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要人家夹着,哥哥你好坏哦。”
苏夏红唇不满的撅着,衬得愈发娇艳欲滴。
陆国淮不是第一次陪媳妇儿玩这样的游戏,他摸了把脸,沉着脸,在小媳妇期待的眼神里,脱了外套盖在苏夏脸上。
苏夏,“……”
她大怒,她都扯破脸皮了,丢了小姑娘的矜持,陆国淮咋就这副模样,她不要面子的嘛!
苏夏攥紧手指,挑衅的瞅着陆国淮,语出惊人,“你是不是不行?!”
她一眨不眨的盯着陆国淮,果然看到男人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但语气近乎哀求的对着她说道,“别撩拨我,又不肯给我,我受不了。”
男人缓缓阖上眼睛,试图压住心底的欲念,喃喃重复道,“我真的受不了……”
“谁说我不肯给你了?”
一道甜腻悦耳的嗓音,自陆国淮耳畔响起,紧接着,他耳蜗被人吹了口气。
震得陆国淮胸腔发麻,他惊愕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媳妇儿。
突然,他的脸被一双柔嫩的小手捧住,“别不开心啦,我和邢老大什么都没有,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我心里只有你,不会让他碰的。”
陆国淮浑身一震,漆黑的眼睛,里头蕴着复杂难辨的神色,“你……你知道?”
苏夏嘟囔,“你火急火燎非要和我换鞋,我就猜到啦,不过他的醋,没必要吃。”
说话间,苏夏两条胳膊缠绕在陆国淮腰间,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深深吸了口老公的味道后,就在陆国淮准备伸出手,狠狠抱紧她的时候。
苏夏突然抬起小脸,两只手解起陆国淮的衣服纽扣。
她第一次解男人衣服,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手哆嗦半天,也才解开一颗。
她就是传说中的,“理论”上的路人,行动上的矮子。
苏夏,上他,不要怂!
给自己打完气之后,苏夏胸腔激荡着浩然之气,她一鼓作气的解完了陆国淮的衬衣纽扣。
下一步干啥来着?
解裤腰带!
对,就在她的手摸着陆国淮的八块腹肌往下移动时,被陆国淮死死扣住。
男人声音透着股暗哑,他眸色深谙道,“你知不知道要做什么?”
“知道!”苏夏捏着拳头,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一定要把你干哭,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陆国淮,“……”
他喉结滑动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抽开小媳妇儿的手,沙哑着嗓音说道。
“我希望你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出于愧疚或者补偿的心理……夏夏,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怪你,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
神特么补偿,苏夏气死了!
气急之下,她在末世里养成的,爆粗口的习惯,骤然迸发,语气暴躁道。
“老子不是补偿,老子爱你懂不懂啊。”
陆国淮顿了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然后,苏夏又说了一遍爱他。
陆国淮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他将衬衣重新拢好,慢条斯理的把被苏夏解开的纽扣,一粒粒重新系上去,动作格外赏心悦目。
苏夏急了,“你干嘛,我好不容易才解开的!”
陆国淮低笑,“不要在冲动的时候做决定,我给你时间考虑,等你冷静下来的时候,再……那时我求之不得。”
“我现在就跟冷静。”苏夏气得抓了把头发。
陆国淮揉了揉她的发丝,“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没有得到满足的苏夏,脾气很大,故意刁难道,“我要吃糖醋里脊,红烧鱼红烧肉……”
陆国淮嘴角倾斜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耐心的等苏夏说完,然后才走出去。
院子里树上绑了两个邢老大的人,陆国淮撑着伞,踩着坑坑洼洼的路面过去,在两人面前站定。
冷绝的声音,透过雨帘传递到胖子和瘦猴耳中。
“说说。”
“说什么?”瘦猴嘴巴冻得乌青,他不想死,因此迫不及待地问。
陆国淮张嘴,一字一顿的道,“你们老大是怎么和我媳妇儿相处的。”
“这……”瘦猴觑了觑陆国淮的脸色,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了吧,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媳妇儿跟别人在一起啊,万一他生气,一怒之下枪毙了自己咋办?不说吧,他迟早要冻死在这里。
突然,胖子嗤笑了声,“说了,你能给我一个痛快么?”
陆国淮语气不悦,“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胖子冷笑,他不好过,也要让对方同样不好过!
所以,他添油加醋的说,“咱们老大对你家小媳妇儿好着呢,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你媳妇儿被捕兽夹刺穿脚,我们老大亲自给她脱鞋脱袜子,一路背着他回来的……”
雨越下越大,彼时临近中午,乌云却将天幕遮盖住,光线很沉很暗,一如陆国淮此刻暗不透光的心里……
他近乎自虐般的听着胖子讲述他媳妇儿和邢老大的过往,眼里的那簇火苗,逐渐变成燎原之势。
“够了!”
他再也忍不住,怒吼着打断了人。
不要再说了!
他稳住身形,深一脚浅一脚的撑着伞往屋里走,身后传来胖子嚣张放肆的大笑声。
陆国淮猛然回头,一颗子弹,透过雾蒙蒙的雨帘,精准的打在了胖子眉心上。
一击毙命。
胖子嘴角噙着解脱的微笑,旁边的瘦猴差点吓破了胆,他既没有勇气死,也不想受到折磨。
苏夏受骨头软的影响还是怎么,觉得身体懒洋洋的,浑身没力气,她趴在床上睡觉,冷不丁脚上多了只手,她垂死病中惊坐起,看见是陆国淮,顿时松了口气。
“你不是去做饭了吗?”
陆国淮眸色晦涩,“让别人去做了。你的腿,被捕兽夹伤过?”
苏夏不想让男人担心,口气风轻云淡的说,“伤得不重,已经没事了,你看,上面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说谎。”陆国淮语气不轻不重,“伤的不重,你不可能被邢越抓住。”
苏夏语塞,不是因为还有个曲致雪么?这个时候,她就没必要给曲致雪拉仇恨了。
陆国淮眼神浓稠如墨,突然欺身而上,压住苏夏,眼睛赤红的攫住苏夏的红唇,含糊不清的道,“夏夏,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