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孙晓雯摇铃拿詹将&师兄弟色胆入闺房

却说贺章见孙喜宽相貌:

头戴凤翅金冠,上面悬挂着青色缨绳,身穿龙鳞金甲,淡青色战袍,手舞降魔大棍,骑一匹赤兔马,面如银盆,二尺长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却似关云长临凡,又如王君可再世。

孙喜宽一马冲到,救了红里逵,把大棍一起,照着贺章面门打来,贺章慌忙取过钢鞭架住,两下大战十回合,朱元帅见孙喜宽老当益壮,贺章渐渐鞭法散乱,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朱元帅忙令肖盛上去助阵,肖盛领命,把马一拍,冲将出去:“贺章兄弟休慌,我来助你了。”贺章见肖盛到了,才放下心来。孙喜宽哪里把他们两个娃娃放在眼里,举起大棍就来打肖盛,肖盛急忙招架,孙喜宽原本就很骁勇,如今上了年纪,体力虽然不比盛年,武艺却是更加精熟,肖盛也渐渐招架不住,贺章也把蛇矛一提,二人夹攻孙喜宽,孙喜宽不慌不忙,怎见得:

阵面上杀气腾腾,不分南北;沙场上征云滚滚,莫辨东西。那边是玄武关平章一员宿将,怎惧你中原两个小蛮子;这面乃扶詹定鼎两个英雄,哪怕他图兰一个狗奴才。图兰人马纷纷乱,顷刻沙场变血湖。

朱元帅看三人大战到四十回合,孙喜宽上了年纪,久战必定有些支持不住,心中暗暗欢喜,阵后孙晓雯见父亲久战不利,忙出阵助战,肖盛、贺章二人一瞧,只见孙晓雯生得齐整,怎见得:

头戴金凤冠,双翅尾高挑,分为左右,穿一件龙鳞软甲,胸前挂着一个金铃,足下穿着小蛮靴,座下一匹玉兔驹,手舞日月双刀,果然生得好女将军。

有诗为证,诗曰:

金凤宝珠悬顶门,双翅高挑两边分。龙鳞软甲随身衬,胸前金铃能摄魂。

玉兔良驹白胜雪,日月双刀定乾坤。果然好个女将军,游行女神孙晓雯。

孙晓雯见肖盛、贺章呆呆的瞧着她,喝道:“敌将不得无礼,看刀!”肖盛笑道:“贺章兄弟,你且住,待哥哥我去拿了她。”说着,把方天画戟往前一进,和孙晓雯战于一处,斗不到三个回合,孙晓雯分开日月双刀,拨马往回就走,却把胸前的摄魂铃解了下来,对着肖盛一摇,肖盛就在马上坐不稳,倒撞下来,孙晓雯举起日月双刀就要砍,忽然地下钻出一个人,舞动黄金棍就来打孙晓雯,正是宦一彬,宦一彬看见孙晓雯生得好看,按捺不住,便从地里钻上来,贺章已经救回肖盛。孙晓雯看见这个矮子,心里也是好笑:“这样的矬子也来交战么?”也懒得和他动刀动枪,直接摇动摄魂铃,只见宦一彬也是就地一滚,被玄武关军士捆住,拿进了玄武关,孙喜宽见女儿得胜,传令收兵。

孙喜宽看见女儿拿了一个又丑又矮的,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斩了吧。”此时,宦一彬已经醒过来,只见全身被绑,倒也好笑,听得要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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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一彬道:“且慢,容我回去报个信。”孙喜宽笑道:“这个矮子倒是会胡说。”宦一彬也笑道:“你不放我吗?那我自己走了。”身子一扭,不见了踪迹,只剩一堆绳索掉在地上。孙喜宽一看,瞪大了眼睛:“有如此能人!下次开战,千万要小心这个矮子。”孙晓雯笑道:“父亲不用烦恼,有我的摄魂铃,擒拿敌将还不是探囊取物?以后拿住这矮子只提住他斩了便是,还怕他飞了去不成?”

朱元帅见贺章救回了,众将都来看,只见肖盛面如死灰,四肢不动,朱元帅道:“肖盛昏迷不醒,宦一彬又被拿去,不知死活存亡,奈何?”贺成道:“末将昔日在麦积山学艺时候,听师父讲过竹隐山仙人洞的金刀圣母有个摄魂铃,对人摇几下,就把魂灵摄去,要一时三刻才能还魂,这个女将用的莫非就是摄魂铃?那她跟金刀圣母是什么关系?”朱元帅正在不悦,宦一彬却回来了,也说知此事,不一会儿,肖盛也慢慢醒转过来。

次日,孙晓雯又来叫阵,贺成也是个好色之徒,听了宦一彬说的孙晓雯美貌,便上前请令出战,朱元帅许之,贺成提了水火狼牙棒,赶到阵前,见了这女将,笑嘻嘻道:“孙小姐,你生得好美啊,我爱你不过,随我回去做个夫人吧,咱们两边化干戈为玉帛如何?”孙晓雯本来却是没看见贺成,听他说话这才低头看见一个矮子在那里言语不逊,心里不觉愠怒,只把摄魂铃一摇,贺成也是一个翻身栽倒,也被玄武关军士绑住擒拿。

孙晓雯再次得胜回关,孙喜宽见女儿又捉了个矮子回来,一看,却不是昨日那个矮子,孙喜宽笑道:“女儿啊,你怎么又拿了一个矮子,来啊,不要让他着地,就拎起砍了吧。”贺成此时已经醒转,被刽子手拎着,要来斩他,贺成笑道:“不要来撩拨我,我去了。”一下腾空而去。孙喜宽父女吓得胆战心惊:“武尊军的这两个丑矮子居然是异人,上次的能入地,这次的居然能钻天,唉,看来此关难守了。”孙喜宽道:“多亏金刀圣母留下来的摄魂铃镇住本关,不然如何守得住?”一面打发军士去报知哈利大王,一面想方法御敌。

朱元帅在营内,对众将道:“连日出战不利,贺成又被擒了,如何是好?”正在此时,贺成回来了,说起果然是摄魂铃,若是没有钻天帽,自己性命休矣。鲁王道:“看来摄魂铃难以对付,只需贺成和宦一彬去盗了摄魂铃,就不怕了。”朱元帅觉得有理,命宦一彬、贺成:“你们二人三更时分去玄武关盗取摄魂铃,功劳不小。”二人领命。

当夜三更天,宦一彬入地、贺成上天,二人潜入玄武关,贺成在云端寻思:“这个小妞花容月貌,今宵不如乘机先到她的房内,偷香窃玉,占她的便宜一番,我心愿也足了。”算计已定,轻轻落了下来,躲在黑暗里,等到夜深,偷入孙小姐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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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喜宽父女连日得胜,正在商议军情,只见厅前一阵风吹落了残灯,孙晓雯道:“守住玄武关,都仗摄魂铃,今夜且不要安睡了,恐怕那两个矮子要来偷摄魂铃。”孙喜宽道:“女儿言之有理,交战全靠这个摄魂铃,倘若被偷走,十分不妙。”孙晓雯道:“父亲放心,我自有打算。摄魂铃挂在我的床头,他们是盗不去的,不过今夜恐怕有事,需要穿着铠甲防身才好。”孙喜宽从之,传令五百军士,弓上弦、刀出鞘,明盔亮甲,灯球火把,照得犹如白昼,齐齐摆列在内堂之下。宦一彬在地里听他们父女谈话,听得真真的,知道摄魂铃挂在床上,便往房内探出头一看,见孙小姐的闺房十分清雅,桌上红烛光亮,果然看见天花板下挂着摄魂铃,宦一彬上去就要摘下来,寻思:“不想这般容易就到手了,孙小姐的床在这里,我且睡上去,等她回来,也讨些便宜。”越想越美,宦一彬便脱得赤条条睡在床上,不一会儿,竟然睡着。

贺成挨到了三更时分,也摸到了孙小姐的闺房,走到窗前,只听得鼻息之声如雷,贺成暗想:“孙小姐生得这般美貌,为何睡觉如此不雅,不管了,且跟她快活一番。”贺成先脱得赤条条,揭开绣帐,叫了一声:“小姐,我来陪你了。”宦一彬一听声音,昏沉沉以为孙晓雯来了,连忙也起身抱住:“小姐,你来了吗?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二人赤条条的抱在一起,贺成一见原来是师兄、宦一彬一见是师弟,都满面羞愧。宦一彬道:“摄魂铃我已经摘了,我们回去吧,此事你我二人只当不知。”贺成笑道:“这个自然的。”于是一起入地回营去了。

孙喜宽父女一夜未敢入睡,直守到了天明,忽然侍女来报:“平章爷、小姐,不好了,挂在床头的宝贝不见了。”孙喜宽大惊:“失了宝贝,如何是好?”孙晓雯笑道:“不妨,我早知道那两个矮子要来偷盗摄魂铃,便故意说放在床头的,真的宝贝我已经藏好了。”孙喜宽大喜。

宦一彬、贺成回了大营交上摄魂铃,细细说知此事,朱元帅大喜:“今夜你们师兄弟功劳甚大,且下去歇息,来日再战。”

次日,军士报入:“玄武关女将孙晓雯在辕门叫阵,指名要偷宝贝的小偷出去。”朱元帅即令宦一彬、贺成同去迎敌。宦一彬、贺成得令,一同出营,笑嘻嘻握住了棍棒。孙晓雯嗔道:“昨夜偷了我宝贝的就是你们?看你们贼头贼脑的矮子,就不是好人,今日捉了你们回去断然不肯干休。”贺成笑道:“我的宝贝,妳如今没有了出手货,只怕只能乖乖当我老婆了。”孙晓雯大怒,手舞日月双刀杀来,宦一彬、贺成接住,大战几个回合,孙晓雯取出摄魂铃,正要摇动,宦一彬、贺成一看摄魂铃,先是一惊,随即知道上当,忙钻天入地去了。

未知如何破得摄魂铃,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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