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娟子姐的痛心事

大家见林周婵娟越哭越伤心,三豹子禁不住问:

“娟子姐,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那个畜生欺负你了,我去弄死他······”

大家见她伤心难过的样子,都为她感到难过。

唯独黄利峰并不感到难过,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问:

“周婵娟,当初我告诉过你,这林哲凯不是什么好鸟,他家里那么有钱,是个花花公子,这谁都知道,可你就是不听劝,一定要嫁给他,现在有你好受的了?伤心了,难过了!哭了,哭又有什么用?不听师弟言,吃亏在眼前!对不对?”

林周婵娟哭丧着脸回:

“黄利峰,你能不能说些人话?林哲凯家里表面上看上去有钱,实际是个空壳,家里做生意亏了一千多万,被债主天天催债,那家伙居然跟着一个女的跑了,去了加拿大,再也没有回来过!家公家婆见儿子把家底败光,跟着别的女人跑路了,被追债的天天堵在门口,找上门来要钱!

债主们见欠债人跑路了,别无他法,只好将林家的古董字画搬空了,最后还一纸诉状把林家告上法庭,要求林家欠债还钱,可是他们搬走的古董字画远远不止一千万,怎么还好意思跟林家打上官司了呢?世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是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阿狗和阿勇三豹子三人齐声问。

就连黄利峰都觉得林家摊上这么个败家子,实在可气,自己欠了一屁股债,让家人承担,自己却拍屁股走人,这家伙还算什么狗屁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于是就问:

“起诉书上说了什么?债主为什么还要告林家?”

林周婵娟抹着眼泪,伤心欲绝的说:

“那起诉书上说一千万,即使搬走了古董字画也只值八百五十万,还有一百五十万要赔!他们搬东西的时候,叫来法院执行的,法院统计过了,只值八百五十万的价值!尽管古董字画很值钱,但那是拍卖行的价,不是市场的折旧价,折旧后,就值这些钱!

当时家公林望天收藏这些古董字画,就花了二千多万。结果被儿子把家搞成这样,他气不过,在法庭上气得心脏病发作,当场去世了,婆婆后来伤心过度,不久也离开人世!剩下的债只有我来替林家还,因为我是林家的儿媳妇,也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

三豹子禁不住就问:

“师姐,你跟林哲凯没有生下个一儿半女,你可以申请离婚呀?不继承他家的财产就是了,再说林家没有什么财产了?你干吗还留在他家,这不是活遭罪吗?”

林周婵娟叹息一声,回:

“后来通过关系,找到了林哲凯的电话,打电话给他,说了这回事,他告诉我,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装疯卖傻,去神经病院躲债,债主也许考虑欠债人没有自主意识,就会主动撤掉诉状,还有他说,只要我跟他离婚了,彻底跟他断绝关系,这笔钱就不用还了!

那家伙下个月就将离婚协议寄到青山精神病院,叫我签字离婚,然后将离婚协议寄去加拿大,我就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我左思右想,觉得这家伙在算计我,所以不打算签离婚协议!

我觉得从我进神经病院那天起,债主就撤诉了!他怎么知道这么快?为什么我成了神经病,姓林的还要跟我离婚?这,这,种种原因,我都一直想不通,弄不明白!二师弟,你不是警察吗?你告诉我,这姓林的究竟在打我什么主意?”

娟姐遇上这么一个男人,实在让人唏嘘。在场的人都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

黄利峰听了她的话,立马就知道师姐的意思了,原来她将严淑君弄出来,就是为了那一百五十万的债务,于是就问:

“师姐,你说了这么久,我总算明白了,你把严淑君弄出去,就是为了那一百五十万的债务,对吧?这林哲凯不是什么好鸟,我知道,但他坏成这样,我还是第一回听你说起过!这男人去了加拿大,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又是为什么呀?

这都不打算回香港了,离婚不离婚的,有什么两样?还有就算回来,林家只是一个空壳,没有什么油水好捞了!这又是演的哪一曲啊?这脱了裤子放屁,跟不脱裤子放屁又有什么区别?”

三豹子听了他的话,没好气的瞪着黄利峰骂道:

“黄利峰,你这狗日的,跟你在一起就没有放个一个好屁!这怎么没关系了?假如那家伙走投无路了,回香港最起码有住的地方吗?哦,你以为那样的男人就有女人喜欢,对他一心一意的好,任由他挥霍无度?他迟早被那个女人赶出来的,到时露宿街头啊!人家渣男有渣男的打算,你没做过渣男,怎么懂渣男的心思?”

黄利峰正想跟三豹子辩驳,林周婵娟就打断了:

“你们别吵来吵去的,好不好,黄利峰,我怎么感觉,师姐日子不好过了,你有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呀?你就见不得我好?再怎么不好,我是你师姐,小的时候对你还不错吧,每次师父罚你的时候,我都替你说情,你怎么一点好都记得了?

还有,我很需要这一百五十万,只要拿到这一百五十万了。我还清了那败家子的钱,也不需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以后那房子是我的,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呵呵,那个渣男想回来,门都没有?让他去死吧!老娘才没有那么好的善心!”

黄利峰看着严淑君,用征询的眼睛问:是这意思吗?

严淑君点点头,诚恳的回道:

“黄警官,我跟娟子姐的交易是正常的,首先我郑重的让你说明,我,没有病,更没有神经病!那是因为我妈妈强迫把我送到青山来的。我是不自愿来青山的,一个正常人被送到精神病院,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我妈妈剥脱了我的自由,我为什么要从医院逃出来,就是要争取自由,你明白吗?”

黄利峰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严淑君不是神经病,那神经病和正常人作为警察,一看便知,但他有些弄不明白,这好好的,做妈的疼女儿都来不及,干吗要把闺女往神经病院送。暗自觉得好笑,就问:

“你说哪个做妈的不疼女儿,为什么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严妹子,你这话,我不敢苟同!其中定有什么缘由吧?”

严淑君见瞒不住黄利峰,只好照实说了:

“黄警官,我知道瞒不过你,我就实话实说吧!都是我不好,我老公是我勾引别人的老公获得的,虽然我们结了婚,可是他还是念念不忘他的前妻,经常背着我出去跟她幽会!为这事我经常跟他吵架,后来一次吵架,因为他跟前妻的儿子生病住院了。

他天天去看儿子,连公司的业务都交给秘书处理了,我气不过,就跟他大吵起来,结果他打了我,打完就跑了,我一气之下把他房间的资料和账本全烧了,连同我家投资香港上市公司的账目一起烧了,我爸为了这事被气成了脑中风,住院了,结果我妈为了缓解矛盾,就把我送到外婆家。

我在外婆家又惹出事来了!害得我妈回不了娘家,我妈一气之下,说我疯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送青山来了,说送得越远越好!我妈只是生气,就要把我送神经病院,剥夺我的自由权,所以我要逃出来,争取我的自由,这我有错吗?”

严淑君并没有说出她一把火烧了五十八亿,就怕人家听了也把她当神经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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