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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是跟你说了吗？神力来源于神明的信徒，神的信徒的信奉会为其信奉的神明产生信仰之力，而信仰之力又会通过神明的神明印记回馈给神明，不是储存在肌肉，不是储存在骨骼，不是储存在血管，更不是储存在大脑。没有一个器官用来储存神力。”盖亚望着第n次询问自己神力存放在什么器官里的沃夫，无奈地开口回答到。
“道理我都懂，可那些没用完的神力会去哪？”沃夫继续追问到。此时的沃夫的气质已是不同而语，二十年的神力修习让他身边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圣洁气息。可随着他对神力修习的越发深入，他的疑问也越来越多，神力的性质、神力如何产生……一直到现在的“神力储存在哪”。
“只要你的信徒还信奉你，嗯……多余的神力就会一直存在，直至你使用它的那一时刻。”说到这里盖亚停顿了一下，她不确定用“多余”这一词汇是否准确。
“你现在还没有信徒可能还不能理解，但当你有了信徒之后，你就可以明白神力的产生和流逝是怎样一回事了。到那时候，你现在的这些问题也就将烟消云散了。现在，你就安心用我的神力吧，这些对你来说还太遥远了。”duwo.org 比奇小说网
说罢，盖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反向沃夫问到“你为什么对神学的了解这么少啊，你生活的星球没有神明吗？”
“唔……”沃夫闻言露出了复杂地表情，“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属于是我祖宗那一时代的事。
沃克顿星早期确实是一个崇尚神学的社会状态，类似于米德加德文艺复兴之前的样子，只是比米德加德要夸张的多。
当时的沃克顿星的居民只知道狂热的信奉一个神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信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信奉的是什么。更像是一个乌托邦的世界。这一现象一直延续到外来殖民者降临沃克顿星。”
“神降下神迹驱逐殖民者了吗？”盖亚猜测到，神降下神迹是维护信徒对自己信奉最直接的方式。
“不，神并没有降下神迹。”沃夫继续说到，“殖民者们顺利的降临了沃克顿星，殖民者们一开始打算传播文化，发展贸易。于是告诉了沃克顿星的居民除了神明之外还有许多东西，比如天上的日月不是神明的眼睛而是一颗恒星和行星；庄稼农作之所以可以生长不是因为神明的毛发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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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合作用……诸如此类。结果对沃克顿星神明狂热信奉的土著们却认为殖民者们是在侮辱他们伟大的神明，于是生气的驱逐了殖民者们。”讲到这里，沃夫脸上流露出了对先辈的鄙夷。
“接下来呢？”盖亚好奇的问到。
“接下来，殖民者们也很生气。他们好心帮助这群蛮夷之族开化，却被拒之门外，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所以，他们决定——武力征服沃克顿星。
于是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战争开始了，殖民者们驾驶宇宙战舰炮击土著的寺庙、耕地、村庄，又将受伤的土著当着其他土著的面放进治疗仓中，治好他们的伤势，最后大声质问‘你们的神，可以做到这一切吗？’
土著们迷惘了，有接受不了疯掉的；有醒悟过来接受殖民者开化的；还有信奉殖民者为神明的。总体来说，殖民者的意愿已经达到了。”沃夫语气抑扬顿挫，满是对土著人们的怜悯和悲哀。
“不对吧，他们信奉的神明感应到信仰之力减少，还没有降下神迹吗？”盖亚一皱眉头，对沃克顿星神明的行为感到不解
“米德加德欧洲文艺复兴的时候你不也没出手吗？”沃夫瞥了盖亚一眼。
“不一样，我降不降下神迹都会有信仰之力，只要人们还需要依赖大地生存，我的神力链就不会断。”盖亚解释到。“况且他们发展科学武装自己对我也有好处，起码在外来文明入侵地球的时候能有一战之力，不至于让我直接被一炮轰没了。虽然目前看来完全没有抵御你口中那些强大文明的可能性。”
“不过也无所谓了，天知道那个奇葩神明是怎么想的。”盖亚挥了挥手，放弃思考。只希望故事后期能把这个坑填上。“后来呢？土著们进入了工业时代？”
“是的。”沃夫表情变得有些怪异，继续开口道“正当殖民者们带着土著们发展贸易，一切都欣欣向荣的局面时，那个神明派遣了一个神使下凡，厚颜无耻的直言要求人们重新信奉他。
这无疑激怒了沃克顿星的人们。他们用科技武器打晕了神使，一路逼问。最后带着军队和武器攻上了所谓的神山。炮轰山体，军队踏破了宫殿的门槛，最后将神明按在了他的王座上，被用尖刀抵住喉咙质问‘为甚不在人民受苦受难时降下神迹？’
得到的回答却是‘他在很早之前确实将下过神迹。但是他逐渐发现即使不降下神迹。那帮愚蠢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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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也会自我欺骗继续信奉他。于是他索性就不再浪费那些神力和精力。任由神力堆积的堆积，消散的消散。’”
“宁可让神力消散也不降下神迹么？讽刺啊！”盖亚一脸惋惜，似是在怜惜土著们的凄惨，又似是在对那位神祇表示愤恨。“但是，”她突然语气一转，“这故事结尾还是太牵强了吧，真的只是这样吗？”
“嗯……”沃夫沉吟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还有一段就是了。但我知道的并不完全。故事中神明在被按在王座上质问后，还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自碎神格，消散在天地间了。”
“话的内容呢？”盖亚像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一般，急切的询问到。
“这我就不知道了，书上的那一部分被人用墨水涂掉了。”沃夫耸了耸肩。（可恶，一
定是粗心的小明干的。）
“书？什么书？一本被涂了再找一本看不就好了吗？”盖亚一愣。
“嘿！你当这是什么烂大街的地摊文学吗？这可是基尔希家族书库里独有的《基尔希家族史》中的片段。全世界唯此一本，只有家族核心成员和地位极高的学者阅读过。”沃夫不满地嚷到。
“哇，地位这么高啊！”盖亚砸了咂舌，接着道“可如果地位这么高为什么会被墨水涂？”
“呃……”沃夫瞬间哑口无言。随后涨红了脸辩解到“这重要么？反正我都是当童话看的。”
盖亚闻言露出了严肃地表情：“这还这不一定是童话。”言罢，询问了沃夫一些故事细节。接着道：“如果神明在最后的乱语是一个语言的话，那就讲得通了。不降下神迹是因为在窥探未来，而自碎神格则是为了躲避那因为玩弄时间所带来的，比死亡更恐怖反噬。
现在只需要得知到时乱语的内容和当年那个神祇的神格就可以证实这番推论的正确与否。”盖亚的一番推论听得沃夫一愣一愣的，他明显没想到这被自己当做通话看的故事能发展出这么深的含义。
“可是，上千年的时间了，谁还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啊？即使证实了，一千年的时间，那个语言也早应该发生了吧。”沃夫对盖亚激动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嗯，这么说也对吧。”盖亚点了点头，不再讨论神明预言的事。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能让一个神明自碎神格来躲避反噬的预言，真的，这么简单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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