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见不得光的

东陵帝彻底凌乱了。

薛贵妃和薛怀安生的?他们不是兄妹吗?

乱伦?

东陵帝盯着刘恒仔细打量,还别说,刘恒长得和薛怀安有六七分相像。

以前,薛贵妃总说外甥像娘舅。

呵呵……

东陵帝气怒攻心,差点就要拍案而起。

适时的,耳中又响起小奶音。

【薛贵妃不过是薛丞相的养女而已,刘恒登基后,薛贵妃和薛怀安公开双宿双飞,可逍遥自在了。】

原来如此!

薛贵妃入宫不久,就称病想家,回过丞相府一趟,不久后就怀了身孕。

东陵帝咬牙。

薛丞相那老东西,是将错就错,还是早有预谋?

京中无人知晓薛琳是养女,他倒是瞒得极好。

刘恒登基,江山改姓薛,薛老狗成人生大赢家。

好谋算!

这边,刘恒得意地退了下去。

“三皇子殿下献礼!”

唱喏声一落。

刘挚得意洋洋的从位置上站起身,领着两名随从抬着东西,准备送上贺礼。

这时,大殿门口传来一声喝斥。

“本殿都还没给皇祖母献寿礼,何时轮到别人了?”

刘皓穿着一身新衣,面带笑容的被阿朗推进大殿,引得大家纷纷看过去。

“是二皇子!”

“他不是好几年没参加宴会了吗?”

“皇后娘娘都出席了,二皇子出席也很正常。”

“也是!话说这母子俩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谁知道呢。”

刘皓来到太后面前,双手送上寿礼,鞠躬道:“皇祖母,孙儿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二皇子送了什么贵重寿礼,给大家看看啊。”薛贵妃似笑非笑。

刘皓直接回怼:“众所周知,本殿和母后足不出户已经五年,比不得某些人,成天搜刮民脂民膏。

再说了,皇祖母也不会嫌弃我的礼物廉价。”

太后欢喜地看向刘皓:“皓儿能出来参加皇祖母的寿宴,比送金山银山,还让皇祖母高兴。”

刘皓又朝太后行了一礼,才让阿朗推着去自己的位置。

薛贵妃黑着脸拦住人:“二皇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了吗?你作贼心虚!”

薛贵妃气得口不择言:“你这残废……”

不等她骂完,刘皓伸手抓住人就左右开弓,两巴掌重重甩在她的脸上。

“你敢再说一句残废试试,本殿不介意帮你把臭嘴闭上。”

刘恒握着拳头,“腾”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身。

“刘皓!”

刘皓气定神闲:“怎么?想打架?你有种正大光明来,别老像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般,尽使些龌龊手段。”

“你说谁是臭老鼠?”

“说你啊,你不就是见不得光的……臭老鼠吗?”

故意的停顿,吓得有些人差点破功。

坐得稍远的薛怀安,悄悄抹了把汗。

东陵帝怀里的南宫九边听热闹,边挥胳膊蹬腿。

【娘亲哥哥,揍他揍他!你的腿受伤,有他的一份功劳。】

东陵帝听得眼眸眯了眯,暗害皇儿的人,果然有他刘恒。

陈皇后睨了一眼刘恒,又才看向薛贵妃。

“你竟敢当着母后、皇上和众臣子家眷的面,辱骂本宫的皇儿?是不是本宫太好说话,给你脸了?”

薛贵妃捂着脸欲找东陵帝。

太后威严地拍了拍桌案,盯向薛贵妃:“够了!你是想把哀家的寿宴,闹得不欢而散吗?”

最怕太后的薛贵妃,缩了缩脖子,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寿宴继续。

东陵帝想再听南宫九说话,却见南宫九抿嘴皱眉,连脸都憋红了。

“哇哇哇……”南宫九哭出声。

魏公公忙上前:“皇上,小姐多半是要便便了。”

“那快给雪儿送回去。”话落口,手下一阵湿热。

东陵帝哭笑不得:“怪朕,忘了你还是孩童。”

南宫云雪听到哭声,赶紧上前接过女儿,在宫女的带领下,到偏厅换尿布喂奶。

等再回位置上时,看到自己的碗里满满一碗菜,楚若燕关心道:“把九儿给我,你快趁热吃点东西。”

南宫云雪应下照做,埋头吃菜,没发现有很多视线,不时落在她的身上。

有温柔的、探究的、羡慕的、算计的,甚至阴毒的……

南宫云雪埋头吃,徐菲烟和周玉瑶不停为她夹菜:“多吃点,奶水才够九儿吃。”

“嗯,多谢两位嫂嫂!”

这一幕被薛贵妃看在眼里。

“嘁,村妇就是村妇,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简直丢李玉林的脸。”

音量不高不低的一句话,刚出薛贵妃的口,便换来重重的一击,面前的桌案和人一起摔了出去。

“活该,不知死活!”

东陵帝和刘皓的脸上,都是一脸愤怒的表情。

没人看见是谁出的手,只有南宫九欢喜的双手使劲乱挥。

“小星,干得漂亮,她辱骂娘亲,该抽!”

小星得了夸奖,轻微动了动。

前面乱成一团,并没影响南宫雪吃东西。

南宫九看自家娘亲吃,口水顺着嘴角直淌。

南宫云雪猛吃一阵后,放下筷子:“我吃好了,把九儿给我,你们快吃!”

南宫九回到南宫云雪怀里,就委屈地抿着嘴,伸手抓向碗。

【娘亲,好香,让九儿闻闻解馋!】

南宫云雪擦干南宫九的口水,按住作乱的小手,抱近了些,让她闻了闻菜香。

“九儿快些长大,等长齐牙齿就能吃了。”

【呜呜呜……我的牙……】

好不容易挨到宫宴结束,南宫九才折腾累了,委屈巴巴地睡去。

南宫宏烈父子和南宫云雪母女,又被东陵帝和陈皇后请去了坤宁宫。

东陵帝把南宫九的话说了一遍,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刘恒竟然是薛怀安的儿子,薛丞相的孙子?!”

南宫宏烈面色凝重。

“皇上、皇后娘娘、殿下,他们一家子,不管是将错就错,还是故意为之,这事都已经二十来年。

他们的准备,恐怕比我们预计的还要充分。

想减少伤亡,又要能服众,我们之前的计划和布局,可能得稍微改改。”

东陵帝点头认同。

“说说,如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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