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你也觉得我变了

后会无妻 060 你也觉得你我变了?

后来,她走的时候故意躲开了霍翌桁,叫了的士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她直接到达停车场那,没有走正门,成功的躲开了。

她以为是成功的躲过了,却不知道有人早就看在眼里了。

霍翌桁一直坐在车子里了,饭局从一开始没有看到宫秋以,就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一秒都不想呆下去,便提早离开。

最后开着车子到了宫秋以公司楼下,想要和她说说话,或者见面,握在手里的手机久久都无法按下去,他不想打扰她。

不想这两个字,常常会让很多愿望无法达成,或者说会让一个人安耐住太多的冲动了。

他可以像以前那样很放肆的直接上楼,抓人,或者让他的保镖把人带来,而这一次都没有,他知道自己暂时还不可以,再需要一点点的时间。

“嗡嗡嗡……”拿在手里的手机嗡嗡嗡震动,霍翌桁满怀期待的看了一眼,后来原本眼底的兴奋消失,被一抹失落给取代了。

“喂?”霍翌桁还是接听了。

“我在京都要不要过来。”是司徒峙的电话,那头很吵,还是可以听清他说什么。

“等我……”daqu.org 西瓜小说网

霍翌桁挂掉了电话,直接发动了车子,毫不留念的开走,他的心哪有这么干脆,想要多看宫秋以几眼,虽然没有对她出现饭局里有所期待,可是当真的看不见她时,却是无止境的失落。

现在的他很需要一点点时间去发泄,表达自己的不满,离开那么久,他一点也不高兴,没有一天不是在想她中度过的,她却比他还要潇洒。

是啊……宫秋以是谁,她永远都沉得住,耐得住寂寞,这才是她啊。

他刚走进去时,很快就看到了司徒峙,司徒峙今天倒是高调的很啊,坐在二楼最大的位置,而不是在三楼,看着满桌子的酒,霍翌桁很快就明白了状况。

“情伤?”霍翌桁一坐下,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司徒峙惊讶的看着霍翌桁,霍翌桁倒是笑了笑,一脸得意。

司徒峙没有把他最近的事告诉霍翌桁,他知道霍翌桁很忙,确切的说,是没有告诉任何朋友,连霍翌桁这种如同亲兄弟的人都没说,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秘密。

“哎,我不是说前几天遇见一个挺喜欢的女生嘛,我对人家讨好了几天,后来看见她有男朋友了。”司徒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挺好啊,免得你去祸害别人。”

“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中国好男人一枚。”

“那就更加确定那个女生不跟你在一起是对的!”

“为什么?”司徒峙睁大双眼,掐着霍翌桁的脖子,怎么说也是他的好兄弟,怎么可以把他一直往下踩,多丢人。

“你们司徒家会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吗?你爷爷没让你娶林予婄和王溦溦,你都该偷笑了,还妄想去找别人。”霍翌桁不过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也是,那你呢,和宫秋以和好了?”

“你看我这样,像和好吗?”

“哎,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司徒峙开始不耐烦了,霍翌桁倒是还好,他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看着舞台上跳舞的人,京都的舞者是出了名的优秀,而此刻在他眼里,觉得难看。

司徒峙和隔壁的朋友聊了几句,霍翌桁一脸别靠近我,让认识他的人都没敢去靠近,最后只能玩自己的,霍翌桁就一个人坐着。

中途王溦溦来了,带着林予婄一起,刚坐下,林予婄和司徒峙说话就带刺,不断的刺激对方,王溦溦倒是一直看戏一样的在笑,就差没有故障。

“话说,你知道陈定睿找过宫秋以吗?”

“知道……”霍翌桁翻了翻白眼,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挑了挑眉看着司徒峙,知道他肯定想说什么。

“听说他送了条项链给宫秋以,而宫秋以收下了。”

“所以呢?”霍翌桁一点在意都没有,仿佛是一点也不在乎,其实内心开始有些生气了,他不知道宫秋以收下了。

“这是定情信物吗?”

“滚,你自己喝,我走了……”看到了王溦溦和林予婄在,他就不想留下来。

霍翌桁内心不爽,不想和司徒峙再说下去了,要是再去想宫秋以的话,他肯定是越来越生气了,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状况,还是撤走才是最佳对策。

回到家,全是宫秋以的气息,仿佛她还在,以往他只要回家了,宫秋以要么就是在沙发上等着,要么就是从房间里跑出来。

现在迎接他的,只有冷冷的空气,一点温度都没有,他想要抱抱她。

多久了没有抱她,现在得到她一个眼神,都觉得已经是很大的礼物了,泄气的躺在沙发上。

就这样,霍翌桁偶尔还是会去宫秋以公司楼下看看,而他也没有见过宫秋以出来,有时候故意打给宫秋以,响了一下就立刻切断电话。

他不知道宫秋以会不会接,唯一担心的是,她接了以后自己要说什么,根本就想不出来,最后只能看着手机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宫秋以收拾完东西下班了,宫冬理叫她去玩,说是庆祝宫春晓的餐厅准备要开第二家了,而她不可能不去的。

到了京都的时候,今天被蒋岩御包场了,很是齐人,几乎是差不多年龄的人都在,宫春晓忙着应付朋友,宫冬理朝着刚进门的她招手。

宫秋以便笑着走了过去,越是走进宫冬理那边,她的笑容越大,当还差两米就到了以后,她的笑容越来越勉强了。

看着坐在正中央的那个男人,她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好久不见……

霍翌桁也对上了她的视线,和她互相看着对方,而他手上原本拿着酒要喝下去的,因为宫秋以的存在,缓缓的放下来。

“三姐!”宫冬理大声的喊道,宫秋以便走了过去。

霍翌桁左右两边都是他的朋友,宫冬理和宫夏之则坐在他的对面那一牌沙发上,宫秋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靠近他。

“你怎么这么迟,我还以为你是连宵夜都吃了,再过来呢!”宫冬理笑着说道,挽着宫秋以的手臂。

“最近公司的事多。”

“我差点以为你不来呢。”

“怎么会,大姐夫包场了,要是我不来不久很不给面子了。”宫秋以看了一眼被围住的蒋岩御和宫春晓。

这两人是越看就越登对,像似天生就该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也是,怎么样都拆不散,走这么多年了,却永远好像热恋中。

“我告诉你,你没来之前,霍翌桁是一直喝酒的,你看他现在竟然不喝了。”宫冬理凑到了宫秋以身边小声说道。

“是吗?”宫秋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强迫着自己不要去看霍翌桁那边。

他那边很热闹,都是一群男生在起哄,大家都是少爷,喝完就要酒,一点就是点很多,宫秋以听了都有些担心,这样喝下去估计不仅仅醉,连病都出来了。

宫秋以掏出手机,她低着头也能感受到,从对面投来犀利的目光,那人似乎想要把她吞掉一样,她其实很紧张。

因为霍翌桁在,总感觉怎么做都不自在,好像被人盯着看一样,这种感觉就算有保镖,也没有发生过。

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受不了霍翌桁这样了,而是渴望更多的自由,和理解。

“大姐和三姐现在都当老板了,真好,好羡慕妒忌!”

“那你也可以啊,跟爸爸说,他一定会批准你的。”

“算了,要是跟他说,肯定说我没帮倒忙就算好了。”宫冬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不期待了,不过是单纯的羡慕。

“你认真点跟他说啊……”

宫秋以笑了笑,摸了摸宫冬理的头发,宫夏之和她的朋友玩完了,便转过来这边,凑过来一起说话,三姐妹都在这,旁边的人都过来打招呼。

难得看到几姐妹都在一起,何况还不是在宴会这样的隆重场合,平常宫家的三小姐一向低调,现在来了,总要好好聊上几句。

宫春晓一来,宫秋以正好要去洗手间,她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霍翌桁没有跟来才放心。

等她重新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霍翌桁正和王溦溦有说有笑的,顿时心里就觉得他幼稚,又是用这样的方法。

这头这么气愤的骂着霍翌桁,可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在意的。

他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状态,就算是不喜欢那个人也好,也会表现出保持礼貌,和对方有说有笑的。

宫秋以低下头,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发现自己多想了,说不定霍翌桁也不会不喜欢王溦溦呢,毕竟在一起那么久,更何况还是初恋,肯定不一样了。

刚抬起头就和霍翌桁对上了视线,她正准备移开目光时,霍翌桁先一步,正和旁边的司徒峙说这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司徒峙笑的很高兴的搂着他肩膀。

刚几分钟的时间,宫秋以看见了陈定睿在楼上招着手,她想了想上次欠他钱,是时候该还了,要是不还还觉得不好意思。

宫秋以笑着上去了,陈定睿第一时间是让她认识了和自己在一起玩的几个好友,宫秋以有些认得,以前一些上学的。

只是对方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她和陈定睿之间的事,就算知道了她现在的身份也不提半个字,把她当做是陈定睿的普通朋友一样。

这让宫秋以在一个很舒适的环境里,他们很自动的把位置让给了陈定睿,笑着走开了。

“上次欠你的钱,还给你。”宫秋以拿了钱出来,放在了陈定睿的手里。

“其实不用啊……”

“要的。”

陈定睿笑着收下了,那是因为他了解宫秋以,她从来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要是他不收下的话,她肯定会是很不高兴的,也会想办法给他。

“你在下面不无聊?就这么淡定的看着霍翌桁和王溦溦玩的那么开心。”

“嗯,不然能怎样?”

“不像你啊……你竟然还会说出不然能怎样这样的话!”陈定睿的语气,像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有些激动。

“你也觉得我变了?”宫秋以小心翼翼的问道,眼底带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我之前就说过了。”

“……”宫秋以撇了撇嘴,敷衍的应付了一个笑容,算是回答了这句话。

“霍翌桁也很厉害啊,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就让你变了那么多,我和你在一起几年,都没能改变你,一点点都没有。”陈定睿靠在栏杆边,手指正摸着红酒杯的边缘。

一点点都没有,这六个字对宫秋以来说,像似极大的撞击一样,把她的心给撞碎了,又被一个了解她的人,给认清了这个事实。

这个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不是霍翌桁变了,变的人其实是她。

“和好吧,其实他做很多事都是为了你,你究竟在气什么?”

“气他没告诉我去哪,去干什么……”

“那以前出差不是都不告诉你的吗?”

“……”

陈定睿一句话,就把宫秋以给堵住了,宫秋以像似突然想通了一样,其实是她自己小气了,或者说开始想要知道霍翌桁的行踪。

就算是以前他去出差了,她最多就是知道去哪就可以了,根本就不会去管他要做什么,就算是犯法的事,她估计也是抱着他会自己解决好的态度。

“话说,他好像不打算对我动手了。”

“是吗?”

宫秋以问了一句,心里没有想象中的高兴,看了一眼楼下的霍翌桁,他去到哪永远都是发着光的啊,也会是被人群包围着。

根本就不需要主动去交朋友,别人恨不得和他可以聊上几句,而他却是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模样,外界说他做事看心情,好像是对的。

霍翌桁在楼上,从宫秋以进来的第一眼就一直看着她,看她那脸淡定,气得他真想要把宫秋以压在身下,看着她求饶的模样。

他想过很多次的解释,可她却好像故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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