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无言意会

重生之尽风流

邹衍之腰胯挺动,硬物往里疾送,苏青婵只觉得下面那处如有烧红的铁棒烙炙,酥-麻像激流平地生起,在身体里涌动回溯,皮肉血管要爆开般难受,激得人很想大声吟哦喊叫扭动,偏偏一边婆婆静坐着,迷乱中住了哭泣,不停告诫自己要忍住声音。

羞耻与快-意交织中,又隐隐有耀武扬威的想法,种种情绪在感官与神经里鼓躁,身体加倍得趣。

邹衍之虽是赌气,眼睛却留神看着苏青婵,见她浑身颤抖,发丝摇动披散,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张着,虽然没有声音发出,可显见的是沉浸在情-欲中。不由得更加兴奋,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沙哑。

背后的虽没有苏青婵的哭叫,可儿子的喘气声那么粗急,不闻穿衣的悉索声只听得啪啪撞击声,端静太妃脸红了,不悦地喝道:“苏青婵,你娘是怎么教导你的,窑子里的姐儿也没你这么浪,还不停?”

自己的娘哪里招她惹她,要给她这样折辱?苏青婵气得哭起来,不便跟端静太妃顶嘴,弓起身体狠咬住邹衍之肩膀,才要发作邹衍之指桑骂槐,邹衍之已开口问候起端静太妃的老娘。

“跟自家夫君恩爱是浪?未知娘的母亲又是怎么教导你的,看人家夫妻恩爱不避,算什么?窑姐儿都没有的僻好吧?”

我是窑姐儿,你连窑姐儿都不如。苏青婵暗暗解气。邹衍之还不作罢,接着又道:“娘你的教养就是骂自己媳妇是窑姐儿吗?娶了窑姐儿的你儿子又算什么?你做婆婆的呢?老窑姐儿?”

这么刻薄!苏青婵有些瞠目,端静太妃气得周身抖颤,忽啦一下把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地上,大声骂道:“我再不好,是你亲娘,你竟这样说你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忘了,儿子算不得人,五年前就在娘的算计下成鬼了。”邹衍之漠然一笑,端静太妃哑了,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

一片静寂中,端静太妃突然嚎哭起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哭声越来越远,邹衍之趴到苏青婵身上,浑身没了力气般一动不动。

他好像很伤心,苏青婵低叫了一声衍之哥哥,伸手抱住邹衍之的背脊,有些拙劣地抚摸着,好像这么做能让邹衍之不伤心一般。

“小婵,大声叫起来。”邹衍之抬起头,眼眶有些润湿,声音很大,跟谁赌气似的。

邹衍之又动起来,苏青婵发出一声呻-吟,感觉到在自己那里进出的东西更粗-大了,想依邹衍之的话大喊起来让他称心,到底脸皮薄喊不出,恍恍惚惚中灵机一动,弓起身体张嘴含住邹衍之的喉结,笨笨地用舌尖在上面勾来擦去。

邹衍之发出一声低喘,听起来很愉悦,苏青婵也跟着喜悦无限,舔了会儿喉结,接着去舔耳垂、脸颊、颈项,还有笔-挺的眉峰。

“小婵……小婵……”邹衍之失措的叫着,声音激动得发抖。苏青婵把他眉峰眼睑嘴唇都舔过了,晕陶陶往下,舌尖碰到邹衍之妃色的挺立的ru头时,想也不想就咬了一下,邹衍之啊地一声低吼,腰身一抖一泄如注。

温热的**从体内漫溢了出来,苏青婵茫然地松了口,抬起脸,正对上邹衍之僵硬的微微扭曲的脸。

他的吼声听起来是很欢愉,为什么样子却像是生气?苏青婵迷迷糊糊不解,心里是想讨邹衍之喜欢的,腆着脸抱住邹衍之的脖颈,低声呢喃道:“衍之哥哥,小婵还要……”

邹衍之哭笑不得,本该欢喜小婵能主动说要的,可是此时他的东西硬不起来,实在是臊得慌。

邹衍之也是脸皮厚的,欺负苏青婵不懂,也不解释,伸手去抹弄苏青婵的ru晕,看着那圈粉红奇妙地变成清红色,托着中间颜色略浓些的红蕾,像盛开的鲜花中间晶莹的一颗红珍珠,忍不住意乱情迷身体发热。

空气里才消退的欲-望的味道复又蒸腾,邹衍之身心溶化,那半软的东西只隔这么一阵子又硬挺起来。

那里刚才喷射的粘液滋润着,邹衍之也不怕苏青婵疼痛,狠狠地快进快出,用尽全力,粗鲁强横,每一次都进入得很深……

两人这一番激战,至晚膳时方停,这晚又是在房间中用膳的。

经过下午的恩爱,苏青婵心里的怯惧散去,条理清晰地将这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把那些丫鬟的供状拿出来给邹衍之。

邹衍之越听脸色越沉,刚棱的眉眼紧拧,凛凛寒意像宝剑出鞘,轻易无法阻挡的尖锐。

把苏青婵抱上床,轻轻地吻了吻了,邹衍之沉沉道:“你累了,好好睡一觉。”

“你要去娘那边?我不用和你一起去向娘请罪吗?”苏青婵小声问道。

“睡觉,什么都别想。”邹衍之的声音有些恶狠,带着恼怒,奇怪的,苏青婵却觉得很安心,她真个什么也不想,听话地闭上眼睡觉。

“姑爷。”琉璃在外间守着,见邹衍之出来急忙起身行礼。她自被关暗室后一直哭,下午又受到惊吓,脸色有些苍白,眼眶红红肿肿。

邹衍之唔了一声,问道:“用过晚膳没?”

琉璃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回道:“吃过了。”

“你家小姐在睡觉,守着房门,任何人来了都不得进内打扰她。”

琉璃脆生生应是,邹衍之唇角微翘,大踏步走了。

琉璃挺了一下腰杆子,又微觉不妥,含胸缩腰,片刻又挺起腰,原地转了几圈,轻快地哼起小曲。

慈心院药味浓浓,丫鬟往来匆匆,红影见邹衍之进来,弯腰行礼,低泣着道:“王爷,太妃娘娘方才吐血晕迷过去,卫太医正在给娘娘诊脉。”

这回也许不是装病了,邹衍之沉着脸进屋,太医正在写药方,洋洋洒洒一页。

邹衍之瞟了一眼,见是五内郁结怒火伤身,暗暗生气悲伤。眼睛往里面看,只见帷幔低垂,屋内原来有四盏宫灯的,这时只点了一盏,暗暗沉沉。

略一停顿,邹衍之掀起帷幔走了进去。

“娘,晚膳用了吗?”

“吃不下。”端静太妃冷着脸吐出三个字。

邹衍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着不再开口。

端静太妃见他没有半丝安慰的言语,忍无可忍道:“艾嬷嬷从娘进宫开始,就在娘身边服侍,苏青婵一声令下,她就这样枉送了性命,你说,这事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邹衍之反问了一声,道:“娘,你是不是想为艾嬷嬷报仇,治死你媳妇?”

“这个……”端静太妃咬牙道:“治死倒不必,杖责二十不过份吧?”

“为了一个奴才,娘要治身为主子的王妃媳妇么?”邹衍之声如寒冰.

“艾嬷嬷不仅仅是奴才。”端静太妃激动地坐直身体,高声嚷道:“艾嬷嬷陪了娘二十几年,宫里明枪暗箭,没她帮着娘,娘不知死几回了。苏青婵心如蛇蝎,王府里那些刑具,自你开府至今,还从没用过,她进门才第五天,就弄死一个人,你还一心维护她做什么?”

邹衍之漠然一笑,面色平静,道:“儿子觉得小婵没错,此事的起因,不需我说,艾嬷嬷死了,儿子不想各方面追究,孰对孰错,儿子不想与娘争,娘要刑责小婵出气,那就由儿子替她承担。”

邹衍之弯腰,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哧地刀刃入肉的声音,那把匕首扎进邹衍之的肩膀,鲜血应声而出,很快染红了那一片衣袍。

“娘消气了没有,如果还没有。”邹衍之顿了一下,在端静太妃圆瞪双眼注视下,把匕首又往里推动。

“好了,够了。”端静太妃放声大哭。邹衍之的举动,如寒冬里的坚冰,哗然一声将她周身包围,自顶至踵,无处不寒。

“娘是不是不再追究了?”邹衍之淡漠地将匕首拔出,好像匕首插的,不是他的身体。

“你何必为了个女人自残?”端静太妃哭道:“府里的海棠,还有明月,哪一个容色比不上苏青婵?”

“她们是她们,小婵是小婵。”邹衍之淡笑,也不捂那淌着血的肩膀,盯着端静太妃,一字一句道:“娘,我是你儿子,我现在流着血,可是,你关心的是,我不能依你的意思娶你中意的人,就如五年前,你为了逼得太后跟先皇提出立我为太子,不惜找人刺杀我一般。”

“你……你胡说……”端静太妃忘了哭,身体如风中落叶,抖索个不停。

“我有没有胡说,娘心里有数。”邹衍之平静地擦干匕首上的血迹插回靴子里,微微一笑道:“娘不妨派个人跟儿子回房,看看小婵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说什么,是问我你不怪罪了吗?还是哭着问我怎么受伤了,急急忙忙找东西给我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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