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从军前的准备上新人求推荐求评论

前世历史上的李信本是秦始皇时期青年一代的将领,也出生在槐里。

但重生的李信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历史,成为一代丞相,现在看来是没办法了,世界意志还是有些小调皮啊。

“真是红颜祸水啊!”李信感慨一句!回忆着初见小舅子,然后两人比斗自己都还算正常,怎么一见到熊芊,似乎一切就向着魔幻的方向发展了呢?自己怎么就夸下了海口,要与全华夏的贵族为敌了!

李信拔出未婚妻芊送给他的长剑,此剑通体银色,剑身上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李信随意挥舞几下,破风声锐响清脆。举起长剑,对着阳光,反射的闪闪银光入水波一般荡漾!

剑柄上一边刻着芊字,另一边留着空白。

李信傻笑道:“那就叫你芊信剑吧!芊和信,芊信任信!”

收起芊信剑,李信朝着家走去。激动过后,李信开始犯难了!自己要怎么和母亲说呢?母亲可不喜欢自己打打杀杀,父亲就是战死在长平之战的。回到家中,李信都还没想好怎么和母亲说起此事。

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吃着晚饭,母亲在床上忽然说道:“老大,明天让老二一家回来吃个饭吧。”

李信的大哥叫李勇,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李勇不解的问道:“母亲,家中有什么事么?”

李母面无表情的说道:“信儿要从军了,一家人吃个饭,给信儿践行。”

啪嗒一声,李信的手中点陶碗跌落在地。前世没有给父母尽孝的李信,这一世原想加倍的孝敬母亲,这也是李信不愿意过早的展现才华的原因。

李信走到母亲面前,双膝跪下说道:“母亲?你怎么知道的?”

母亲温柔的摸着李信的头玩,温和的说到:“母亲知道信儿照顾我的感受,但芊儿是个好姑娘,莫要辜负人家。”

旁边的大哥一头雾水的问道:“娘!四弟不是学室弟子么?不是可以免除兵役么?如果实在要我们家兵役,我替四弟去吧!”

三哥李智是个木匠,之前兵役参加过小战斗,伤了一腿可以免除徭役。也说道:“我和里正说说,我代替四弟去吧。”

两个哥哥的行动让自己内心暖暖的很舒服,小家虽然贫穷,但是很温馨。

母亲摇摇头说到:“你们别担心了,我儿李信,有大将军之姿!”

李信如遭电击,不自觉点抖动起来,连忙和母亲说到:“母亲,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说。”母亲的一句话瞬间勾起李信前世梗,生怕自己成“王腾”之辈。

一家人吃完饭后,李信拿出自己的芊信剑给哥哥们欣赏。两个哥哥虽然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但秦人没有不爱剑的。两人都是羡慕不已。

李信对二哥说道:“二哥,帮我做个剑盒吧,我明天画图给你。”

三哥把玩着芊信剑说道:“四弟莫要小看你三哥,这剑都在我手上,做个剑盒何须图纸?”

李信连忙解释:“三哥莫要误会,我这剑盒有点特殊,明日你一看图纸便知。”

然后李信又找大哥帮忙:“大哥,你帮我把邻居们的酒都买来一些,越多越好。”

大哥忙道:“四弟,无节喝酒可是要受罚的。”

李信回道:“大哥,你帮我买来便是,我另有他用,不是用来喝的。”说完给了50个半两钱给大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没有实力保护自己的劳动成果前,李信并没有在律法严苛的秦国用前世的知识创造财富。贸然将一些划时代的产物做出来,最后的结果一定会被当做异类或功劳被那些官吏占去。

本想老老实实走仕途,爬到合适的位置,做出一些合适的东西出来,改善家里的生活,但现在计划都被打乱了。所以李信决定小小的冒险一下。

这一夜也许是自己有明确的目标的缘故,李信睡的很踏实。他早早的就给母亲请安后,飞奔去了槐里县。

早早的来学室。除了早起的授课大夫白晨,学室空无一人。

大夫白晨早年是一位狱掾,手底下经历过了很多的案子,每一个案子大夫白晨都细细的和李信讲过,没有大夫白晨的这些案例,即使过目不忘的李信对秦律理解也只在字面理解,是大夫白晨让李信融会贯通了秦律。

虽不再走仕途,大夫白晨任就是李信的老师。老师最看重的弟子,要弃文从武,对老师来说断然是不小的打击。

李信拜倒在大夫白晨面前:“信今日弃文从武,但也是为强秦而战!望先生谅解!”

大夫白晨负手而立,一句话也不说,李信就这样跪了两个小时。大夫白晨似乎相同了什么,终于说道:“授课之恩你已还清!日后行事少些傲气!”

李信再次拜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谢恩师谅解!”

大夫身子一颤,在书架上一通翻找,将一卷羊皮卷递给李信后说道:“这东西你带走吧!”

李信双手捧起羊皮卷,向后退出了大夫的房间。留下独自潸然泪下的大夫。大夫白晨本以为李信会一路成为秦国的丞相,但没想到还没入仕就改从军了,他内心里无限惋惜。

李信离开学室后才打开羊皮卷,里面竟然是各种阵法的图解,包含了运用、应对和变化,署名竟然是白起!武安侯白起!李信这才想起来,授课大夫也姓白,难道是武安侯白起将军的后辈。

前世《孙子兵法》在李信的特殊能力下,他虽然烂熟于心。但那上面跟多的是方向性的东西,很多不能直接运用,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而这羊皮卷上的阵法,确实白起将军对军阵的了解。其实李信对冷兵器时代的战场是了解不多的,他之前就无法利用军阵的意义,直到看到这羊皮券后才明白。

限制于通讯的不及时,不能随时随地的指挥部队进行变阵,所以军阵就的意义就在于领头之人的一个动作,军士们就能形成合力,或防守,或撤退,或进攻。

这份礼物,对李信来说简直太有用了也太及时了。李信收好羊皮卷,对着学室,再次拜下。

此时前来学室学习的弟子到李信奇怪的举动无一不皱眉,但无一人和李信的关系近到想要去问一声的地步。

告别了授课大夫后,开始了采购模式。李信本来是个穷小子,不过借着自己昨天和小舅子肉搏的时候,悄悄了顺走了小舅子的钱袋。

小舅子果然是大户人家,钱袋子里居然有三金和五十半两钱,差不读是一个五口之家一年结余了。

李信买了上好的农具给大哥,避免每次找村长借公家的农具都会被嫌弃。给家人们添置了一身衣服,最后买一长段的白布和墨。

说是墨,其实就是和炭一样的黑石头,一点都不好用,不过聊胜于无。

家人们看到弟弟带回来点东西,都以为李信是去抢劫了,纷纷要拉着他去自首。

而李信早已想好的说辞。说自己和昌文君的女儿有指腹为婚的婚约,昨天昌文君的儿子过来找自己退婚,芊信剑和这钱,就是退婚的赔偿。

这说辞一石三鸟,既解释了剑和钱的来历,也让李信弃文从武说的通了,还能在秦国那些情敌们面前徐晃一枪。李信都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居然能想到这个借口!

坐在床上的母亲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信儿,笑而不语,满脸慈爱。

一个下午,李信都在房间里写写画画,直到晚饭才出来和家人一起吃饭。

享受了团团圆圆的一家人吃饭后,李信郑重的说道:“大哥大嫂,母亲辛苦你们两个多照顾了!二姐姐夫,有空常回来陪陪母亲。三哥,你快点找个媳妇了!母亲最担心的就是你。”

一家人被李信一说,眼泪都止不住的留下来。李信最后对母亲说:“母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别担心!”

母亲似乎是全家最坚强的,但是谁知道她内心有多痛呢?自己的儿子要去战场建功立业,那里可能不担心!李信也只能说些好话让母亲安心。

李信拿出几张白布对铁匠姐夫说道:“姐夫,这几个东西你看下,你能打造不?”

姐夫接过白布,一张一张看起来,除了一个爪子样的东西,其他的他都不认识,不过按图纸打造,总能打出来于是问道:“四弟,你什么时候要?”

李信说道:“五天后我就要去校场了,能在这之前做出来么?”

姐夫再次翻了翻白布后说道:“除了这管状的,其他的应该没问题!”

李信笑着说道:“姐夫,那麻烦你了!这500钱你拿去买材料和工钱。”

姐夫推迟再三,在李信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收下了。

在送姐姐姐夫出门时,李信悄悄的在姐姐耳朵边说道:“姐姐,这些图纸都不要被人发现,以后我会寄家书回来,你再拿出让姐夫来献给县衙,有几份都是可以进爵的!”

李信的姐姐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最后重重的点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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