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抬手比了个手势:“ok，不过作为陪你去客户部视察的奖励，明天我能不能想吃烧子盖，挂浆白果，松仁玉米，地三鲜，锅包肉……”
苏岑话还没有说完，
顾良鸢脸就绿了:“苏岑，你是猪吗？”
苏岑很认真地回答他:“我不是。”
顾良鸢:“我看你就是，吃那么多怎么不撑死你。”
“你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好像我们没有一起战斗过一样。”苏岑边肯着鸡腿边说，“好歹，我是帮你写过方案和你一起开过发布会的战友。”
“我的战友，没有你这么能吃的。”
“那现在你有了。”
“想吃什么自己买，别指望我给你买。”顾良鸢冷着脸，“今天是第一次给你买饭，也是最后一次。”
“小气。”苏岑小声嘀咕。
……
午饭后，
苏岑跟着顾良鸢来到了四楼的客服部。
四楼一整个楼层，都是客服部门，出去部门领导的办公室和员工的休息间以外，其余全部都是一个个单独隔开的工位。
蓝白相间不透明的隔板，统一的黑色台式电脑，统一的工服，男生是白色衬衫加灰色长裤，女生是白色衬衫加灰色中裙。
当然，男生极少，少到局指可数。
其他的，都是女生。
黑色的统一配备耳麦，是像发箍一样卡在脑袋上的，上面又用于和客户沟通的麦克风，耳机是单边的方便同事或者领导等人说事情的时候，另一只耳朵能够听见。
巡查了一番大家的工作状态，以及和部门领导对接了方案安排进度之后，想到顾岑昨晚熬夜写方案一定没怎么睡好，顾良鸢边准备带着苏岑离开四楼回自己的办公室，让她休息了。
就在他们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来自工位上的一个姑娘的哭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顾良鸢和苏岑抬眸相视看了一眼。
顾良鸢:“过去看看。”
苏岑:“好。”
两人走到姑娘身边的时候，姑娘正在擦眼泪，耳麦里和客户的通话还在继续，不过姑娘关了麦克风，她能听到客户的声音看，客户听不到她的声音。
“怎么了？”苏岑问。
“这个用户太难缠了。”姑娘抽泣着说，“骂人好难听。”
原来是被骂哭了。
顾良鸢诧异:“我来听听。”
得骂的多难听，才能把人骂哭。
苏岑:“还是我来吧。”
说着，她拿起了姑娘的耳麦，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从旁边拉了一张没人坐的椅子，端正坐了下来。
“你可以吗？”顾良鸢的眼神是狐疑的。
同样是小姑娘，别人小姑娘都被骂哭了，她这是想被骂哭？
他不理解。
“不知道。”苏岑说，“但是肯定比你可以。”
像顾良鸢这样的身份，没被人方面骂过，要么别人骂一句他就能哭，要么他肯定和客服杠起来。
哪样，都不是好的结果。
只能她来，苏岑心想。
然而，刚和顾良说完话，苏岑就忍不住来了一句:“艹！”
脸都气僵了。
难怪人家小姑娘被骂哭了，这用户骂人实在是太难听了，而起一直在骂，不仅带妈言语还极其污秽。
一旁，
顾良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