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刘海中带着媳妇和刘光齐来到后院。因为桌子不是很大，十多人吃饭有点挤，所以何雨柱决定按照性别分两桌吃。落座之后先是举杯庆祝。之后开始推杯换盏你来我往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海中举杯道:“柱子，恭喜你荣升食堂副主任啊！我干了，你随意！”
何雨柱:“好，谢谢一大爷！等我喝完这杯酒咱俩得好好唠唠。”说完把酒杯里的酒喝干。然后说道:“一大爷，其实你今天来的目的我明白，您先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这么相当领导？这不是我喝多了啊，我是想知道你怎么想的，然后告诉你该怎么办，如果我真的走后门拉关系的帮你当上领导了，领导干的活你没干明白，上边不是还得把你撸下来么？”
刘海中听何雨柱的话有点气恼，觉得何雨柱瞧不起人，他刘海中为什么不能当领导？怎么可能会被撸下来？可仔细一想也对，干不好会被批评，出了严重点的问题真的被撸下来。得先听听何雨柱怎么说。干了手里端着的酒道:“柱子，还是你聪明，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我为什么当领导？因为当了领导就有权了，像车间主任，不用挨累干活，还能躲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时不时的指挥别人干就好了。这多好！”
何雨柱:“还有就是工资比工人高，是吧？”
刘海中:“是啊！……”
何雨柱:“一大爷，你是光看见领导表面的威风，光鲜亮丽啦。你是完全不知道这些光鲜，威风的背后他们都做些什么。我今天给你们透漏一下啊！食堂老赵因为身体在建国之前受重伤，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他跟上边推荐我当食堂主任，我这副主任只要捋顺工作，熟悉一下干的活他就准备办病退，回家养老养伤去了。所以我虽然是副主任，其实我干的是正主任的活。我先跟你说说我明天开始要干的活吧。明天开始我得拿着账本盘点食堂仓库里食材粮食的库存，还要计算各个食堂的粮食消耗和食材消耗。缺少什么得提前给采购科写报告。还得指点各食堂头灶师傅怎么把菜做的还吃。因为手艺好，还得时不时的接招待餐各种小灶的任务。更要管理好食堂人员的工作安排，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干的活要是不分平衡了，谁愿意啊！据我了解，其他的车间主任干的和我差不多的活计，都是分配每个人活的多少，看看能不能干。还得计算生产任务，废品率合格率啥的，同样也是要写报告等文字材料。一大爷，您说您那“高小”的水平能干得了这些活么？”
刘海中皱眉合计一下道:“不能，要是让我偶尔写点不长的材料我还可以应付，这要是让我写报告……，属实是难为我。”
何雨柱:“哎，看来您还算有自知之明，不枉费我给你的分析。我在接着给你指条道啊！您现在是七级锻工，我记得你还是六级焊工和五级铆工是吧？”
刘海中:“是。”
何雨柱:“我跟你说啊，这锻工的工作和我们食堂揉面差不多是一个意思。都是根据要求把材料做成形状不一带一些特殊属性的毛坯零件。最后还得经过其他工种加工才能出厂是吧？”
刘海中:“是啊，得经过车工，铣工，钳工，磨工还几个工序呢！”
何雨柱:“我觉得你不如改行换个工种，以后钻研焊工技术，以后要是成为八级焊工，有好多别人焊不了的东西只有你能焊那多威风！你到哪不得恭敬的喊一声刘师傅？”
刘海中想了一下，那样确实威风，可又一想，不对啊，轧钢厂焊工的活没多少啊？自己这六级焊工完全够用了，为什么还要往上边考证啊？“柱子，厂里的焊活可没多少，我这手艺完全够用了，为什么还要钻研啊？”
何雨柱:“一大爷，您不能把眼光就放在厂子里这一堆一块上。你得把目光放到别的厂子里。现在兔国刚建立十来年，上级领导要花大力气发展工业，要发展国防军械什么的，咱先说军工这边，海里的轮船是不是得需要焊接？他不能直接铸造或者锻造几十上百米长的船体吧？再说陆地坦克，钢板你得往厚实硬实方面做吧，他不能是用螺丝把钢板连上吧？不都得用焊工焊接么？再说民用的，前一阵在报纸上看到东北那边出原油了，炼油得需要锅炉，那锅叫什么“压力容器”，听说是个挺大的铁罐子，那东西也不能铸造或者锻造吧？不也得用人焊么？您这只要把焊工技术钻研上去，干别人干不了的活，以后上个报纸评个劳模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到时候工资上去了，活干好了还兴许有奖金拿，这又出名又得利的事，不比当领导好？车间主任能评上劳模么？你当车间主任你得干出多惊天动地的事才能有劳模威风？再有，光福光天现在都还在上学，你让他俩认真学，好好供他俩念书，要是他俩是念书的材料，你家出两个大学生不是也比你当领导让人羡慕？都得说看看刘家，出大学生了……”
刘海中随着何雨柱的话语还是脑补起来，这要是俩儿子都是大学生那他在四合院的名声可得提升一大截……。之后有问:“那要是成不了大学生怎么办？”
何雨柱:“成不了大学生不是还有你呢么？他俩到时候高中毕业，最少也是初中毕业吧？那时候你都七八级的高级焊工了，找厂领导要个招工名额还不是小事一桩？招进厂里你也别让他俩当领导走仕途，还是跟你干工人好，要么你帮着找个靠谱的好师傅，要么你亲自带。我跟你说，仕途可不好走要是站错位置被人弄下来是小，严重的被人弄到大狱里也不是没可能……”
这句话一下子把刘海中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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