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意外散会!

乔巴山疑惑不解道:“大元帅,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

斯大林笑道:“乔巴山,苏蒙两国的交流由来已久,且足可以说谁都离不开谁,这点,即使是中国收复外蒙古的徐树铮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不相信梁中国会有这个实力,即使他能收复外蒙古,我倒要看看梁中国怎么抗击我苏联,我不相信小小一梁中国竟然能够让我苏俄数百年的辛苦努力皆付出流水,而且,我也调查过了,他梁中国一行人的队伍当中也许是什么都不缺少,但是,有一样东西绝对缺少,那就是‘钱’!中国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逼死英雄汉!’,我倒要看看梁中国怎么破解这个难题,最后,难道他梁中国就不怕苏蒙关系交恶给外蒙古带来的影响不是他梁中国能够承受的!”

俄国与外蒙古的历史联系起源于俄国的东进。自16世纪末俄国越过乌拉尔山东进后,席卷整个西伯利亚,自西向东与清朝北部边疆全线毗邻,其中很长一段邻接外蒙古地区。这种地缘关系为俄国与外蒙古之间关系的建立与开展提供了前提条件。

满清的衰落,让一路东扩的沙俄对蒙古地区兴趣越发浓厚,俄军人和商人阶层普遍主张吞并蒙古,知识分子阶层亦主张助蒙古成“独立”国家。不过,俄罗斯的战略重心在欧洲,远东军力较弱;20世纪初,还多了日本因素的干扰,故未在蒙古放开手脚大干。

清末俄国势力已早深深渗入外蒙,20世纪初年,在外蒙定居、游历的俄国人数量最多达10万之众,仅在其首府库伦(后来的乌兰巴托)就有俄商3000多人,每年有7000余人的商队往来俄蒙之间。

彼时沙俄庇护下曾一度独立的外蒙,政权基础极为脆弱,凭借自身财政根本无法独立。由于满清治蒙采取严禁蒙古人从商的政策,令蒙古人对市场经济一窍不通,一切商业活动由关内汉人包办,后来俄商又加入竞争行列。独立后,蒙古政权大力排挤华商的政策,致其物资短缺,物价飞涨,而此时俄国因一次世界大战和内战,运入外蒙的物资更少,经济外交困危至极,在陈毅诱导和徐树铮武力威慑下,外蒙再次回到中国控制之中,不过局面仅维持不到一年。

或许,乔巴山可能还没有听懂斯大林的话语是什么,可是,郑恩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后者道:“大元帅,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不是要这次我方和敌方的军演的费用由梁中国一行人来出,如果,梁中国是出不起钱财或者出手不大方,小家子气的话,那么,梁中国一行人必然是丢脸丢到家了!”

斯大林是忍不住“佩服”起郑恩新的老奸巨猾,前者是竖起一个大拇指对后者,夸赞道:“郑恩新,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看来你挺了解我的!”

其实,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如果,外蒙古的经济是不够发达,或者说要想治理好外蒙古,那么,外蒙古的经济是必须发达起来,否则,其后果是十分严重,绝对会导致外蒙古是无穷无尽的独立,甚至,是让外蒙古从这个时间消失,还有,外蒙古人民必须有钱,绝对不能出现政府没钱,老百姓有钱的现象!

1922年,苏联控制外蒙全境,向其军队、政府派驻政委、顾问,实行改组和教育,建立由苏联控制的金融货币体系,逐步驱除所有第三国 商业力量与人员,甚至严禁第三国人踏足外蒙。

1923年蒙古有商行2332家,中国商行占1440家,俄国私营商行166家。苏联命令全面排华,禁止偿还一切欠中国商家债务,连民间私债都不允许还;对华商征收重税,严禁华商贩卖贵重物品,宣布旧卢布作废,导致中国商家大批破产。华商所剩物资,苏蒙当局强行以十分之一的价格购买,30年代初,库伦华商从2万锐减到2千,并禁止华商华工出入境,也不许新华侨入境。1918年时,外蒙还有华人10万左右,只怕,再过几年,按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华人就要在外蒙古绝迹了!

不过,在郑恩新的心中,他仍然是有一个问题是十分担心,或者说是郑恩新必须问的问题,否则,以后恐怕郑恩新很难在外蒙古或苏联行走,前者问斯大林,道:“大元帅,无论都是在外蒙古还是苏联国内,甚至,是中国和外国的边境地带都是有沙俄白军的存在、出现和出没,不知道以后,我如果是遇见这些苏联叛军,能不能不经请示把他们给就地消灭掉!还有,要收复外蒙古的梁中国的师父就是沙俄白军史后林将军,我恐怕,梁中国不仅仅要联系所有的中国土匪,连沙俄白军也要团结起来!”

斯大林郑重道:“郑恩新,我告诉你,这个要求我同意你,以后,你不仅仅是可以这么做,并且,你说得很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让梁中国一行人真的和沙俄白军联合起来,勾结在一起就麻烦了,所以,我命令你,只要你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保证你郑恩新以后一定是吃香的喝辣的!”

“是!大元帅,谢谢大元帅恩典!我郑恩新和我的弟兄们一定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来报答大元帅的厚爱!”郑恩新是装出一副感激不尽,万分感动的模样对斯大林说道。

虽然,苏联红军是成功的战胜了沙俄白军,亦成功的组建了自己的新政府,可是,沙俄白军绝对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绝对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是,活动范围缩小,和活动的范围有所不同,其基本上就是分布在外蒙古、中蒙苏边境地带之类的地区以及就是苏联的荒漠落后之处!

乔巴山这个时候忽然插口,道:“大元帅,那郑恩新‘剿匪’的行动我要不要参加,或者说,我与外蒙古的‘蒙古人民军’应该是直接参与或者间接参与呢!?”

蒙古人民军的前身是苏赫巴特和乔巴山领导的牧民游击队。1921年3月1日召开的蒙党一大决定合并全部游击队,并建立武装力量的领导机构——蒙古人民军司令部。苏赫巴特为总司令,乔巴山政治委员。3月13日开会决定把游击队改编为正规军,当时蒙古人民军有400多人,编成4个团。

1921年3月18日,蒙古人民军解放了恰克图,从此将3月18日定为蒙古人民军建军节。1921年末,将原来团改为骑兵旅,实行旅团制。同时,政府宣布法令,在18到25岁的男子中实行义务兵役制。

即使,乔巴山问的这个问题是十分的正确,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斯大林是执政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前者问的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可大可小,自己必须小心谨慎的考虑,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的话,因为处理这个问题不慎而埋下深深的隐患!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似的乔巴山和郑恩新两个人是发现这个时候斯大林的面色有点相当的难看,甚至,好像斯大林是为了考虑好这个问题似的,斯大林是特意把自己抽烟抽到一半的雪茄给掐掉灭火了,是轻轻放置烟灰缸是连抽都没有兴趣抽的模样了!

斯大林他也不是瞎子,他是立即看出了乔巴山和郑恩新两个人包裹住面容里面脑子所想的想法,前者道:“两位,你们或许不知道这个梁中国是做了一件十分可恶的事情,我思来想去前前后后都还是决定要和你们二人是好好说说!”

到底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会让斯大林如此的紧张,几乎是到了异常焦虑让斯大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地步,并且,竟然还能和梁中国这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子有关,莫非他梁中国还真有两把刷子能够有特别的本事!?

就在郑恩新和乔巴山两个人是这么想的时候,斯大林是开口说话,道:“两位,你们也许有所不知,该死破坏蒙苏合作的梁中国竟然是接受了多加外国记者的采访,是在国外的报纸刊物内大肆发表关于如何收复外蒙古的文章,以及就是中苏两国应该用何种方式对决、决胜,甚至,是鏖战的方法,当我看了以后,是忍不住头疼不已,为此苦恼,不晓得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郑恩新毕竟只是一个汉奸角色,这点,前者亦是心知肚明,明白不已,为此,他不敢轻易去问斯大林问题,以免是自讨没趣,即使,是说自讨苦吃也有可能,可是,乔巴山和斯大林的关系,是比起郑恩新和斯大林的关系来说,绝对是天与地的区别,所以,最后,还是乔巴山是“斗胆”去问斯大林问题了。

乔巴山问道:“大元帅,莫非梁中国一行人都是一群会使用邪术之人,在国外的报刊内发表了对外蒙古和苏联是极为不利的文章吗!?”

斯大林苦笑道:“乔巴山,你说对了一半,梁中国一行人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可是,他们绝对是在‘舆论宣传’和‘造势’,是有极为厉害的本事,梁中国居然想出是在报纸国外的报纸刊物发表一篇十分厉害的论文,这让我确实有点寝食难安!”

乔巴山是忍不住好奇的问斯大林,道:“大元帅,什么狗屁梁中国到底是发表了什么文章,是让你如此紧张呢,能够让我瞧一瞧,看一看,已解我心中的疑惑!?”

斯大林是忍不住瞧了乔巴山一眼,前者的眉头是忍不住皱了起来,然后,他是细细想了一会儿,最后,前者方才同意的点了点头,望着乔巴山,道:“好的!乔巴山,我把有刊登梁中国歪理邪说的报纸给你,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千万不能是按照报纸内梁中国说的话做,以及是中了梁中国的奸计!”

说完,斯大林是把一份折成好几折的报纸是扔给了乔巴山,虽然,斯大林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是,斯大林扔出来的报纸也是极为有巧劲,乔巴山是轻轻松松接住了那份报纸。

乔巴山是把那份报纸给彻彻底底给展开之后,结果,乔巴山是发现那份报纸虽然不是他外蒙古刊发的报纸,但是,独独有一篇文章是用外蒙古的文字书写而成的,而乔巴山是仔细一看,他竟然发现,这篇文章的署名不是别人,正是梁中国本人了,而文章的标题内容则是——《收复外蒙古——中苏决战,中国人对付苏俄采取最正确的战法!》。

原本,在乔巴山看来,梁中国所取的这个标题应该是最正确的标题,可是,常言道:“姜还是老辣,醋还是成年酸!”,乔巴山也在同一时间是立即想出来,他想到既然标题是没有问题,那么,肯定是这篇文章的内容严重有问题了,否则,以斯大林甚至是外国人不把中国人放在眼睛里面的个性,斯大林绝对不会有这种反应,他有这种反应绝对是多余的!

本来,乔巴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是想当着斯大林的面把梁中国写的这篇文章给看完,然后,是好好的想一想,当面把话对斯大林给说清楚,毕竟,斯大林在外蒙古统治执行的是恐怖政策,这点,就算是乔巴山也是忌惮三分,只怕,乔巴山要是擅作主张,私自带回家看这份报纸的这篇文章,那么,乔巴山一定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斯大林把乔巴山给废了也要可能!

可是,乔巴山和郑恩新两个人都是万万料想不到的是,斯大林此时的做法不仅仅是出于乔巴山的意料之外,更是,连郑恩新也是被猜错了,虽然,郑恩新是不晓得梁中国到底写了什么文章发表在报纸刊物上,但是,郑恩新也是知道,乔巴山乱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其最后的结果,是斯大林温和的笑,道:“好了!今天我们三个人商量国家大事是到此为止,你们两个人先都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是明天再说!乔巴山,你先把这份报纸带回家看看,郑恩新,你也是好好的再了解一下外蒙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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