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他面红,脸,脖颈,耳根容易发热

孔虎掏了掏耳朵:“皇上,是臣出现幻听了吗?”

好不容易把问题问出口的冷墨泽瞬间沉了脸,一只手拍在桌子上:“孔虎,信不信朕找人帮你掏耳朵!”

孔虎连忙摆手:“臣……臣不用了,臣耳朵掏好了。”

“说吧,朕难得遇一好友请教问题,朕怕回答错了,损了友谊。”冷墨泽神色淡淡的欲盖弥彰。

孔虎深吸一口气,哪个不怕死的敢和皇上做朋友?还敢问皇上问题?他真想认识认识,敬他是条汉子。

“皇上,您的问题有些含糊不清,臣想问一下,您朋友与那女子有感情吗?”

冷墨泽想了想:“应是没有感情。”

孔虎皱了皱眉:“皇上,那您可得注意点您那位朋友,要不就是一见钟情喜欢上了那女子,要不就是急色之人,就比如臣如今碰夫人腰都不会有反应,当然晚上除外。”

冷墨泽脸色突变:“孔统领不是独宠夫人吗?甚至为了夫人没纳小妾,你竟然……”

孔虎憨厚地笑了笑:“皇上,臣和夫人都多少年了,不过臣当年的确摸到夫人腰就有反应,但是那阵臣已经喜欢上夫人了。”

冷墨泽冰冷地看着孔虎:“今日之事,若朕听到一点谣言,信不信你的头就会挂在城墙上。”

孔虎吓得连忙保证不会说出去。

他见皇上面色好了点终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皇上,您能不能替臣引见一下您的朋友?臣……”

冷墨泽打断孔虎的话:“退下!”

孔虎麻溜儿地行礼告退,出御书房后擦了擦冷汗,皇上太可怕了,竟然问那种问题。

孔虎:“?”这两句话连起来怎么怪怪的?

冷墨泽阴沉着脸目视前方。

孔虎说他与夫人情投意合初期,他会对她起色心。

而他并未喜欢上季才人,所以他竟然是急色之人?!

这……怎么可能?

“徐公公,传太医!”

徐公公让小桂子去叫太医,敲门进入关切道:“皇上,您身体不适?”

冷墨泽冷冷瞥了徐公公一眼:“你不可能得的病。”

徐公公瞬间紧张起来:“皇上,您是……有隐疾了?”

冷墨泽:“……徐公公!”

徐公公连忙捂嘴:“请皇上赎罪。”

太医到的很快,给皇上把完脉道:“皇上,您的脉象正常,可是近期有什么异常表现?”

冷墨泽沉默片刻道:“朕近日亦冲动,面红,脸、手心、耳根等多处经常发热。”

太医:“皇上,您说的都是肝火旺盛的表现,可能发现及时,脉象还未显现,臣开几副去火的方子,您服用一日,臣再来复诊。”

冷墨泽心情愉快的让太医退下,他是生病了,肝火旺盛,不是急色之人!

太医写完药方交给徐公公,不解地看着御书房方向,据皇上描述,症状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脉象没有显示呢?

看样得回去翻翻医书了。

至于清火的药,正常人喝了都没事。

徐公公脑海里回荡着皇上的描述,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他要不要“不经意”透露给太后?

——

季灵蓉跑了二十圈,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有理由怀疑,两条腿不是自己的。

为什么脑子说行,胳膊说行,除了腿都说她还能跑?

实在跑不动了,她就快走,后来改成慢走,终于她凑够了五十圈。

人差点傻了。

冷墨泽心情恢复了平静回到冷渊阁,看着面前摇摇晃晃朝他走来,非常吃力向他行礼的女子疑惑地问:“你腿瘸了?”

季灵蓉:“……”皇上最近的嘴长大了,不光会威胁人,还会讽刺人了。

“承蒙师父厚爱,徒儿这双腿皆是拜您所赐,与残.废没区别了。”

她一脸郁闷:“徒儿现在都是强撑着站立。”

冷墨泽:“你在污蔑为师?放肆!信不信为师让你站都站不起来?”

季灵蓉面无表情道:“徒儿可没污蔑您,您赏赐徒儿跑五十圈,这是跑完了的结果。”

冷墨泽:“……”是没污蔑他。

他有些愧疚:“既然你只能强撑着站立,那今日到此为止,明日来冷渊阁先把今日学到的动作做一遍,然后跑六十圈,若你跑完气喘吁吁,就罚你明日给为师做晚膳。”

季灵蓉:“……”是个人跑步都会气喘吁吁吧?

“徒儿谨遵师傅教导。”

冷墨泽摆摆手:“退下吧,朕去处理政务。”

说完,他转身往御书房走,没注意到脚下的椅子。

季灵蓉打了个激灵,这椅子是她搬过来的,本想着跑完圈直接坐到椅子上,结果还没走到椅子,皇上就出现了。

她不能让皇上因为她搬过来的椅子摔倒,也顾不得腿还软着,跑到皇上身边,一脚把椅子踢开,抱住皇上。

冷墨泽怎可能被一把椅子就绊倒?只是季灵蓉速度太快,他一下子就被抱住了。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与面前的女人散发的体香,他肝火旺盛的毛病又犯了。

脸隐隐发烫,冲动的想紧紧抱住她。

季灵蓉见皇上站稳了,松开抱着他的手,微微一笑:“皇上,妾没想到如此关心您,竟然顾不得腿软赶了过来,怕您摔倒。”

冷墨泽感觉他肝火旺盛的病变得严重了,要不然心为什么跳的如此快?

他冷着脸“嗯”了一声,扔下一句:“季才人有心了。”摸着心口处往门口走。

随即又被踢开的椅子绊了一下。

季灵蓉:“!!!”今日的锦鲤运反噬有点考验她奔跑的速度啊!

冷墨泽再次感受到温香暖玉在怀,狠狠瞪了她一眼,推开人离开。

忽略自己心中的不适,得再让太医过来看看,他需不需要加点药量?

冷墨泽自小被多情的先皇耳提面命,女人只是延续子嗣和稳定朝堂的工具,万不可以动情,自古以来为女子解散后宫的皇上都被后世之人骂为昏君,而那女子则是被骂祸国妖姬。

他选择做暴君已经是不得已了,绝对不做昏君!

更何况,他并不认为季灵蓉是祸国妖姬,妖精不可能会做算学题,不可能会做饭,更不可能有良心、识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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