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尿床or不穿内裤,很容易风吹蛋蛋凉;
子又曾曰过:你叉叉,不该睡,穷哈哈,又一水,被褥内裤挂在枝头飞,不慌不慌,反正这里也没谁。
白行简站在山头,瞧着山头森林树梢上随风飘摇白花花的被褥与内裤陷入了沉思。
草率了.....
唉......
突然身后传来邦邦邦的敲门声,十分急促。
“谁啊?”
白行简头扭脸喊道。
“白老弟,白老弟,是我啊!”
听这声音,耳熟。
“白老弟,白老弟,你开门啊,我是你贵哥,我知道你在家,我有急事对你说”
邦邦邦,邦邦邦
白行简眉头微皱:
“贵哥,别敲了,我不在家”
“你别闹”
肖如贵敲门更加卖力了。
邦邦邦,邦邦邦。
“别敲了,贵哥,我真不在家”
白行简无语,张嘴刚打算说什么,就被急吼吼的肖如贵打断了:
“我都听见了,白老弟,你快点的,哥哥这事十万火急”
白行简无奈地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
“贵哥,我真不在家”
门口的肖如贵错愕:
“可是我明明听到房间内有你的声音啊,你不在家.....难道你外出了?家里现在是你留下来的阵法神通可以远程实时回复?”
白行简一头黑线:
“我不在家,我在房子后面呢”
“哦哦”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肖如贵火急火燎小步快跑了过来。
“哎呦,白老弟,你怎么搁这儿呢?”
瞧着白行简这一身打扮,肖如贵迷了。
夜行衣、人字拖、头巾蒙面、两手叉腰、胯下一支扫帚,一副西洋浪人装束。
“你这是......”
肖如贵好奇地从头到脚上下打量着他。
“哦,没啥,昨晚拓荒,衣服脏了”
白行简敷衍了事。
“你等会”
肖如贵抬手打断了他:
“拓荒?”
肖如贵指了指四周:
“这地界?”
淦,差点忘了这家伙的清奇的脑回路。
“行吧,我摊牌了,昨晚一时没忍住,尿床了,临时凑活一下”
白行简不装了。
“尿床?”
真相来的有点突然,
肖如贵这下被整的有点蒙圈。
“请忽略这些细节,贵哥,你大清早如此着急的找我,出什么大事了?”
白行简问。
“哦哦,差点忘了大事”
肖如贵拍了拍脑门:
“昨晚,宗门再次被神秘人入侵了,上面那几个大佬”
肖如贵抬手指了指头顶,压低声音道:
“据说都被骑脸输出,老惨了”
白行简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骑脸输出这词你都学会了?”
“嘿嘿嘿,拜你所赐嘛”
肖如贵笑道。
白行简:.........
“这事昨天也没见你来找我啊?”
“哦,昨天不是说演戏吗?”
肖如贵一脸天真。
这话你也信?
瞧着他那天真无邪的深情,白行简不忍给他心窝扎两刀。
行吧,你开心就好。
白行简扭身背对着后方大山,感觉暖和了许多,毕竟山里的风着实有点大,自己这一身还是太单薄,有点漏风,尤其胯下凉飕飕的,有种迎风流浪的赶脚。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有人挡你路了?”
“额......那倒没有,但凡有,也早已经被咱们兄弟联手全部搞掉,如今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提及此,肖如贵霸气地挥了挥手,
作为工具人,肖如贵丝毫没有任何觉悟。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行简有点困惑。
又被他亲爹给揍了?看着也不像啊。
“这个.....”
肖如贵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变得有些扭扭捏捏,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卧槽?
白行简看到这模样,感觉这里面有事。
“那个.....在昨晚,邢沅沅可能喜欢我”
吞吞吐吐,肖如贵开口,满脸娇羞。
卧槽?
白行简难以置信望着他,瞪大了眼神。
这尼玛,谁给你的勇气这是?谁给你的自信?谁给你的存在感?
是邢沅沅瞎了,还是你祖坟炸了?
这尼玛,今天愚人节?还是这货脑子被门挤了?
见白行简半晌没回话,肖如贵得意洋洋,炫耀道:
“震惊吧,我当时跟你此刻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等会,你让我缓缓”
白行简抬起右臂打断了他。
“我这脑壳有点蒙”
我滴老天鹅,这什么情况今天,是我没睡醒,还是月老疯了?
“老肖,你确认没发烧?”
“没有”
“到底什么情况?”
肖如贵不管不顾兴奋道:
“昨晚,邢沅沅突然找我,扭扭捏捏,说话可温柔了,他叫我肖哥哥,肖哥哥唉.....那声音我心都化了,她还牵了我的手.....巴拉巴拉,她说让我陪她去三元峡,她一个人怕怕,她想找个依靠,可是被我当场就给拒绝了”
说这话的时候,肖如贵十分骄傲:
“我说,对不起,最近忙着筹备外门比赛活动,最近没时间,可是她说要组队,我说好”
他重重拍了拍胸脯道:
“白老弟,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张无忌踏马说过,越漂亮女人越是会骗人,我没上当,我是不是很机智”
肖如贵很开心。
肖如贵大手重重拍在白行简肩膀上,求夸奖。
“机智?我特么看你TM是智障吧!”
白行简一头黑线:
呵呵,这个愣头青终究没有逃过邢沅沅那个妖女的套路。
“你被套路了”
白行简一点也不惯着他,直接道。
“那不能够”
肖如贵不信,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
可是见白行简盯着他,脸上表情冰冷,丝毫没有任何波动,肖如贵笑着笑着,笑容逐渐收敛:
“我......真被套路了?”
肖如贵指着自己,迟疑问道。
“你说呢?”
“踏马的!白老弟,走,咱们兄弟一起给她埋了!”
肖如贵当场就炸了。
他虽然彪,但是又不是真傻。
更何况,自家过命的兄弟老白没必要在这事上骗他,按照以往的经验,如果老白说他被骗了,那百分百他就是被骗了。
“别冲动,杀个把人好杀,但是杀了人之后能不留下麻烦很难,很明显邢沅沅就是一个大麻烦”
白行简安慰道。
“那咋办?只有咱们兄弟搞别人的份,这外门自家地界上谁踏马敢惹咱们兄弟?”
肖如贵十分暴躁。
“不着急,她敢坑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别人还不还我不知道,但是她.......我早晚让她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子助助兴,你先给我说说外门比赛活动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