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
这让我怎么答，这题我不会啊。
那就沉默好了。
江年默默叹了口气，继续说:“刚才在陆府，看到她盯着陆夫人打量了许久，想必她的这次任务八成和陆夫人有关。那个陆夫人有问题，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
小六:“爷也看出来那个陆夫人有问题了？先前我一直在内院外守着，便觉得这陆府阴气森森的，再后来陆夫人随着陆相爷一起送晋国太子和郡主出府，我跟在爷后面的时候无意间瞧着那陆夫人确实有些异常。”
江年转头:“怎么我就看不出来了，我是没了法力，又不是瞎了。我虽和陆夫人没什么交情，但也知她是个性格活泼之人，今日一见却和两年前婚宴上大不相同，判若两人。你说你也发现异常了，你可有看出是哪里有问题？”
小六:“说句大胆的，爷有没有觉得陆府上下包括陆相爷都不太正常。”
江年想了想说:“你不说我没太在意，你一说倒真是那样。看来，晚上我得夜探一趟陆府了。”
小六:“爷，还是我去吧。”
江年:“不，只能是我，你在外面等我。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你也好接应我。但要是你去的话，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大概是接应不了你的。”
小六:“……”
那倒是确实。
爷即便是找回了一块元神碎片，可还是没有法力。
原本是有的，但是在刚到这个位面时，与猫妖的那一场大战给耗尽了。
景云涧，也就是江年，刚来到这个位面的时候，和鹿鸣也就是现在的小六走丢了。
江年遇到了一只厉害的猫妖，为了降服猫妖，江年用上了自己刚获得的全部发法力，最终将猫妖打回了原形，从此不能再祸害人间。
但也因此受了重伤，短时间内无法再使用法术。
而且，在猫妖被降服之前，还用尽其百年修为咬了江年一口，猫妖之毒攻心，江年也被变成了一只猫。
之前，
陆府出现的那只黑猫，便是江年。
被猫妖之毒变成一只黑猫的江年，后被小六找到，虽抱住了江年的命，但短时间内无法将毒解尽。
所以，
在毒解之前，江年可以随意在人形和黑猫之间切换。
如若身体重伤，则只能变成一只黑猫，重伤好之后才能变成人形。
江年:“不过，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晋晏殊？”
告诉的话，
他担心她也想夜探陆府，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做的出来。
不告诉的话，
江年又觉得也许自己的发现，对她完成任务有帮助，虽然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
小六想了想说:“要不，只告诉她陆府夫人有问题，不告诉她爷晚上有行动。”
这样最是妥当。
江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等她和彦辰上岸之后，你先把彦辰支开，我来和她说。”
小六点头:“明白，小六一定拖住二爷，充分给爷制造和晏殊郡主的独处时光。”
江年转头冷眼看他:“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她若和彦辰真的一见钟情，我已经决定要祝福他们了。”
小六默默点头，小声嘀咕:“嗯，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