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乐瑜这一刻感觉，像是步入仙境，比嗑药还要来的痛快。
他脱掉外套，将唐酒用力拽到自己身下，“姐，我想这一天，想了四年，终于，你是我的了……”
唐酒用尽了力气翻身，借助手上的铁镣困住他，可没有力气，这一切都是徒劳。
“姐，我不会让你痛的，我学习了很久，你一定会满意的……”
此时此刻，唐酒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地狱从来不是真的地狱。
地狱远不止十八层，也不止撕心裂肺。
她想过，他们从此陌路，却从来没想过，他们会成为敌人。
唐酒空洞的眼睛里，一滴眼泪缓缓落下，她唇瓣颤栗着，用力咬烂了舌尖。
鲜血一处继发，还伴随着苦涩的金属味道。
早在一年前，她就在舌尖里藏了重金属药剂，会刺激神经，激发人的人体极限。
副作用是……
一旦用了，她就只有两个月的命了……
可宁死，她也不会任人摆布。
柳乐瑜兴奋的扯掉她的衣服，下一刻，一双冰冷的手却掐住了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用力。
“姐，你……真要杀我吗？”
柳乐瑜没料到唐酒竟然还能反抗自己，可他不怕，唐酒的心可没那么狠。
听见他微颤的声音，唐酒手抖了一下，柳乐瑜眼睛卓亮，缓缓靠近她，“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的。你相信我，我会比容晔对你更好……呃……”
柳乐瑜刚要吻上唐酒，门被踹开的同时，子弹穿透了柳乐瑜的身体。
鲜血迸溅上唐酒的脸，她刚要下杀手的指尖也戛然而止。
柳如是不疾不徐的走进来，漠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将他拉出去，喂狗吧。”
唐酒的心在听见柳如是声音的时候，掉入深渊，她艰难的坐起来，无光的眼准确的盯着柳如是。
嘴里的金属被她一点点吞没，身体再渐渐恢复，伴随着的却是神经狰狞的疼痛。
“跟了你四年的人就这么死了，你好像一点都不心疼。”
唐酒喉咙翻滚，痛苦来的快速，否不如此时她所面临的危机。
柳乐瑜太久没见唐酒，发觉被无视，他面色冰冷的走上前，掐住了她的下颚，“回答我。”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颤巍巍道：“先生，唐小姐声带上有限制器，她……她暂时不能发声。而且，她大脑里视觉系统也被安装了机械磁场器，视觉和感知力下降……啊——”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柳如是一枪就将他崩了。
将枪随手扔给身后的人，柳如是示意解开唐酒身上的锁链。
解开的瞬间，唐酒脖子上多了个项圈。
柳如是用力将她拽下床，不等她站起来，又是一扯，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崩裂，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好久没调教你了，今天就当狗吧。”
听见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话，唐酒抬手，攥住了铁链，沉默的对抗着他的暴行。
柳如是噗嗤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乖乖，你惹怒我了，还要继续反抗？是觉得……少了一个柳乐瑜，就不会多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