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壶天宗的景象开始干活的6长盛

符纸燃烧殆尽,投影消失殆尽,陆长盛突然觉得有一丝无力。

太浩瀚了。

修行界太大了,大到陆长盛有些绝望,他好像这辈子都找不到当初杀死原身父母的凶手。

张家之上犹有庆国,庆国之上甚至还有这么一处壶天宗,那壶天宗之上呢?

那“仙师”当年能来到海湾村,可陆长盛出了海湾村,却是再也寻不到他了。

难不成这血海深仇,就要一辈子缠绕着他的心神,永不得安宁吗?

……

壶天宗,位于群山之中,四周是浓密的森林和碧绿的草地。

山峦之间,有几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贯穿其间。

这些小溪旁,是漫山遍野的野花,它们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让人倍感舒适和愉悦。

壶天宗四周被山环抱,山顶上笼罩着一层薄雾,让人感觉彷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每日,随着太阳逐渐升高,整个宗门的景色也逐渐变幻,从清晨的朦胧湿润,到中午的湛蓝晴空,再到傍晚时分的橙光黄昏。

每个时间段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小小壶天,魅力非凡。

壶天宗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中央的养心湖。

湖水宛如一面镜子,清澈见底,光芒四射。

而湖中间,有一座水晶宫殿,熠熠生辉,散发出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

在养心湖边,常常有几个修士正在静坐修炼,吸取养心湖所散发的灵气,加速自己修行。

整个壶天宗的风景就犹如一座灿烂美丽的花园,吸引着无数的修士前来朝圣。

只是圣地常高居天外,禁止寻常之辈前来。

此刻,阳光透过树叶洒下,照在宗门门前的青石路上。

门洞高大,门前是两个雄伟的石柱,刻有“壶天宗”三个大字。

穿过门洞,会看到一片宽阔的广场,坐落着几栋高大的建筑。

最宏伟的建筑当属宗门总殿,它由朱砂色岩石砌成,坐落于广场中央。

总殿门前正中,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壶天塔,塔尖上还有一道旗帜招展,引人注目。

在广场两侧,是宗门供奉的玄天、紫霄两山,乃是弟子居所。

这些居所都是独立的小院落,勾梁画栋,灵气阵法,都是有的。

此外,还有一些低矮的小楼,是宗门进行会客、商议之处。

这些小楼也兼有修炼之用,因为它们的房间经过了一些布置,化为了修炼场所。

供那些身份背景极大,壶天宗难以直接拒绝之辈修炼所用。

壶天宗在宗门山下还规划了一片平地,种植了大量的灵草、灵花。这片区域叫做灵草谷,它不仅为宗门培养了充足的灵物资源,还为弟子打开了修炼的新境界。

整个壶天宗充分利用了地理的优势,把自然资源转化为弟子们修炼的助力,让每一位弟子都可以有充分的资源提升修为,成为修仙界的一流人物。

这也是壶天宗能在修仙界名声大振的原因之一。

门洞外,一道身影正立在此处,脑海里回想着师父给他的任务。

“天昊,你今日便前往庆国沿海那清宁城,见一见你未来的小师弟。”

虽然不知道自己师父为何如此看好陆长盛,明明只是今天透过虚影见过一面罢了。

十数年不曾收徒的师父,居然就派自己出去迎接这内定的“小师弟”了。

……

另一边,清宁城,提刑司。

陆长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收为“徒弟”了,他正在发愁如何完成“虚影”老人给他的任务呢。

干一件名动庆国的事情。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甚至,陆长盛觉得,这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其实,他心中隐隐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不过这需要些时间,大概三个月。

至于今天,他需要完成迫在眉睫的一件事。

这事也涉及三月后的那件大事。

端坐在桌前,仔细回忆了一遍张德教导的要领,又从暗柜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第一次拜访张员外时对方塞给他的。

拿着这些东西,陆长盛来到了提刑司的地下。

这里是地下牢房,一个阴森腐败的地方。深入牢房,渐渐感觉到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牢房四周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散发出阴湿发霉的味道,地面上铺满了厚重的尘土和污垢。

血迹、食物残渣、粪便,一切都混杂着在地上,空气里透着腐朽和腥臭。

每个牢房里角落里有一些破烂不堪的木板,姑且称作床吧。没有任何凳子或方便之物,只有冰冷的锁链,是唯一的亮色。

只是如今没有骨瘦如柴、血迹斑斑的犯人,否则空气中定会再添几分凄惨。

提刑司的地牢素来空旷,关进来的多是没两天就死了。

如今,在地牢的最深处,牢房里却有两道人影。

一个人靠墙坐着,另一个,躺在破烂的木板上。

躺着的那个人,身形魁梧,一脸横肉熟悉的很,只是没有半点气息。

这是张屠户的身体,准确地说,是尸体。

他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和绝望,微微扬起的嘴角,甚至带着几分笑意。

靠墙坐着那个人则是比较年轻,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他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手脚均被锁链松松的系着。

他神情萎靡,眼里没有半点生气。

“叮咚!”

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铁锁声,紧接着牢门被打开了。

身着黑袍官服的陆长盛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堆东西,看着那个年轻人的目光里透着冷漠。

“今天给你送来点吃的,好好享受吧。记住,只要你愿意交代,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甚至可以送你出去。”

那个年轻人没有丝毫的反应,还是低着头垂着肩,看起来像是在沉思。

陆长盛耸了耸肩膀,将东西扔到地上,然后悄然转身,走出了牢房。

年轻人看着陆长盛的背影,突然有些不明白他这是在玩哪一套。

牢房里又恢复了死寂,沉默的气氛再次笼罩着这个阴森的地方。

思索无声,那个年轻人依旧动也不动地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脚步声再次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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