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五卷 第四章

南川原重的这句话也正和宋哲元的意,这位二十九军的军长,道:“那好,请井田少将那就讲讲今天这两场比武的规则吧

梁中国心中讶村:这个井田造也听厉害的,居然还是个少将,看来不可小瞧。

井田造道:“今天两场比武的规则都是一样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对手把对方给打出擂台外或者把对方把倒十秒站不起来就算赢了,除此以外还不能使用暗器,如果谁用了那么就算谁输,其他的规则都没了。”

梁中国忽然发现南川原重、吉科赤和堂治须彦三人今天佩戴的太刀的刀柄纹路与以前的不一样,眉头一皱,道:“那么两人比武用的兵器是不是也要一样?”

井田造笑道:“我说过规则只有三点,其他的都没有,如果你们想用神兵利器来比武自然也是可以。”

梁中国冷笑道:“这么说今天的南川原重和堂治须彦都带来了绝世好刀了?”

井田造点头道:“正是。”

童产冷冷的道:“小鬼子就是卑鄙,幸好我早就料到你们日本人会用阴招,我也把我的精心打造的好刀给带来了。”

井田造丝毫也不担心童产说得是好刀到底有多好,因为他绝对有信心己方带来的日本名刀在童产制造的中国刀之上,微笑道:“那么今天的比武各自的对手就用自己带的兵刃。”

肖臻忽然道:“小鬼子,我说今天要是我们赢了该不会出现有人中毒身亡的现象吧,当年精武门霍元甲大侠和你们日本人比完武就是突然中毒而亡,我想今天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一九一零年九月,日本柔道会会长率十余名技击高手与霍较艺,败在霍元甲的手下,日本人奉以酒筵,席间见霍元甲咳嗽,推荐日医为其医治,霍公一生坦直,不意东洋人竟然在药中下毒,于九月十四日中毒身亡,终年四十二岁,肖臻提出此事就是警告日本人不要从中做一些不轨的动作。

在场的日本人脸色一寒,他们料不到肖臻一个小小的大学生竟然敢这么跟东洋人说话,且直言不讳,看来肖臻此人也是胆大包天之人。

布直源沼寒声道:“废话少说,我看还是开始比武吧。”

堂治须彦冷冷道:“梁中国,走,我们上擂台吧。”

梁中国冷哼一声手里拿着护国刀率先的走上了擂台,堂治须彦也紧随其后也行上擂台,台下一个嗓门大声的中国男子高喊道:“这场由中国的梁中国和日本的堂治须彦比武正式开始。”

今天堂治须彦腰间挂着是两把刀,一把太刀,一把小太刀,堂治须彦的右手握住左腰的太刀刀柄,缓缓道:“梁中国,我们上次已经比了拳脚,这次我们就从兵刃开始比。”

梁中国淡淡道:“随你的便。”

堂治须彦的的右手先拔出太刀,接着左手拔出小太刀,道:“梁中国,你知道我和我的未来岳父南川原重和我的师父都是接见过天皇的。”

梁中国冷冷道:“你们见过天皇地皇关我什么事。”

堂治须彦冷笑道:“告诉你,梁中国,我们三人接见天皇的时候,天皇都给我们的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名刀。天皇送给我的未来岳父大人南川原重和我的师父吉科赤是太刀和肋差,那次我未来岳父大人南川原重拿的太刀是崛川国广,肋差是长曾弥虎彻,我师父吉科赤拿的太刀是鬼丸国纲,肋差是葵纹越前康继,而我,天皇送给我的是太刀和小太刀,太刀是雷切,小太刀是长船小太刀。今天我和你比武带来的就是天皇赠送给我的刀。”

梁中国凝视着堂治须彦手中握着的太刀和小太刀,堂治须彦右手拿着的太刀雷切,左手拿着长船小太刀,两把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白光,两把刀的刀身皆是干净清澈没有沾染上半点灰尘,这绝对是两把绝对是绝世好刀。

堂治须彦嘿嘿道:“梁中国,我来告诉你我手中这两把刀的历史。先说雷切,这把雷切本来是原名千鸟,原来是我们东瀛战国时期名将立花道雪所有,立花道雪成为雷神,就是一个很传奇的故事了,话说,立花道雪青年时期在一个炎热的夏天,立花道雪在大树下乘凉,惬意间悄然入睡。突然间,乌云翻滚,雷声轰鸣,大雨顿时倾盆,被雷声惊扰了好梦的道雪翻身站起,此刻,恰好一道闪电击中道雪乘凉的大树,道雪下意识的急速出刀劈向落雷,结果可想而知,瞬间电流遍布全身,下半身顿时失去感觉,然竟保命不死。后来此事渐渐流传起来,立花道雪竟然成为有能力斩断落雷的第一人,本来遭到雷击乃是悲剧,立花道雪却因祸得福,在军中威名大盛,受到重多武士的崇敬,更得到了雷之化身的称号。”

梁中国问道:“那你小太刀的历史呢?”

堂治须彦道:“长船小太刀的历史很短,它是备前长船派打造出的短刀,备前长船派还打造出其他的名刀,如:备前长船长光、备前长船兼光、.戒杖刀、真恒。梁中国,千万别说我胜之不武,我现在我手里的两把刀全部是名刀,你要是拿的是一般刀剑肯定是必死无疑。”

梁中国嗤笑道:“若非我看出了你的刀柄和前几次出现的刀柄都不一样,我看八成你也不会告诉我你手里拿着是日本名刀。”

堂治须彦被梁中国说中自己心中所想,脸皮一红,道:“你手里拿着可是普通的中国大刀,如果是的话就是去换一把,以免说我倚仗兵器赢你。”

梁中国淡淡道:“不用了,堂治须彦,我手里用的是童产师父精心打造出来的最好大刀,我相信童师父的手艺,他打造出来的刀绝对不会比你们小日本的刀差。”

堂治须彦哼道:“胡吹大气。”说完,堂治须彦用他手中太刀和小太刀轻轻在大理石的擂台上一划,大理石的擂台立即出现了两条白花花的刀痕,台下的日本人连连叫好,梁中国冷笑一声,他拔开刀鞘往擂台上一扔,然后右手轻挥大刀,刀锋碰及大理石的擂台也划出长长的白花痕,这回轮到台下的中国人放声叫好,两下证明,看来堂治须彦和梁中国手里的刀都不是吃干饭的。

堂治须彦有点惊讶,道:“看来这把刀有点厉害,叫什么名字。”

梁中国缓缓道:“刀名护国,我是第一个用这把刀的人,倘若我赢了你这把刀就归我了。”

堂治须彦冷冷道:“护国刀,只怕你的名字取错了,我看叫亡国刀还差不多,还有你的刀这辈子也不能属于你了。”

梁中国冷笑道:“那我们两人就用实力来证明一切。”

堂治须彦正色道:“我正有此意。”

堂治须彦说完,梁中国和前者的眼睛都透露出杀气,一种不死不休致对手于死地的杀气,两人的肩膀一动,就要出招。就在剑拔弩张之极,忽然一个优美的女声传入众人的耳朵里面,叫道:你们两人先不要动手。”

这个声音优美的如同仙女一样的声音,动人的进入所有人的耳膜,在擂台场上的梁中国和堂治须彦的心里都是一震,皆是想:她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南川原重那个娇滴滴的女儿,今天南川盛樱穿得还是和服但是颜色却换成了粉红色,里面的襦衣是白色的,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束着蓝带,小腹前面插着一只类似于笛子一样的乐器,飘逸的长发少许的落在肩前,结成两个随意的小辫子,怡心动人,她的嫩足穿得依然是白袜,脚下踏着仍然是日本的木屐,走起路来发出阵阵声响。

在场中好色的男人见到南川盛樱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脑子里面想着尽是肮脏的念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南川盛樱。

南川原重皱眉道:“盛樱,你为什么来这里?”

南川盛樱微笑道:“爹,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南川原重望了堂治须彦和梁中国一眼后,叹道:“罢了,你既然来了就好好找个位置看吧。”

南川盛樱柔声道:“爹,我来这里不是来看我的朋友和未来外子做生死决斗的。”

南川原重疑惑道:“那你来这么做什么?”

南川盛樱道:“我给未来外子和我在中国唯一的朋友吹笛子。”

南川原重蹙眉道:“吹笛?”

南川盛樱点了点头,然后慢步走到擂台边,对堂治须彦和梁中国问道:“你们两人今天是不是真的要打一场?”

梁中国和堂治须彦异口同声,道:“没错!”

南川盛樱又道:“是定生死的那种吗?”

堂治须彦正色道:“盛樱,你应该知道我们日本人比武没有切磋两个字,只有生死之战。”

梁中国道:“日本人既然要定生死,我们中国人也要定生死。”

南川盛樱无奈的叹了一口,道:“既然你们主意已经定下,我知道我自己是无法改变这一切,所以我也就只有在你们大战的时候给你们吹首音乐来表达我的心情,即使你们当中有一人不幸力战而死我也能立马得知。”

宋哲元听了南川盛樱的这些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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