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太子佐政

几个大臣连忙出班阻止。

“为何不可,难道你们置疑太子能力不成?”

文晔帝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气,几个大臣酝酿了许久的话,在看到帝王眼中的杀气之后,不约而同的将到嘴边的话语生生憋回喉咙。

“臣等不敢!只是担心太子上朝听政,时间不长,不会处理而己。”

几个大臣连忙改变了口气。

“民生事情由太子协同宁国公,褚太傅共同处理,国家大事不决再过来问朕。”文晔帝说完,疲惫不堪的揉了一下太阳穴。

既然皇上主意已决,现在崔家又在倾刻之间,一落千丈。

扶持二王子一派的,几个大臣纵然心中不甘,也不敢再去触碰皇帝的楣头,只能唯唯诺诺的目送文晔帝退朝后,就回家商量对策。

楚云逸喜上眉梢,想不到今日一闹,太子哥哥居然提前临朝佐政,真是太意外了。

楚云逸一下朝,就长蹲刑部,召集人马,紧锣密鼓协同大理寺,御史台官员,光明正大对崔文远父子进行了重点调查。

崔文远一入狱,皇后和二皇子一禁足,二皇子一派官员,顿时惶惶不安。

京城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一些本来隐藏在暗处本来呈观望状态的官员,纷纷跳出来指证崔家父子的种种恶行,用作向未来新君表达忠诚。

一时之间,奏折如山,证据也是花样百出,真假难辨!

大理寺和御史台刑部,三法司所有官员都长住各部衙门,日以继夜,在如山的案卷中查实去伪。

而崔家的爪牙则暗中走动联络,意图绝地反击。

放眼整个京城,最悠闲的当属楚云飞,整日在家中吟诗作画,或邀三五好友去京效同游,或在皇宫陪文晔帝品秦下棋。

一付悠哉悠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惬意。

楚云逸在刑部整整蹲了大半个月,才将所有真实案卷归置查实,罗列了十八条大罪!这才汇同三法司,亲自进宫向文晔帝递上奏折。

文晔帝看完奏折之后,眉头紧拧,冷笑一声,“崔文远还真是老奸巨猾,早就有所防备,这边一出事,所有对后宫母子不利的证据,全都在第一时间,被人掐断,将她们摘的干干净净,只余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皇上!那现在就这样结案吗?”

彭劲松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不这样结案,还能怎样?你有本领查到她们两个的犯罪证据?”文晔帝怒目。

“……”彭劲松哑口无言。

“父皇!”楚云逸略一思索,也赞同了父亲的意思。

“儿臣也觉得应该也这样结案,先处理好崔家的事情后,以免夜长梦多,至二哥她们,若是从今以后,就老实本份,就这样也未尝不可,若是她们还不安份,再做计较,先看她们的后续情况而定。”

满正也赞同了楚云逸的说法,彭劲松自然不好一个人拗劲。

文晔看着十几年后的又一份抄家圣旨,双手颤抖,暗恨十几年前,酒醉之后,受人挑拨,偏听偏信,总觉得自己的恩师公正廉明,一心为国,谦恭有度。

不像墨老将军,性情暴躁,一言不合,就不留情面,当场反驳。

想不到一时气盛,害死了墨家满门。只是圣旨己下,等他宿醉后酒醒,墨家老少早就血流成河,无人生还。

文晔帝再次拿起朱笔,又悔又恨,重重的又批下了和十几年前同样的旨意,便大汗淋漓,犹如虚脱。

“父皇!为何病情不见缓解,不如儿臣带秦艽进宫为父皇诊治一下如何?”楚云逸想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文晔帝本来想拒绝,只是突然心中一动,马上点头,“逸儿有心了,那就明白召她进宫一趟吧!我有点事情想问下她。”

“父皇,想问什么?”楚云逸一脸担忧。

“放心吧!为父多年以来,对于你的母妃之死,心中一直有个迷团,想问她一下,朕不会为难她的。”

文晔帝看着他担忧的眼光,只好解释了一下。

楚云逸心中一宽,这才想到父皇话中的意思,不由惊问。完整内容

“难道父皇也怀疑母妃不是病死?”

“正是!”文晔帝也不隐瞒。

“明白了!儿臣明日就带她进宫,只是经过上次之后,她对进宫及其反感,若是言词过激,还望父皇不要见怪。”

“好了!上次的事情,本来就是朕的不是,朕一大把年纪,难道还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

文晔帝不满的挥了挥手。

楚云逸这才行礼退出云栖宫。

秦艽正在医馆诊治,看着几乎挤爆的人群,不由头疼,马上命人将正在授课的展云风和李太医,全抓过来一起坐诊,进行男女分流。

三个人忙到日落西山,才算是将门口的病患诊完。

秦艽搓着酸麻的手腕,锤着后背,拖着一身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卧室,正咪着双眼,躺在浴桶里舒服的泡着热水澡。

突然!

门口想起了熟悉的声音。

秦艽瞬间从惊醒,马上从浴桶中走了出来,随便擦了一下,匆匆穿上衣服。

就打开房门,就看着他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色,却一脸喜色的站在门口。

“王爷!找我有事?”

秦艽披头散发,一脸惊喜,声音中不由自主的带着几分欢呼雀跃之意。恨不得一头扑进他的怀。

可看到来往的下人,不由自主地生生停下脚步。

“怎么?才半个月不见,艽儿就这么生疏了?”

楚云逸不满勾唇,伸手将她拽进怀中,宠溺地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

“明天我带你进宫。”

“进宫干什么?”秦艽身体瞬间僵硬,口气中充满了警惕。

“别怕!是我见父皇身子骨一直不见起色,想让你去给他诊一下脉象,看看到底是什么病。还有就是关于母妃的逝世,父皇有个疑团,想问一下。”

秦艽心中一宽:“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没有什么问题,明天我进宫就是。”

两个人大半个月没见,自然有一肚子话想说,几个下人也识趣离开。

秦艽这才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率先开口:“怎么样?事情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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