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人妻(15)

“我是问你避孕套你喜欢什么的?”

需要又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样的话,于梵歌而言。

于梵歌而言,第一眼的这个世界是苍白陌生的,所有所有的一切在她二十五岁的这年才开始,蓝的天白的云绿色的树木。

于梵歌而言,在心底里是傍徨无措的,英俊的男人自称是她的丈夫,把世界上最美好的都送到了她的面前,她被动的接受,因为好像就只能是这样了。

世界空旷而辽阔,那些自称和她熟悉的人来到她身边包括她的丈夫,和她说起她的一些若干的往事,他们说着她听着,似是而非,她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她也不知道该去相信谁?因为他们说的那些对于她来说毫无印象。

如韩国女人说的那样,一直以来她都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梵歌想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用自己的力量,然后,和她的丈夫好好的过日子,像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类一样,所有坚贞的爱情一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在梵歌问完了那句话后,温言臻傻傻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温言臻,我问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梵歌提高声音,顿脚。

“我喜欢没有味道的纯天然的。”温言臻毫无意识的憋出了这么一句,瓮声瓮气的。

梵歌别开了脸,说。

“那就用没有味道纯天然的吧。”

谁都没有说话,唯一发出声音的就只剩下模拟出来的鱼儿的“噗嗤”“噗嗤”声响。

片刻,温眼臻转身。

“嘭”的一声,撞上了珊瑚饰品,那一撞好像才把温公子的脑袋撞开窍,站在那里,轮到他不知道手该往那里放了,手一会指着她一会指到着床,最后,一只手做着安抚的手势,一只手指向了门,结结巴巴的。

“梵。。。梵歌,我。。。。我。。。我。。。。”

温公子好像严重的发现了自己好像不会说话了,停了下来,一气呵成。

“梵歌,你现在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梵歌,冰箱里有已经搭配好的水果拼盘,你还可以吃点甜品,无聊的话可以看电视听音乐,那里还放着杂志,很好看的杂志,当然,也有书。”

身体已经走向了门口,还不住的回过头来,双手曲起,做着安抚的手势,嘴里喃喃的说着:“我马上就回来,我保证,我保证!”

紧张的情绪被温言臻这个挫样子一闹,反而开始放松了,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想笑来着。

只是,接下来温公子的遭遇使得梵歌不敢笑,因为。。。

那句“小心”梵歌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嘭”的一声温言臻头和门板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梵歌张开了嘴,温言臻风一般的卷了过来,狠狠的唇贴在了梵歌德唇上,吻很短暂但如龙卷风过境。

温言臻目光泽泽发亮,在蓝色灯光的烘托下如银河闪亮的星子。

“梵歌,等我!”

他亲吻了她的额头,快速的离开房间,这次,没有撞到任何东西。

梵歌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疼的唇,走到了带来的旅行箱前,打开,走的时候金小姐塞了一件睡衣给她,意有所指,梵歌,他会被你迷住的。

睡衣是深紫色的,步料摸着极舒服,设计不保守也不暴露,韩国女人说,那是她认为最为适合她的。

还没有等梵歌看清楚睡衣的具体设计,房间门外局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他才刚出去多久?温言臻还真的和他说的那样,马上就来。

慌慌张张的,梵歌拿着睡衣就往浴室里钻,关门,放水,再把耳朵贴到了浴室门板上,倾听外头的声响,捂住了嘴,果然,他回来了。

回来的速度可以和百米专业跑步选手有得一拼。

洗完了澡,换上了睡衣,站在了镜子前,心不在焉的擦着头发,慢慢的,把目光停留在镜子上,睡衣是吊带设计的,长款,设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锁骨和脚趾头,梵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这次,连脖子也躁了。

怪不得,金秀园一再的交代,让她穿这件睡衣脚上不能穿任何的东西,那个狡猾的韩国女人还真的能折腾,梵歌走到了那双酒店拖鞋前,脚刚刚迈出又收了回来,把拖鞋轻轻的踢到了一边去,她不喜欢拖鞋的颜色,绿色不像绿色蓝色不像蓝色的。

站在了浴室门前,梵歌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让脸颊看起来不会那么的烫。

打开门,温言臻站在门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在浴室门呆站着。

“洗好了。”温言臻开口,声音低沉,略带那么一点点的沙哑,他的目光停留在梵歌的脚上。

“嗯,洗好了。”梵歌好不容易的回答出了这么一句,把脚微微的往裙摆里缩,温言臻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的脚灼穿。

“嗯。”温眼臻好不容易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指着浴室的门:“那我。。”

“嗯。”梵歌让开了身位,温言臻擦着她的肩膀进入浴室,随之,门轻轻的被带上,迅速的,里面传来了水声。

步骤和自己一样,莫名的情愫在心里欢腾着,梵歌低着头,脚踩在了地板上,看着自己的裸|露的脚伴随着裙摆印在了带着浓浓的伊斯兰印花地板上,那紫色的裙摆让她的脚趾头看起来可爱极了,也许,那种可爱还叫住性感。

金秀园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再次的,梵歌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片刻后,梵歌又笑不出来了。

好像,温言臻进去浴室的时候没有拿任何东西,包括睡衣,果然,浴室那头传来了温言臻的声音。

“梵歌,你能不能把睡衣拿给我。”

衣柜里有酒店早就准备好了睡衣,梵歌挑出了一套浅土色的睡衣,隔着浴室的门缝递给了温言臻,梵歌喜欢温言臻穿那种浅土色的衣服,那是一种比土黄色还浅上一些的颜色,温言臻穿那种色泽的衣服尤为的好看,很适合他的气质,总是让人很轻易的联想到了俄国的诗和歌,战争中英俊勇敢的军官,从丛林中走出来的北欧剑客。

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梵歌脑子里的浮想联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伫在浴室的门口,这情景好像刚刚温言臻做的那样,她在在心底里腹诽自己来着,只是,温言臻洗澡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平时洗澡时间可不是一般的慢。

从浴室里出来的人挡住了梵歌,他的身上又她喜欢的薄荷味清香,梵歌低着头,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了温言臻睡衣的第三颗纽扣上,目前,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视线吧?

安静,很安静,浴室里的水蒸气从打开的房门渗透了出来,云烟一般,让这建造在海底里的房间更是添上了与世隔绝的意境。

不害臊的姑娘们在那些露骨的杂志上大放厥词,在海底酒店房间做|爱是一件再棒不过的事情。

呸呸!!怎么想起那些了?

他的声音在梵歌德额头上环绕着:“梵歌,我让他们给我纯天然的。”

梵歌的心狂跳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像唯一能做的是死死的盯着温言臻睡衣的第三颗纽扣,片刻,梵歌发现了一点小问题,让她打从心底里甜腻的小小问题。

“你睡衣纽扣扣错了。”梵歌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那。。那你把它改过来。”他的声音也干巴巴的。

迟迟疑疑的,梵歌手指落在了温言臻的第三颗睡衣纽扣上,纽扣是从这里扣错的,颤抖着手解开,第三颗纽扣后是第四颗,第五颗后第六颗,第六颗后没有了,手指重新的回到了第三颗上,刚刚想扣上。

“梵歌,你想清楚了?准备好了吗?”他小心翼翼着声音。

顿了顿,梵歌手停止了解纽扣的动作,手指比刚刚扣纽扣时抖得更厉害了,即使是那样颤抖着,还是用指尖轻轻的挑开了他的衣服,一点点的往里侧游,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腔的肌肉在自己的手指中变得坚硬,可以感觉到他藏在胸膛下的心和自己的跳动得一样的快,一直到指尖触到了他的那一点。

急促的喘息声骤然的在头顶上响起,下一秒,梵歌被压到了墙上,高大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覆盖了上来。

脸颊正好靠在他的胸膛上,在那片胸腔下,他的心跳就像沙滩上文莱少年们的急骤的鼓声。

“梵歌,梵歌,梵歌。。”他在她头顶上叫着她的名字,他的手从穿过她的腰,用力一收。

两具身体在那一个用力一收后连若干的空隙也没有了,真真正正的属于男人和女人凹凸曲线连在了一起,浑然天成,包括。。

包括他的那处灼热所在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梵歌闭上了眼睛,缓缓的伸出了手,圈住他的腰,用力,让两具身体贴得更紧。

迅速的,贴身小腹上的那处所在在胀|大,温度源源上升。

抱着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抖得比自己还要的厉害,也许抖得他无可适从,抖得他也和自己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梵歌知道,这个男人渴望自己太久了,这个男人是丈夫,她的。

手指往上,一寸一寸的往上,停在了他的领口,一点点的把那件梵歌很喜欢的睡衣,从他的肩膀往外撤。

睡衣退到了他的臂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往下一点,他太高了,得用力的踮起了脚尖。

抬头,唇贴在了他的喉结上。

“温言臻,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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