你不认识他,他咋能收你为徒呢?”

“啥?不你让我在蓝月轩让我拜他为师吗?”

老钱头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迟迟不肯说话。我心思这功夫你给装什么好人呢?早心思啥了。

“不是掌柜子你喝多了?你那天让我带着蟠螭去找的孙把头啊!你咋不记得了呢。”

“我啥时候让你带着蟠螭去找我们了。再说我也没去过蓝月轩啊?不说这个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是你接我过来的吗?你还说墓在山尾。不是在我家...”没等我话说完老钱头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老子就没出过这屋,我他妈上哪接你去。”

我说这不对啊难不成闹鬼你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不记得当天发生的事呢?

“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喝多了咋的。这事就算你没来找过我。我...”想到此处我这冷汗哇的一下就下来了。那天不是老钱头见到我,难不成真见鬼不成。没等我细想老钱头一哆嗦吓我一跳。

“坏了,咱俩这啥也对不上。都出来这么长时间。孙向前指定起疑了,咋俩有事短信联系。”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一说到短信我想起来了,妈的。就是你发短信才把老子叫出来了的。我也跟着老钱头进屋了。孙把头并没有注意到我和老钱身上的小动作。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就让我回家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是没招了。那个假老钱已经记住了我家的位置。我再想和家里摆脱关系已经来不及了。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回家后我也没和家里人说起近来发生的怪事。躺在炕上我想起了人皮面具这个鬼故事。我一直认为什么人,皮面具对我来只是说书先生的天方夜谭。可这事实就摆在脸上,不看也不行啊。

受金庸先生的熏陶,我感觉着种光怪陆离的事件可能就像那种让我得到武功秘籍的铺贴。或许只有我和老钱头两个人能从这大墓中活下来。我也算是在梦里过了一把当天之骄子的瘾。

第二天一早我父母就说来了个老头说是找你我的。我以为是老钱到我家来商量对策来了,一开门进门却是孙把头。

“徒儿睡醒了,一会和为师去趟山里。有些事需要咋俩去确定一下。”

他一张口给我整不会了。不是这咋还找到我家里面来了。我和孙把头有联系的事一直瞒着家里。我父母都是本分的农村人孙把头的话也没起什么疑心。赶忙让我招待一下。

他这个人不认生,东一嘴西一嘴的和我家里人唠着家常。经历过昨天那档子事后我就全程盯着孙把头的一举一动生怕拉下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在我这不懈努力真发现了点端倪。我发现孙把头的眼神总瞥向我家的那个祀堂,我心思咋的亏心事干过了瞅见这玩应害怕?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哪边一看。祀堂上面赫然雕着最近怪事的起因,“蟠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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