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身上有些小伤,细细密密,仔细一看很吓人。
柳如是没想到,容晔会直接在他的地盘上违反公约。
他们两个人的事,小小国家的领导并不会参与。
一个掌控着经济命脉,一个掌控民族信仰。
无论哪个人都能轻易毁掉这样的小国家。
容晔断了他的右手,给了他三枪。
最后一枪是硬生生用心脏移开的。
如果不是被警告,他恐怕会下死手。
不过银狼的人竟然敢监视他,还真是意外。
只要柳如是不死,就无所谓了。
容晔刚离开,唐酒就不安了尖叫起来,“大哥哥——”
他连忙回来,还没走过去,唐酒就飞奔而来,手臂用力抱着他的腰,“你别走……”
容晔揉揉她的长发,“我只是换了身衣服。”
闻言,唐酒楞楞的看着他身上的家居装,指尖微微收紧,“你不要我吗?”
唐酒仰着小脸,紧张的问:“你以前都会直接要我的,是讨厌我了吗?”
“没有讨厌,是你身体这两天虚弱。”
容晔耐心很好的解释,抱着她坐在了床边,“军部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唐酒摇头,“没人欺负我。”
她话也变少了,瞳孔有些失焦,精神纺线很低。
这种情况,唐酒似乎是第一次。
容晔怜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等你恢复了精神,我会要你的,好不好?”
“真的吗?”
唐酒十分不安的确认,“你不是讨厌我?”
“你是我的小姑娘,我怎么会讨厌你,乖乖休息,我会陪着你。”
说着,容晔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吧,我陪着你。”
唐酒害怕压着他,想躲开,被容晔用力按住,“听话。”
容晔声音稍微一重,她立刻就不安,然后会变得格外乖顺。
唐酒睡的并不是很踏实,一直在梦呓,抓着他衣服的手越来越紧,也颤栗的越来越严重。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两天,每天二十四小时,唐酒都不允许容晔超过她的视线。
第三天,唐酒的情况恢复了很多,但眼底海市藏着自卑。
安生心大,都很快发现了唐酒的异常。
他多少有些担心,衬着容晔给唐酒切果盘的时候,他小声问:“哥,嫂嫂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没回来前都好好的,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没有。”
安生郁闷,“我感觉嫂嫂很痛苦,看你时有点不对,她不会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决定吧?”
或许是安生天生不是正常人,反而对情绪的改变更敏感。
他说对了。
夜里,唐酒拽着容晔去了地下室,将口枷递给了他,“晔哥,再来一次吧,你录像,让我能够看清楚自己。”
容晔拿着口枷,指骨泛白,“一定要这样做?”
唐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你要多尝试尝试,才能找到控制我的办法。因为这些毒素影响了细胞神经,想要彻底愈合的办法也没有,只能用最野蛮的方式,那就是……驯兽。”
话音一落,地下室安静的可怕。
容晔一步步逼近她,唐酒下意识害怕的后退。
直到唐酒退无可退,容晔踩冰冷道:“唐酒,我让你冷静这几天,不是让你否认自己,而是让我自己平复一下想撕掉你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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