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极致偏爱

唐酒完全不知道,更不会在意,反倒是急于索要拔出器。

越是看出唐酒隐约的急切,白皈反倒是越发不急不躁。

进了房间,他变思索道:“你等我想想我放在了哪里。”

“……”

唐酒其实更想杀了他。

这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素雅很多,像是苦修士住的居所,没什么特别,只不过空气中莫名的苦味还真是让人有些讨厌。

唐酒拧起眉梢,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像暴食过后疯狂想要呕吐的感觉。

心理不舒服,身体也显得非常难受,唐酒情绪渐渐暴躁,“到底在哪里?”

闻言,白皈无奈的笑笑,指指不远处的红木软塌,“好像是在里侧的格子间,你帮我看看。”

唐酒三五步走过去,目光猛地一狠。

她刚靠近,地板就深陷下去,三五根巨大的锁链垂了下来。

她反应极快,连连后退。

眼见着软塌立刻被罩在笼子里,唐酒眼底的光晕变得漆黑阴沉,“白皈,你再挑衅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面色阴郁的走到他面前,单手扣住他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暗,“你再用我讨厌的东西对付我,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她讨厌笼子,讨厌束缚,这一点,白皈清楚无比。

但这一次次,他真是仗着知道那点秘密就肆无忌惮!

白皈渐渐不能呼吸,但脸上的笑却越发温柔。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笑道:“你不是不在乎先生,又为什么要生气呢?不顾就是一个黄金笼子而已,怎么就惹到你了?”

唐酒发狠,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将他仍在了地上,抬腿就踩在他的胸口,“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吗?”

她笑,“我亲自告诉你!”

她蹲下,拽住他的领口,直接拽到了黄金笼子前。

这笼子远不如柳如是设计的高大,但那细小的缝隙却传来疯狂的压抑感,只看着就让人觉得异常的窒息。

唐酒冷着脸,用铁链困住他的四肢,用力扔到了笼子里。

可这哪里够!

紧接着,唐酒就拽住铁链将生生吊了起来。

白皈察觉不到疼,但巨大的拉伸感却让他异常难受。

不消片刻,他脸已经充血,浑身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唐酒双手插在兜里,和个局外人一样,透过小小的缝隙,看着完全无力挣扎的白皈。

两人四目相对,一双冷酷残忍,另一双却是散发着诡异的兴奋。

白皈从没有这一刻那么的兴奋。

唐酒疯起来真的很迷人,让他还想要继续摧毁下去。

看出他眼底的狂热,唐酒低咒了句,“疯子!”

这对白皈无疑是至高无上的评价,他不禁笑出声来,“我们都一样,都是疯子!”

唐酒淡漠的看着他笑,嗤了声,“我就算是疯子,也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

闻言,白皈的目光渐渐沉下来,“打个赌,你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离开容晔。”

“我不拿他赌。”

白皈抬眼,“如果我输了,你想藏起来的过去,我都会抹除掉。”

唐酒缓缓看向他,“毫无意义。”

白皈扬唇,“相信我,容晔会因为你的过去离开你。”

一句话,唐酒被激怒,白皈却迟迟都不见她再下狠手。

无端的,他有些失望。

他根本没隐藏自己的情绪,唐酒都看的清楚。

她左右看看,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香炉,“之前那个女孩,是你安排的?”

之前那个香味就很奇怪,再加上现在这个味道,她的情绪一直都很高亢,甚至不太受控制。

白皈看着她流转着戾气的瞳孔,舔了舔干涩的唇,“算计你,不只能这样步步成谋?”

唐酒偏头,“你知道的秘密,能保护你多久?”

她有不想被容晔知道的黑暗过去,但唐酒不会一直被人捏着把柄。

她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彻底、永远的解决掉似白皈这个麻烦。

先决条件,她需要彻查清楚他背后的势力,而这些需要足够的时间。

白皈其实可以徐徐图之,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想到唐酒会爱上一个人。

这让他没办法接受!

唐酒可以被迫臣服、雌伏于柳如是,但绝对不能丢了心、没了魂,爱上容晔!

爱!

多么奢侈的字眼!

只要想想,白皈就觉得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强烈的愤怒和不甘心让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发出抗拒的怒吼。

不行!

绝对不行!

白皈双眼渐渐充血,“乖乖,你大可以试一试,我们到底谁会站到最后。”

这特属于柳如是的称呼被另一个人叫出来,果真是一模一样的令唐酒恶心。

唐酒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看是容晔,她转身接通,“喂?晔哥。”

唐酒的声音原本是冷傲清冽的,但对上容晔,却比任何人都要温柔许多。

白皈脸色难看,咬着牙,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带笑的侧脸。

他喉咙快速的滚动,低喃,“真是偏心……”

以前,唐酒对他和柳如是都是一样讨厌,并没有什么区别。

有了邱程他们之后,白皈就觉得不是很舒服,但也可以说服自己。

只不过,自从有了容晔,这一切全都不一样了。

她的心,真的是完全偏袒了他容二爷,一分一毫都没让给任何人。

好嫉妒。

疯狂的嫉妒。

就是因为嫉妒,他才错了一步棋。

不过现在还有机会弥补,他要当大赢家,彻底要她认输。

唐酒在哄容晔,一大部分是因为心虚。

说了几分钟后,唐酒立刻挂断了电话,顺便关了机。

她一抬头,腰间就递了一根冰冷的硬物,她本能的转身反抗,就看到了站立在身后的白皈。

她竟是被他霎那凶狠的模样吓到。

再回神,唐酒只看到一张温和的脸。

或许是发生的太快,她甚至有那么一刻以为是错觉。

白皈将手里漆黑奇怪的铁器给她,眼底的光忽明忽暗,“我能站起来,你就这么奇怪吗?”

他扯唇,阴阳怪气道:“你以为,能受得了骨刑的只有你们吗?”

唐酒摩挲着手里的手机,“这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现在赶时间,麻烦快一点。”

白皈手缓缓收紧,落在她身上的余光,渐渐变得危险,“我对你就这么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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