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结束之后，陈哲其上去说了几句，看到陈哲其在台上夸夸而谈，张阳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这个陈哲其不像是那种会屈居人下的人，他对王栋之前跟他描述的情况有点怀疑。
结束之后，王栋在陈梦梦的陪伴下跟那些投资人聊了一会，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来到张阳面前。
“老张，怎么样啊？还可以吧？”王栋笑着说道。
张阳竖起拇指，说道，“挺棒的，还好，当初你没有选择留下来跟我一起，不然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王栋叹道，“其实跟你一起奋斗挺好的，压力没那么大，而且不用那么操心。”
“很多事情都是你扛下来的。”
张阳说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你的本事，不应该跟着我默默无闻，你的未来在更远的地方。”
刘明洋插了一句，“老王确实挺了不起的，我看不用两年的时间，你们公司就能上市了。”
王栋谦虚道，“现在还言之过早，以后的事情谁知道。”
张阳说道，“你这个产品挺有意思的，远程监控系统，应用范围非常广，而且采用的技术很先进，你当时是怎么产生这个想法的？”
王栋说道，“讲起这个事情，那就要说到当初我们一起培训的事情了，那时候不是很多老板对于自己的员工有各种抱怨吗？总觉得员工工作不努力，不够认真。”
“我在这个基础上，进行了一些研究，慢慢就衍生出这个产品。”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这个想法，你也知道，我们公司一开始的时候，核心并不在这方面，但是，我们之前的产品确实没有什么市场，后来我就想到把这想法变成现实。”
张阳说道，“不错，你能够跳出自己舒适的圈子，去研究新的东西，这对于你来说就是巨大的进步。”
“我觉得你这个产品以后或许我能用得上，到时我还有可能成为你的客户。”
罗薇看向刘明洋，说道，“刘总，其实我们便利店也用得上。”
刘明洋笑了笑，说道，“老王，你看，随便聊两句，你就多了两个潜在客户。”
王栋哈哈笑道，“那我应该好好招待你们，将来你们都有可能是我的甲方。”
张阳笑骂道，“你就别这么虚伪了，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但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的业务也没有那么大。”
刘明洋跟着说道。“就是，等我有十家店以上吧，现在小打小闹，不需要这么先进的东西。”
王栋点点头，四周看了看，说道，“老吴呢？他不是也来了吗？”
刘明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不是在那里吗？他的女朋友正带着他到处打招呼呢，看来刘思蕊认识挺多人的。”
王栋看了看吴大海，有点像刚才的自己，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梦梦通过关系请来的，她跟梦梦是闺蜜，应该也认识吧。”
王栋还想说两句，陈梦梦就走了过来，陈梦梦过来之后，简单跟张阳和刘明洋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王栋离开了，王栋苦笑着看了看张阳和刘明洋，跟着陈梦梦离开。
张阳说道，“你看老王和老吴，现在都被管得死死的。”
刘明洋笑道，“也许他们是乐在其中，身边有一个优秀的女人挺好的。”
罗薇突然看着刘明洋说道，“我不优秀吗？”
刘明洋说道，“优秀，你当然优秀了，你要是不优秀，我也不会带上你。”
罗薇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有点敷衍啊？”
刘明洋拍拍胸口，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在我心中，你是非常棒的。”
罗薇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聚众公司总裁办公室，总裁正不停地抽着烟，眉头紧锁，身上散发着一种压抑的味道。
王总和李总正坐在总裁的对面。
总裁抽完一支烟，正准备再抽一支的时候，拿起放在桌上的烟盒，才发现已经抽完了。
李总慌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总裁，总裁接过去，看了看李总，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
沉默了一会，总裁总算是开口了，“预谋，这绝对是有预谋的事件，刚把第一波攻势平息，马上就发动第二波攻势，看来对方不简单。”
王总说道，“对方的打法确实挺诡异的，他不是直接给我们致命一击，而是引诱着我们不断反击，我想他们掌握的资料还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们陷入圈套，不知不觉中暴露自己的问题。”
李总接着说道，“我觉得王总说得很有道理，对方应该没有抓住关键的把柄，不然他们就不会这样操作了，这个时候我们更不能慌，应该沉着应对。”
总裁看了看王总，又看了看李总，叹了一声，说道，“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或许他并不是没有掌握更有用的信息，只是想玩我们而已，让我们感受那种煎熬。”
“我觉得这个人对我们一定有很深的仇恨。”
“小李，你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眉目。”
李总摇摇头，说道，“对方隐藏得太好了，根本没办法追踪，而且他们还采取了好几种方式，线上线下同步进行，正如总裁说道，这完全是有预谋的行动。”
王总说道，“这次是事件比上次更严重，稍有不慎，我们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已经有人给公司打恐吓电话了，不好处理啊。”
总裁皱了皱眉，说道，“难道我们就不能报警吗？恐吓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只要警察介入，相信很快就能找出对方。”
王总摇摇头，说道，“首先，网上的东西并不是谣言，我们都清楚，确实做过那样的事情。其次，如果警察介入的话，我们也逃不掉，而且，根本影响不了幕后操控的人，最多就是把那些恐吓的人找出来。”
“我们现在已经陷进去了，如果第一次的时候不做任何解释，或许过段时间就风平浪静了，但第一次我们解释了，这就让那些攻击我们的人有了借口，无论他们说什么，别人都会先怀疑我们。”
李总说道，“我觉得不能采取盲目应付的方式了，还是要先把那个人找出来，只要把人找出来了，一切都好商量。”
“我想，只要条件足够诱人，他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王总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对方根本就不想跟我们谈，就想把我们置之死地。”
总裁说道，“我觉得老王说得很有道理，按对方现在的逻辑，很有可能是这个目标。”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谁会这么狠毒，就算以前得罪过，那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没必要搞得鱼死网破。”
王总说道，“或许他不是为了竞争，只是出口气而已。”
总裁说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定要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再拖下去对我们公司的影响会非常大。”
王总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再次道歉，对方提供证据太充分了，而且跟帖的人也有很多，这都是没有办法抵赖的。”
“我们还是只能按照之前策略，一方面道歉，一方面转移话题，避免深入讨论。”
李总建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一些同行拉下水，这样我们受到的攻击就会小一点。”
总裁点点头，说道，“你这个办法很好，就找我们的竞争对手，这种事情一定要做的隐秘，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李总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对于那些同行，我还是挺了解的，他们的发家史也不太干净。”
王总有点犹豫地说道，“这样会不会导致培训行业重新洗牌？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有利。”
总裁说道，“重新洗牌更好，我们可以提前抓住这个机会，树立一个标杆。”
“我的意思是我们敢于站出来，承认自己的问题，以一种新的姿态重新出现，或许能够得到更多的认可。”
李总说道，“我觉得总裁说得对，危机危机，有危险，也有机遇，只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我们有可能成为行业内最顶尖的几个之一。”
总裁说道，“小李说得很有道理，你们尽快把这件事情落实一下，彻底把水给搅浑了。”
王总说道，“好的，我们几个分头行动，争取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总裁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注意的，那就是爆料的人有可能还会有其他后手，我们要时刻做好准备。”
王总和李总点头同意。
李妍办公室，张阳正坐在李妍的对面。
张阳说道，“小师妹，聚众公司果然行动了，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多吸纳一些优秀人才，同时树立自己公司正面的形象。”
“我们公司成立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黑历史，而我已经退出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放心大胆去做。”
李妍皱了皱眉，还是有点顾虑，说道，“师兄，我们是不是再观望一下，看看别人的反应，如果太早冒头，可能会成为别人的攻击目标。”
张阳淡定地说道，“这个事情你根本不用担心，毕竟我们还是小公司，影响不大，只要不是太过于明目张胆，没有人会留意到的。”
“你就放心吧，接下来我还有后招，既然聚众想把水搅浑，那我就帮他一把，最后再给他重重的一击。”
李妍呵呵笑道，“想不到师兄你也挺狠的，要是让人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估计没人敢得罪你了。”
张阳摇摇头，说道，“你这样想就错了，他们只会合力把我挤出舞台，让我没有任何的生存空间，所以，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李妍有点担心地问道，“你找的人可靠吗？会不会出卖你啊？”
张阳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
“你先做一个计划，争取好好利用这段时间，让我们公司再上一个台阶。”
“另外，聚众公司有几个关键人物，到时可以尝试接触一下，他们手上有很多资源，如果能够招进我们公司，对于我们来说，将会变得非常有利。”
李妍点点头，说道，“要不让我那个朋友去试一下，她在聚众待了一段时间，应该认识一些人。”
张阳摇摇头，说道，“不行，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跟她的关系，没事，到时我会给你找个介绍人的，那个人在聚众待了更长的时间，而且对聚众非常了解，到时你也可以把她招进来。”
张阳说的是当初坐在他旁边的小姑娘，张阳离开聚众后，还一直跟小姑娘保持联系，还帮她报了一个学习班，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李妍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
“师兄，你真的确定聚众会倒下吗？”
“我给你的那些资料根本不足以让聚众伏法。”
张阳说道，“只要善于利用，一件小事就能够引起轩然大波。我心中有数，你就放心吧，等着摘果子就行。”
“聚众公司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成为历史。”
李妍站起来，走到张阳的身后，抱住张阳，说道，“师兄，你现在是越来越霸气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张阳有点尴尬，对于李妍突然的亲密，他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张阳咽了咽口水，说道，“小师妹，这里是公司，你注意点影响。”
李妍放开张阳，绕道张阳面前，笑着对张阳说道，“师兄，你的意思是不是不在公司就可以这样？”
张阳咳了一声，说道，“好了，调查公司那边还有事呢，我先过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
李妍拉住张阳的手，说道，“师兄，你就这么怕我吗？”
张阳说道，“不是怕，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我先回去了。”
趁着李妍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阳慌忙离开了李妍的办公室。
李妍看着张阳把门关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